夏小汐抽了抽鼻子,“夏依依连我的南风都没有放过,她抢走了我的南风。让我难过的是,南风和夏依依滚了床单,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可他们竟然全都站在夏依依那边!”
说到这里,夏小汐的眼泪簌簌而下,“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大魔王,你说,我哪里做错了?!”
墨夜霆抬眼瞄了夏小汐一眼,“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姑奶奶千杯不醉!”夏小汐低吼道,索性直接拿起瓶子喝酒。
墨夜霆也没有制止她,随她去了。
“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痛快!我不痛快!他们也休想痛快!想这样让我输掉!没门!”
墨夜霆瞳孔微缩,眼神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或许,他明白了,夏小汐为什么没有提离婚。
夏小汐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她喝的实在太多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墨夜霆叹了口气,命俞礼拿来了醒酒的药,强行给夏小汐塞进了嘴里。
“少爷,我看还是让佣人把夏小姐送回房间休息好了。”
“不用。”说着,墨夜霆将夏小汐抱了起来,径直回了房间里。
卧室里,墨夜霆亲自给夏小汐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睡衣,把她抱回床上,盖上了被子。
红润的小脸蛋,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有什么不甘。
墨夜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夏小汐的脸颊。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呢?
如果仅仅是相貌一样也就罢了,偏偏性格也是如出一辙。
如果不是因为夏小汐今天给他讲了自己的故事,他真的以为是那个她回来了!
虽然他知道,她不是她,可他还是无法自拔地陷进去了。
因为自从夏小汐出现以后,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夏小汐。
——
上午十点钟
墨夜霆按动按钮,窗帘徐徐拉开,光芒一点一点挤进了奢华的卧室里,当窗帘完全打开,房间里也立马完全亮了起来。
十点钟的太阳已经热情似火,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夏小汐闭着双眼皱起了眉毛,“别开灯……”
夏小汐捂着眼睛翻了一个身,或许也是到了快要醒来的时候,她打了一个哈欠,缓缓睁开了眼睛,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头部的疼痛。
墨夜霆坐在床头,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夏小汐揉了揉眼睛,便彻底醒了过来,看见墨夜霆还是吓得一激灵。
“如果醒了的话,我们就正式开始谈判吧。”
“谈判?”夏小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努力挤了挤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谈什么判啊?”
墨夜霆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沓文件直接丢到了夏小汐的怀里,“我想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不提离婚的事情了。”
“啊?”夏小汐挠了挠头,“我上次不是解释过了吗?”
“你昨天解释的才够彻底。”
“昨天?我昨天……”夏小汐绞尽脑汁想昨天的事情,她昨天和南风喝酒了,然后回来……糟了,喝断片了!
“你之所以不提离婚,是因为想利用我去报复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以及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对不对?”
夏小汐捂住嘴巴,她昨天晚上喝多了,到底和墨夜霆说了些什么啊?!
墨夜霆冷笑一声,“没关系,我们各取所需,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会配合你,但是,只有一点,我不会陪你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和我已经结婚了。”
夏小汐眨巴了几下眼睛,“那,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个妻子,你需要履行一个妻子需要履行的所有义务。”
“你的意思是让我卖身?!”夏小汐算是听明白了。
“你的第一次给我了,睡一次和睡十次还有什么区别吗?”
夏小汐张了张嘴,愣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墨夜霆见夏小汐不说话,勾了勾唇,露出邪魅的笑容,“即便是没有尽头的谈判,我不也是想睡你就睡你吗?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即便是不合法,我睡你,也没有人敢管!”
夏小汐只觉得一股寒气逼来,大夏天的让她打了一个冷战。
是啊,以墨夜霆权势滔天的本事,他睡了谁,不也是说理无门吗?
所以,现在摆在夏小汐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继续吃亏,第二,继续吃亏的同时,捞点儿便宜回来。
利益最大化,夏小汐不傻,自然会选择后者,“好,不过,那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呢?也就是说什么时候办理离婚手续?”
“什么时候你报仇结束,什么时候我找到真正爱的人,或者我厌倦了你,就结束。”
“那万一我报仇结束,你没有找到你爱的人怎么办?”夏小汐还是有些怀疑。
墨夜霆的眼神忽然失去了焦距,深邃的眼眸又加深了一些,“我很快就会找到的。”
“好吧,我们成交了!”夏小汐拿起了文件。
“你看一下这些协议,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签字之后,协议正式生效。”墨夜霆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
夏小汐粗略地瞄了一眼合同,迅速在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墨夜霆留下一份合同给夏小汐,拿着另一份准备离开。
“哎!等一下!”夏小汐喊住了墨夜霆,“我们两个这也算是隐婚,在这段期间,你不可以让我怀孕的,而且也不能强迫我。”
如果这段期间制造出一个孩子来,那可就麻烦了。
墨夜霆脚步微滞,侧头看了看夏小汐,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卧室。
——
星辉娱乐经纪公司
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妙龄女人一身精干的职业装,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仔细查阅着,夏依依的经纪人徐曼。
洗手间里传来夏依依呕吐的声音,徐曼抬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摇了摇头。
伴随着抽水马桶的声音,夏依依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脸上有些许疲惫,这几天的孕吐把她折腾的不轻。
“我说依依,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