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又翻了次身,床单磨磨蹭蹭,朝着他的方向大移了几寸。
距离很近了,他甚至可以听到她头发在上面挣扎的声音。
“桑野,你之前给人按摩过没有?”
话题从这里跳到那里,是桑野没有想到的。
“啊?”
出口他便有些懊悔,她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的?毕竟这么近,酒井宴就在他眼前,没有道理听不清楚
似是而非,好像他这一啊也就无形坐实他内里埋怨的成分。
他怨她承认他是瞎子的事实,可他没有。
她也做不来这样的事。
“没事,开始吧,好好给我按按。”
她又恢复原状,身子趴对,摆在他眼前。
“那我开始了。”
她点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没有再继续讲的意思。
眼眸如树,桑野阴翳下来,垂息凝气,准备给眼前这幅算不上陌生的躯体开骨。
“这里疼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
李尽欢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酒井宴柔若无骨的娇躯,他手心尽是水气。
“疼,之前去医院拍过片子,那个小老头也要给我按摩,但我看他长的瘦巴巴地,就没用。”
桑野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背上运动起来:
“瘦巴巴不代表没有力气。”
酒井宴侧过来头,瞧见一截流畅玉琢的下巴。
“是,那小老头一看就很有摸骨经验,但是他长的不行,我就不愿意。”
“酒酒喜欢漂亮的男孩子?”
“对啊,”酒井宴开始跟他掰扯,“难道你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大掌挪动到酒井宴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的按揉着,指尖部分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
“嘶”
桑野指尖也有电流猛窜,细密牵制住全部动作:
“对不起,弄疼你了?”
“没有”,她从背后扣住他欲要撤退的手指,“很舒服,再按的重点。”
酒井宴整个人被桑野服伺的舒舒服服,身体完全呈放松状态。
桑野手下的雪腻立即软泥下去,不光如此,它被揭开了。
她脱掉小外套之后,他所触的地方是夹在两条细带里雪白无暇的裸背,肌肤滑嫩。
桑野有些无措,他更不知如何对待手下这块豆腐。
“酒酒,这样好吗?”
“嗯?”,语气陌生又熟悉,她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只能进一步给她解释:
“我是说,你这样感觉还好吗?”
“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酒井宴朝上挺动几下,妙作连珠,手指切割蛮腰,桑野摸到了她的臀。
他从未觉得几秒可以那么漫长,长到足以把一些本不应该触碰的东西了解地一清二楚。
比如,她的
丰满,挺俏,又圆又嫩,好似一颗熟了透顶的水蜜桃,彷如一挤就可以压出甘醇美味的蜜汁。
“”
桑野脑袋算是断片了,连支支吾吾四个字都做不到。
“欸,你”
电话适时解救这半生不熟的境遇。
“喂?有屁快放。”
听语气,桑野便知道,这是那位和她一起的男孩打过来的。
这些时日下来,他俩相处方式,他大概也能摸清楚了。不是一般地好,也正因为不是一般地好,所以才叫人看不懂。
“不玩,正躺着呢。”
进退不得,像上一次一样,他不知自己是该靠近还是远离。
可毕竟跟上一次对比,又有本质区别,他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做。
思及此,桑野又将双掌跟按在酒井宴的肩胛骨上揉起来,叁指轻碰腋窝嫩肤,她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桑野指尖。
“抱歉抱歉,我轻一点。”
“谁在那边?”
桑野听到电话里突然高飙的声音。
“没谁,桑铖拿东西。”
酒井宴说谎驾轻就熟,甚至还拍手安抚,示意他继续。
“你能别一惊一乍的吗?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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