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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刀入豆腐,对准中间小孔,桑铖不费什么力气就插进去。
    刚才的挑逗果真层层积累,穴缝粘稠,小洞也格外清晰,甚至过分黏连,一整张粘稠薄膜都糊在洞口。
    “嗯……”
    桑铖哼出满意的声音,他总算如愿以偿。
    那层膜和里面象贞洁的最后操守一起弄破。
    酒井宴从此不再是酒井宴,火热鲜红的液体渐渐而出,飘进床单。
    水帘洞一朝乍破,先喷桑铖一裤腿骚水。
    水太多,酒井宴感觉不到疼,只有过分饱胀。
    高耸丰满的酥胸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上下摇晃,荡漾出道道迷人的肉波乳浪。
    她反应过来,“真敢啊……”
    “敢,难道你不敢?”
    他奉着同样语气问她。
    一次也是做,十次百次也是做,他明天不要想好过。
    她肯定会报警把他抓起来。
    “少用激将法……”
    双腿盘坐,都缠到他腰上让他插得更深入,她每刺一下就被她浑身浪肉弹回来,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
    她似乎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
    “大小姐,这可不是我激将。”
    酒井宴眯着眼睛媚声:“反正不是我主动。”
    不主动,不负责,坏人不是她。相反,她还要抓他起来,告个强奸猥亵,喂他一辈子牢饭。
    “准犯人”桑铖低头在她的脸上吻着,征询意见:
    “是我主动,今晚不睡,嗯?”
    圆圆的甬道口像紧箍圈一样,绽开一层,紧紧的包着桑铖肉棍,他的子孙袋拍打在白圆圆的粉嫩屁股,把未干涸的初血分的到处都是。
    催着菊穴,一周一周收缩。像一个吸血鬼怪,吞下所有鲜艳。
    他一边大力的抽插着身体无比实在的娇娃,一边用手指在屁眼之中进进出出。
    “这里也想被插?”
    用力扳开两片臀肉,指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大遍小遍。
    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抖,美眸似睁似闭。
    酒井宴低低咒骂:
    “死……死变态。”
    “那……”,桑铖后脊骨一个激灵,下盘吸力太大,缓和半晌,“变态干的你爽不爽?”
    “……”
    欲火中烧,将禁口不言的小人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高耸肩起的外阴。
    他那玩意不能说天赋异禀,起码也是各中翘楚。
    她穴肉似乎跟其他人又有不一样,别女至多一块软肉上叁五个褶,酒井宴没有软肉,都是跌宕的褶儿。
    桑铖抽插一下,起码要五个颠步。
    大腿根一样一样刮蹭,厚实紧寸的皮肉挂地她腿根疼。
    疼归疼,该爽地也是少不了。
    酥麻地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头部。
    “放松……夹地太紧了……”
    她反而贪婪起来,底下艳红小嘴钻住勃起的宝贝,洞穴伸出千百条香舌来,一起舔吮着,她
    套进套出的逼计,使得桑铖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你不行,就……少……嗯,怨我。”
    他不行?
    桑铖气极反笑,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荫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肉棍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龙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荫核。
    “那谁行?嗯,苞都是我给你开的,还试过谁?你那个活死人兄弟?”
    活死人……?
    酒井宴有些想笑,第一次有人这么说韩左愈,若非时机不对,她简直都要拿手机录音,做张几十年庆的专辑给他。
    可她现在都要自顾不暇,欲火连天,在桑铖作势抽身那一刻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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