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注定了ao不可以平等。但是老总统“心地善良”,他想要解放底层的性别也要看大批资本家的脸色。因为资本家早已把a国的政权分散了,老总统到最后一刻只不过是名存实亡。
但丽塔夫人是个狠角。
在老总统当权的一段时间内,这位夫人在背后出了无数个点子,让资本家吃了不少暗亏,也让政权没有彻底地落到他们手里。是个杀伐决断的女人,当年要把儿女送入军校也是她的想法。
据烽以楠回忆,那时候父亲死也不同意他们去受罪,但是母亲和他说了些什么,最后父亲也只是摇摇头叹气。事实证明,把兄妹二人送去军校是个很聪明的决定,如果在庇护下安安稳稳地长大,那么就不会活到现在,政府大楼就是他们最后的埋骨之地。
最后无论是锋北还是烽以楠都和她想得一样,成功地从虎口逃出,甚至还有还手的可能性。
“哥,我们明天直接离开吗?还是把空间放在这里,密码隐蔽再留一个传送带。”烽以楠已经带着锋北和蔡晨去了另外一边的会议室,会议室和刚才的布局一样,有区别的是塞了一个军用ai。
军用ai一看就是被改装过的,即使上面a国军部的标志还在,但无论是行走方式等小细节或者是思维方式都有区别。
“......有没有可以单方面切断的传送带。”锋北支着下巴思考道,“兵力现在还是没办法解决吗?”
“只有一件,我们想的是撤离到境外,然后再在那里招兵买马。”烽以楠伸手在电子地图上点了点,沿着之前画出来的那条线落到了a,b国中间的那片土地。这片土地一直在所有权有争议,也是那次战争的主战场。
“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想要树木花草为你排兵列阵?”锋北不可思议地睨她一眼,似乎觉得这人的智商又掉了两个档问道,“这边能招到什么兵吗?”
“这样太冒险了,张奥亚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造反?明天说不定就得被张奥亚追杀。全a国哪里都是他的人,连边境都有,最好还是按原计划先撤出去再说。”烽以楠说完让军用ai把屏幕打在空气上。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个可固定点移动的改装虚拟空间,就只有两个点,一个在a城也就是这里,一个在d城。其他的人都在另外两个的空间内,和我们其实隔得不远,移动路线也差不多。但可以移动的空间,检测出来的能量也就越强,被发现的可能也大。”一手点在屏幕上,从上面拽下来一个虚拟空间的模型又道:“我们现在也很危险,之前也说过,虽然隐蔽过了但是军部技术的能力绝对在我们现在寥寥几人之上,想找出我们只是时间问题。”
虚拟空间是一种专业的军事装备,一般当营地用,每个虚拟空间都是有编号的。政府可以直接跟踪,监控里面的热能,也就是人数,或者是。现在烽以楠手上的几个是当时从军部偷出来的,后来被他们改造过。无法实现跟踪,但即使隐蔽了,检测空间的仪器还是可能检测得出来。
“确实,别不舍得了,就把传送带放在这里吧,加两道密隐蔽,等天亮到d城就逃吧。”锋北最后看了一下他们两的表情,确认没有异议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放下翘着的腿离开了房间。
二号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烽以楠看着那人离开似乎有点“急促”的背影把脖子伸得老长瞅着,瞅了半天问道:“蔡哥,那小孩能接受他这张嘴?”
“......”蔡晨像是不太想要跟着不要命,纯当做没有听见,也飘着出了门。顺手还把门带上了,留下可怜的烽以楠自己琢磨这个自己提出的有点深奥的问题。寻思着寻思着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在身后的蔡晨一路跟上了锋北及时地拉住了他,低声道:“追来的人里面有唐家人。”说完,拽着他的手便松开了,由着他去了一号会议室。
今晚的追兵一部分是政府军,还有一部分是唐家人,也就是后来树丛里追击他们的那一批,也是为什么锋北要从山坡向下俯冲的原因。但是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唐从筠知道,这是锋北的想法。
可能因为三个月内的保护和不言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也可能因为他从一开始对唐从筠的感情就带着保护,无论是最开始情感错误的代入里,还是后来那一次又一次相处中潜滋暗长的感情里。
似乎是没有想到锋北还会回来,唐从筠一看到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对着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锋北这次没有冷淡反而是很温柔的笑了一下,眼里的光更能触动他,即使“很温柔”有可能带了两百米柔和滤镜。
简直可以把锋北的五官都柔化。还顾及周围有人,他没有直接扑上去,反而是其他的两位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有点要“缩成一团”的迹象,随后,他们便看着锋北坐了下来,很适度地保持了一个距离。
“明天就要撤去境外,如果现在有后悔的还来得及。”锋北很自然地说道,仿佛觉得临阵脱逃并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乌午摆手道:“长官,我们已经来都来了,不去看看世界那多么没面子。”坐在一边的岳恒清也是轻轻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人自己也没有问题。
不过,那眼神坚定的甚至有些灼人。锋北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总觉得他的眼睛有点奇怪。
“行,”锋北道随后收回了目光,把果盘往他们的那边退了退,起身回烽以楠给他准备的房间。别看是别墅,塞下他们一行人所剩的房间就不多了,挤出一大一小两间。因为岳恒清和唐从筠说不上特别熟,所以大的那间就分给了这对室友,正好也有一床被褥,不过有人要苦一点,将就将就睡在地上。
也不知道唐从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一开始来别墅见到这两人,这两人就“形影不离”,活像是一条裤子的交情。
深夜,11:29。
壁钟还在摆,锋北很难接受烽以楠这种典雅的审美,这样的环境总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感觉钟声响起的时候,身板都要站直了。正当他拿起某人故意留在这里的酒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道光溜进来了。
开门的小坏蛋完全不知道深夜扰民是一个不好的习惯,但他一定知道锋北不会生气。这种放肆的行为一直在这人这里被无条件允许。即使,最开始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和他的过去相关的少年。
这件事在他的心里说是不在意也是假的,而且还是越想越奇怪!觉得锋北可能是以为感情带入才会答应他的胡闹,也是他有心事的原因。
“锋长官。”这人像是大半夜跑来讨个窝的小型犬科。本来心里就有事,再配上天生就有点甜的五官看上去有点可怜巴巴,锋北看他今天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别说满嘴的刀子,现在就算是一句埋汰的话都变成了和煦春风的“怎么了?”
讨论起这种事来,唐从筠一直都有点不太清楚要怎么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很少女,但那些不确定化成的独占欲和不平衡今晚总充斥着他的大脑,甚至是锋北每一个眼神给别人的他都能觉得心烦。
而锋北也不明白这种怀春少女的心思,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嘴上那和刀子成正比的腻人功夫,这种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而且自认为特别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心里不开心了?谁胆这么大敢招惹你这个小霸王,哥哥帮你欺负回去”
语气腻人得要命还用手刮过了人的鼻尖,简直像是一碗糖水,直接把人溺死。
听得心态没有恢复正常的唐从筠更伤心了,这话别说是张口就来的,而且还有“哥哥”两个字,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到了十一年前,那个追着锋北打鸣的小孩。在他那七拐八绕的脑回路里,羞耻暂时倒没感受到,只是更觉得这人可能压根都没有喜欢上自己。
带着可怜意味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酒,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酒,用蛮力掰开瓶塞,往嘴里“吨吨吨”地灌了几口。看他这个架势,锋北觉得现在就算是酒精放在那里他都可以喝得下去,连忙劈手夺过手里的酒瓶,也不知道是心疼人还是心疼酒,评价道:“你这是要一醉方休呢!”
高度数的酒不仅烧胃,还容易上脑,这也是他要的效果——酒壮怂人胆。
不过,这酒还没来得及壮怂人胆,就先让人打了个酒嗝,这回锋北认认真真地确认了一边这并不是二锅头,才回过头来。不省心的某人打完了嗝就开始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看得锋北差点傻掉。
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被他递过来一张纸,递了半天没见人拿过去。伸着手去给人擦,却被突然冲过来的重量压到了地上,差点大骂一声“操”。
某人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没有试探的意味,完全是啃咬,而且比之前那个烂技术的吻好不到哪里去。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他的鼻尖,那人其实比他还矮小半个头,一起压在地上的时候并不好受。锋北刚才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就这样撑着白瓷砖的地板支起两个人的重量,还要承受这种小折磨,他也十分乐意,双倍地“折磨”了回去。
糖果的味道迅速就和硝烟混在了一起,等锋北觉得手都要酸了,那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的。锋北想点评两句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盯着他,活像是又要饿虎扑食。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再拉起倒在地上的唐从筠。
“你...”锋北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唐从筠趁着酒劲趁热打铁问道:“北哥,你对我到底又没有那个意思,还是说你单纯觉得我和你的过去有关?”
“.....”原来纠结了这么久问题在这里卡着,锋北这才明白过来,一时间嘴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种“富有想象力的”想法,但是他的身体比脑子快,几乎是瞬间就揽过了那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头。
“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