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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皇帝温凉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绣鞋上时,闵妍忽而又想到自己名义上是他的女人,裸身侍奉他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身上的衣物迟早都是要脱了个干干净净的,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羞意呢。便轻扭自己两条玉腿,顺着皇帝的动作,任由男人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足上的金丝绣鞋脱下。
旁人常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是以衣服是来凸显人的尊贵的。可闵妍甫一脱下绣鞋,才知这人人都以为正确的常理也是可以反过来的。优美的足弓勾勒出少女纤美的足形,雪白的肤色本是冰清玉洁的意思,可在淡淡青色、微微粉黛的点缀下却是有了情色之中娇艳魅惑的风气。
那握在男人手中纤细小巧的足踝饶是如此,更不用说那顺着足弓往下看细腻饱满的足跟,还有在皇帝目光下那小心蜷缩的十根足趾,粉粉嫩嫩的像是十扇洁白无瑕的贝壳。如此,这金丝绣鞋穿上之后反倒是有明珠蒙尘之嫌。
皇帝看得身下一阵火热,手上不住地抚摸着闵妍的一双玉足,手中细腻柔和的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至极而又美丽高洁的白瓷。闵妍原以为男女交合所行之事,无非不过女子胸前二两雪花肉,身下几寸桃源仙洞而已,万万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脚居然也能让男人如此神动。她虽然不知情事,但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儿,自然可以看出皇帝投在自己足背上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热难耐,烫的她几乎是要把脚缩回去才好。
又转念一想,回忆起从前青书给自己提过一嘴儿的恋足癖一说,便知或许这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皇帝也是这么一个人物,那自己以后踩在地上用以行走坐卧的足儿也要成为男人淫玩的器具了。她心下凄凄之意顿起,便又想到皇家宫闱之内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难以言说的阴私之事,更遑论这后宫之中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见识到多少羞煞人的淫乱之举,心下羞耻至极的同时忽而胸膛内微微一荡,好像还有一些莫名的激动之情,不由得暗啐自己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闵妍的足儿在沐浴之后便是打了一层薄薄的香粉,皇帝低头亲了一口光洁粉嫩的足背,直觉一股细腻清雅的淡香悠悠而来,叹道,“好一双美足,真不知你们那里的女孩是怎么长的。”
闵妍感到足背上一股温暖的热气,鼻腔里哼出羞不可耐的细碎呻吟声,秀口一张,只含糊喃喃道,“皇上既然喜欢,那便是为皇上长的...闵妍能生得这般颜色,都是万般修来的福气...”
皇帝见她身有内媚之姿,却无风尘淫荡之意,反而如此恭顺识趣,心里既是高兴,又是得意,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纤纤玉足,一只手作恶般地在下面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闵妍软软滑滑的脚心。
闵妍年纪虽已十八,心性上却还是小孩子一般,一时吃痒,心里惶恐不安之情好似也被搅乱,心头都痒得发麻,又不好说些什么话,只一下又一下的蜷缩着自己的小腿,伸手不轻不重地捶打男人的大腿。
“皇上,不要...”
皇帝笑着环住她,一口吻住了她还想要说话的小嘴,两手不急不慢地摩挲着闵妍胸前早已经抬起头来的两颗红豆,似笑非笑地问道,“妍妍怎么能说不要呢?你既然进了朕的皇宫,便是朕的女人。朕要宠幸你,赏玩你的身子,你自是要乖乖奉上让朕好好快活快活的。”说着又在闵妍耳边吹了口热气,补充道,“这是你的本分,也是朕的要求,妍妍可知道了?”
闵妍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捏着自己的发丝,声音柔和地嗯了一声,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便端着自己不沾阳春水的纤纤葱指握着男人那物有节奏的撸动着。
皇帝便又笑了,伸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摸索着,不多时便摸到小小的绳结,两根手指微微一错,那抹小小的肚兜便顺着闵妍妙曼的腰肢曲线滑落下来。两只粉粉嫩嫩的大白兔子失了肚兜的束缚,便一下子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白璧无瑕。其上面两抹嫩红色的红梅点缀在上面更是可爱。
“妍妍知我意,莹莹何须归。”皇帝的语气似叹似惜,上前一口含住了闵妍的乳珠,伸手随意地揉捏着两团雪腻肤白的美肉。他虽然做着淫靡的动作,眼神中却少了很多情欲之色,看起来竟然有些本不该出现的落寞。
闵妍本来因为身上全无蔽体之衣心下正是羞涩惶恐之际,却忽而瞥见男人的这般神色,口中只道声,“皇上...”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只能忍下心中耻意,挺直自己的小胸膛,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直接地玩弄她的胸前美乳。
皇帝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从闵妍更加温顺驯服的侍奉下清醒过来,略一低吟后,便拉着少女娇软无力的身子仰躺下去。闵妍体重很轻,压在皇帝的身上像是盖了一层轻薄的丝被般没有什么妨碍,只是那少女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却让皇帝好像在叁伏天盖了一层棉被般燥热不已。
而闵妍这边也不太好受,且不说猛然压下身子稍有酸痛之感,只看现在二人肌肤相亲,本就绵软柔美的乳房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不免被压成圆饼状,心下便是一阵奇异的快美如闪电般划过。更加好巧不巧的是,两对大小眼色都不尽相同的乳头好似珠联璧合般贴在一起,随着二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动作不停地摩挲着。闵妍这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坚实稳重的触感,皇帝这边也是能感受到少女酥乳上柔软绵绵的意蕴,一时间二人都是感触万千,嘴里是压抑至极的呻吟。
皇帝到底定力强于常人,不一会儿便面色如常,只是沙哑着嗓子道,“妍妍怎生得如此饥渴,见了朕便想投怀送抱?还是说——”他的眼睛微眯起来,有点像闵妍在中学时期看见某些调皮的男生,他们在调戏美丽的女生时露出的那种坏坏的笑容,“妍妍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闵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帝王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却又在男人毫不退让的目光中腼腆地垂下了眼眸,只是“嗯嗯”地应了几声,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皇帝看着面前少女眼眸低垂、面色娇羞的模样,忽然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暖意。他忽然很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不必勉强她做什么,不必要求她做什么,只要看着她脸上红霞双飞、娥眉微蹙便也是人间一大风景。
可这又怎么能够呢?帝王宝座,从来都是冰冷彻骨的;为帝君者,从来就与情字无缘啊。
他把闵妍的胸乳包在嘴里,好似报复赌气般用舌尖狠狠地舔弄,还不时用自己的牙齿撕咬那被舔玩得红肿的乳尖。每一次动作,便惹得闵妍身子如石化般的一僵,而后则是口中喃喃不绝的娇声媚叫。
“皇上...皇上...轻些咬啊...妍妍好痛...啊...又好麻有好痛...皇上...”
少女的眼眸里涣散着不堪忍受的微光,氤氲着些许微凉的水雾,她脸颊上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荡漾开了层层迭迭散开的晕红,就像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颜色并不是雨寒涂上去的香粉,也不是梳妆时点上的胭脂,而是少女情动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那抹羞红。在胭脂没有出现的时代,这抹羞红很是珍贵;在胭脂大行其道的时代,这抹羞红更是珍贵。
寝殿里昏暗的宫灯下,闵妍轻轻咬着淡红色的唇瓣儿,把它们咬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细长而优雅的睫毛像是穿花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般飞速地颤抖着,那双明亮好看的眸子掩映在翅膀之下,偶尔闪过的那泓秋水倒映着女孩心中似嗔似喜的小人儿。
皇帝见闵妍如此情动,便知她已是任君采撷的状态了。伸手微微一探,闵妍的粉嫩花穴果然是被花汁打湿得一塌糊涂,真是不枉“女人是水做的人物”这个名头。想着这样的一个女子虽然不在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教养过,却一点没也没少国内女子的贞洁保守,规矩识趣,再加上她心上哪怕惶恐羞涩,却也是要雌伏于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这样的反差之感,比之宠幸几个宫里头调教出来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魅惑人物还要摄人心魄些,毕竟男人的孽根性便在于此。这般想着,自己身下的龙根忍不住激动地跳了跳,倒是激起了少女的一声惊呼,还以为自己那里弄痛了它。
“妍妍可不能顾头不顾尾,现在惹得它生气了不是?”皇帝牵着闵妍的小手便到了自己大若卵蛋的囊袋处,自己的手也毫不含糊地摸到了闵妍从未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蜜穴口小心地试探着。
许是做皇帝久矣,不免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他先是慢慢地把桃源仙洞口凌乱的稀疏毛发仔细地顺好理正,这才分出一根修长玉洁的手指在那一线天似的狭长肉缝旁边细细挑逗。也不急着探进去,只是用指腹柔柔厮磨,或是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抓弄着。好像是在给少女抓挠解痒,可那动作如此的暧昧缱绻,只是让闵妍痒上加痒,羞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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