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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龙根刚刚插入之时,是处子贞红徒劳抵抗的阻碍感,而再往里去,便是花心被强行撑开的阻碍感。现在龙根的茎身被一大一小两只小嘴紧紧吸住,恍若泥牛入海般拥塞难行,而最敏感的龟头则是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存在,想必是已经顶到了少女还未被人开发过的子宫内壁。
    闵妍哪里知道自己初次承欢连子宫都被破了去,只知道现在痛得快要失去了神智,几近将要昏死过去,已经没有半点思考的力气,满嘴胡言乱语,下意识的求饶道,“皇上,求您联系则个儿......呜呜呜......”
    皇帝稍稍退出来些,一来让闵妍慢慢适应一下破身的感觉,二来是缓解龙根被如此紧致包裹之下几欲射精的冲动。眼眸微垂一瞧,那被自己龙根兀自撑大好一圈儿的花穴缝隙处,正随着少女的呼吸缓缓流出几条殷红鲜艳的血迹来,便是身下少女元贞初破的贞洁之红了。
    这般采青折蕊、摧枝拈花的淫虐之事,淫虐之景,实属男子百做不厌之事,百看不烦之景。正如同皇帝总是喜欢开疆拓土,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国度一般,在房事上面他也是想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闺阁处子,用她们的元红初血染就自己凯旋的战旗。
    这般看下去,心里全是快意自足,又听到身下少女的娇啼呻吟弱了一些,小穴里也没有之前那种僵硬般的紧致,便知道她已然是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间。于是缓缓挺动腰肢,开始有轻有重的深入浅出。
    湿滑温暖的腔肉仿佛无师自通般在龙根上轻轻的略过,时而又好似报复般的猛然收缩,这样又是柔嫩又有些许疼痛的刺激触感很快就让皇帝开始大喘粗气,丹田里一股暖流左右横突,似乎下一瞬便是要控制不住强射出去。
    只得暗自凝神静气,强压住龟头处传来的疯狂射意,却见闵妍的娇小玉臀如同面团一般颇具弹性,迎合着自己抽插的同时不住的上下摆弄着,玉臀抖动逢迎之时粉嫩的臀肉翻涌出一层层诱人的臀浪来。
    那臀肉原本雪白滑腻,似和田宝玉般纯洁无瑕,却又间杂有些许斑斑点点的憔悴红痕,仔细想来应是刚才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记。只是可叹少女身体异于常人,这般用力之下的掌掴之痕竟然一会儿便烟消云散。实在是可叹可喜的一尊宝物。
    他淫虐之欲再起,心里便又有了旁的心思,身下如狂风骤雨般的用力摧残。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接着是尽根抽出,那两瓣原本粉粉嫩嫩的花唇像是雨打芭蕉般蔫软成一团嫣红的褶皱,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翻进翻出。
    而每次抽插几下,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抬起巴掌,左右开弓,朝着那娇嫩的臀肉上拍打不止,每一次下手都是朝着晕红嫩肉中还残余的雪白肌肤上去。没几下的功夫,闵妍的玉臀上就没有一块得以幸存的好肉,全部都被男人掌掴过,留下了一臀鲜红娇怜的肤色。粗略望去,像是一只娇艳欲滴的熟极鲜桃。
    皇帝忽而又注意到闵妍刚刚被摧残过的可怜阴蒂,不知何时已然娇滴滴的冒出头来,便是记上心来。他把少女的身子翻转过来,又是保持着玉腰轻塌、美臀高举的羞耻模样,接着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阴饰挂在阴蒂上的金色小环之上。
    那阴饰构造格外简单,不过是一根细长银链,下面吊坠着一个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宝石。祖母绿已然是宝石中的极品,更不用说形状大小如此奇特的这种。然而在皇宫里,这价值连城的宝石也不过是吊坠在女人阴蒂上用以取悦男人的工具罢了。
    只见那碧绿的宝石在少女身体的轻微颤抖下不住的摇动,轻重相间地拉扯着娇嫩的阴蒂。可以很容易便注意到闵妍的阴蒂在这样程度的刺激下,已经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又因为有阴蒂环的卡死限制,原本有些淡粉的颜色转而是深深的嫣红色,在昏暗宫灯的辉映之下显得娇艳欲滴,实在是诱人美丽之极。
    皇帝越看越是觉得可爱,便伸手又是在少女娇嫩的玉臀上纵情拍打。“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又兼有节奏,与男人冲击少女粉嫩股间的声音相映成趣。
    他一面拍打折辱着,嘴里还丝毫不饶人,像是乡野村夫般粗鄙的叫嚷着,“好皇后,小妍妍,小贱人。这般淫乱的姿态摆在朕的面前,你是要来勾引朕吗?”皇帝这般言语,刚还是还带着些许敬意,之后语气愈般加重,蔑视的口吻也是越来越严重,好似某种遮羞蔽体的薄布在两人中间忽而破碎开去一般。
    时下月黑风高,万籁俱寂,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守卫的宫人早已退开不知多远避嫌。四周安静得似乎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有皇帝不断拍打掌掴少女娇嫩粉红玉臀之清脆响声,以及系在阴蒂上金色小环连带着下面吊坠着的绿宝石叮铃作响之音萦绕整个红色喜帐之内。再配合上少女不时自莲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既有一种淫虐娇娃的畅快恣意,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心悸诡异。
    闵妍开始时但觉身下娇嫩处恍若撕裂般的彻骨剧痛,好像整个身子都要从中裂开一般,几欲快要痛昏过去。巴掌大的小脸痛得发白,鬓角细密的豆大香汗如雨点般落下晕染开去,又听见皇帝口中好似胡言乱语般的折辱之语,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口出真言。
    她本来现在就是神志恍惚,听得皇上此语便是下意识的想起了《宫妃条例》里对于此等情况的应对之法。只是想到那其中的羞辱难过之意,心里如猫儿百抓千挠般纠结不已。
    一时念头百转之下,竟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就着嘤嘤婉转的娇啼回道,“皇上...皇上...妾身就是皇上的一条小母狗,妾身生了这么一副身体,就是预备给皇上淫玩取乐用的...唔...妾身的奶子...妾身的小穴...妾身的小嘴都是给皇上调教好了助兴的...呵...皇上要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要怎么取乐就怎么取乐...反正是随着皇上您的心思...”
    她一面红着脸把这些淫荡不堪的言词急忙吐出去,好像那些话留在嘴里久了烫嘴巴似的,一面却又惊奇的发现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情欲已然在她的全身开始蔓延。而还在被皇帝不断纵情抽插进入的幼嫩花穴,由最开始的疼痛不止,不知何时又变化成为自胞宫深处传来隐隐收缩痉挛般的极强刺激快感,仿佛下一瞬间便会急促的宣泄而出。
    再过得些许功夫,下身的钝痛感似乎依然完全被那股食髓知味的快美所取代,花穴里饱满的充实感已经不再是折磨少女的刑具,反而是成为解救一个口干舌燥旅人的甘霖泉水。
    心里正是快意爽美之时,便是忍不住娇声唱道,“皇上...玩我...玩我...尽兴的玩弄妾身吧...妾身现在不痛了...唔...只求皇上玩弄妾身的身子...要玩的快活才是...呜呜呜...”
    皇帝看得闵妍如此这般娇声媚叫、烟视媚行的动情模样,当真是恭顺驯服、温婉合宜,不愧是经了好几位宫廷嬷嬷调教的女人。一时间好似触碰到了心中紧绷着的那根情欲的丝线,心中一直压抑着留中不发的百般淫欲、千般虐意,似乎都在少女温顺如绵羊般的侍奉之中,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之内恍然消失。
    他宽厚伟岸的身躯把娇小的白羊压在身下,粗长的龙根直插敏感多汁花心,又是“啪啪啪”狠狠的几巴掌落在那雪白滑腻却又软弹十足的玉臀上。接着便在一声意味绵长的叹息中,把自己自小腹内积攒许久时日还滚烫无比的灼热阳精一齐喷射出去。那浊白汁液便顺着少女花穴的腔道,一股一股的直接激射在闵妍初次承接男人雨露的娇嫩花宫之中。
    而他自己则是趴伏在闵妍的身上,只觉得身下的少女柔若无骨,皮肉间只有软弹的美妙触感,而全无阻塞逼隔之意,酥软得像是阳春时节御膳房里赶制出来最可口的糕点,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想要把她吞下肚去。
    初次承欢便遭受如此激烈刺激的少女,早在那滚烫火热阳精直烫娇嫩子宫内壁的时候便昏厥过去。只是那粉粉嫩嫩的玉股嫩肉却好似依依不舍般,依旧绵绵软软地夹着皇帝那根还保持着相当长度的龙根。
    里面复杂而又敏感的腔肉如同本能般的还在缓慢的蠕动收缩,尽可能地延续着男人射精之后的美妙快感。只是可怜少女的一对雪白乳球,此刻却是承接了两个人的重量,想来是快要被压成了两只薄薄的肉饼。
    皇帝又是喘息了一小会儿,平复下了躁动不安的心情,和胯下已然继续抬头的龙首,把少女绵软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认认真真的盯着闵妍海棠春睡般的睡颜注视了很久。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彻底的记在心里似的。最后才搂着纯白色束腰勒出来的绝美茎腰,与一同陷入梦乡的少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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