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姓祝的……”
“啊痛,清傀…你又打我……”
挨了一下四舍五入算是爱抚的巴掌,alpha很配合地嗷一声被“打”歪了下巴,然后可怜兮兮地凑过去,贱兮兮地讨要甜头。
“要清傀亲一下才好,不然,我价值几千万块钱的原生下巴就要拿去垫了,清傀舍得吗?”
“谁稀罕!我不仅甩你下巴,我还能把你这尖不拉几的下巴给它拔了!”
泻了一次爽身,香汗淋漓的omega扳着小红脸激情开骂。
祝镜颜人可以特别欠,她抿了下嘴,风情万种又慢条斯理地说,“你要是愿意,我的鸡巴甚至都可以给你拔。”
“啪。”
这次是真给打歪了,祝美人的下颌线条清瘦但均衡,俗称美型,去年她演一部历史大片里的亡国alpha将军,剧照就是她抬着下巴颐指众生,导致当时电影院的海报都给迷O们给扒得精光。
这一下扇过去,名A祝将军不要紧,清小傀的手指贼疼,教会了她五指连心是一个什么样多姿的成语。
“噗哧。”
Omega都疼出泪珠,有人还笑,她不干了,扭着纤腰和小屁股挣扎着要下来。
“别笑!姓祝的我警告你!这种词我不想再听到!简直低俗下流……你变态就够了怎么还这么猥琐呢!”
在今天之前与变态挂钩但和猥琐绝缘的祝镜颜撇撇嘴,把她的omega放回地上,“好啦…我只在开玩笑的时候说说……平常我又不会那样称呼alpha腺体……”
“你最好不会!”
清傀刚下地就歪了身子,仿佛重新开始学走路,又好像踏在水床上,失调失衡,又被alpha抱了个满怀。
她红了耳朵脖子,嗔怒地推搡了一下,然而alpha不动如山,她也就随便那人护着小鸡一样两手虚虚护着她腰跟在后面一步一趋。
进了淋浴浴缸二合一,通体白瓷砖的洗手间,祝镜颜抓着清傀的衣摆就往上捋,殷切地动手替她脱衣服。
嘴上不忘骚一下,“想先从哪里开始洗呢,清傀?果然先洗被我搞脏的洞洞里面吗?”
说着,她拿变得不太硬的腺体撞了一下身前的白软翘臀,撞得脑袋刚从卫衣衣领里抽出来的人顶着蓬乱发丝回过头来,面瘫脸上一股怒气翻腾。
Omega咬牙,“先洗洗你的脑子。”
随后不由分说地拽着alpha的T恤领口往浴缸走。
麻豆身材的高个女人被拽得踉跄一下,“啊,啊等……我要摔……清傀你双标,这明明是你说的话……”
拉着人,清傀迈开酸痛的腿跨进浴缸里,叁下五除二地把alpha的衣服扯了下来,pia地甩上她血糊了的变态美颜,“这位alpha你有没搞错,发情omega最欲求不满时说的话能不能不要挂在嘴边,这不是公开处刑是什么嘛!”
祝镜颜呆滞。
好嘛,你说了,撩了,爽了,不认账了。
祝镜颜手往后伸,解开自己薰衣草色的胸衣,随手扔出去,唰地拉上浴帘将两人困在逼仄的单人浴缸内。
浴灯是日光白,与全白的空间营造出缺少层次感的压迫。
唯一有颜色的温暖,是面前留有欢爱痕迹,或受了皮肉伤,或在心上划了道疤的赤裸。
两人突然都噤了声。
疏远,强制,抗拒,妥协,交融,索取,嬉闹。
现在,她们之间是从偶遇衍生,借信息素作祟,又脱离了真情实感的,什么关系?
Alpha垂眸,长睫有些婴儿直,在下眼睑投了一道扇形的浅影,她拉着omega白净的手,撩开发丝,放上自己的后颈。
至少是不正当AO关系吧。
啊,不正当OO关系也行,这得听祝镜颜的。
清傀看着她的alpha脸上干涸的血迹走了神,隐约听见呢喃。
“如果想要你再欲求不满……得到什么时候?”
标记她的alpha肌肤细腻灼热,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触上那块凸起,感受到到与她关联的生命的脉搏。
她被脉动引诱着,轻轻摸捻,催发有助两人交媾的alpha分泌素。
祝镜颜舒适地眯了眼,为她们打开花洒,不一会儿,水雾弥漫,温度适中。
水将她们打湿,汇聚成水流划过细腻的肌理,柔软发丝贴附温润身躯,白色浴帘映了玲珑紧致的两道人影。
Alpha低了头,吻住柔柔爱抚她后颈的omega,水珠接连从她菱角秀逸的眉骨边上滴落,她把omega吻得呼吸急促了,在水雾里阖上眼睛,摸着她的脸奉上口腔里所有的柔软。
涎液与黏膜声响在嘴里,偶尔睁眼,干净一点的alpha容颜近在咫尺,褪去了些污渍与她唇齿交接。
舌头被吃发麻后,吻停了,清傀头一次感到意犹未尽。
肏一发好安分洗澡终究只是刚才正当化肏干omega的幌子。
那人又设好了圈套,此刻在omega唇角再次蛊惑低语,“如果现在,立刻,马上对你的alpha欲求不满,清傀做得到吗?”
她贪图她的亲昵娇软与婉转索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孟浪,再次肏进她了。
浴室内,不同于刚才一丝丝的催情,alpha开始大量释放出无味的信息素,无迹可寻却无处不在,裹挟共处一室,本该温良的omega。
“啊……你又……”
气息来势汹汹,因标记而更加敏感的omega没能站稳,被一手迅速地搂住,压上白墙。
她轻颤,确切感觉到微凉气息毫无忌惮地包裹她,甚至入侵她的身体。
好比腿间,尤其腿间——懵懂的omega腺体感知到了alpha的存在,被侵出爱液,泛滥成灾。
“祝镜颜,呜,你又作什么妖……”清傀喘,堪堪受住alpha这般无形地强制侵犯她的下体,“住手…你到底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所以清傀做得到吗……”
Alpha好整以暇地释放气息,轻嗅她的淡雅蜀葵,等她主动露出花蕊溢出花汁任君采撷。
“我……”
“嗯?做得到对不对?我们可以一边洗澡。”
“……我……”
放在alpha后颈的手忽然施力,祝镜颜略诧异却顺从地被放矮,直至岔开腿跪在omega身前。
不解地眨了眨眼:“嗯?”
紧接着,两片触感湿润绵软的肉瓣带着重量坐上那血迹尚存的下半张脸,alpha才僵了身子。
Omega“堵”上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兀自喘息,“……祝镜颜,你这alpha可真卑鄙……就这么想看我欲求不满地张开腿做你的omega吗……是吗?”
是。
无法回答,但腿间的肉柱腺体重新翘了上来,饱满挺拔地斜指空气。
她渴望占有名叫清傀的女人的,生命的一切。
祝镜颜感到自己的喘息陡然加重加快,浓浓鼻息打上那人沾水的稀疏体毛,她的视线从下方掠过水流蜿蜒的平原与山峁,执着滚烫地注视她的omega。
她的omega垂眸俯视她,纯良眼角一片异色潮红,水珠滚落挺翘鼻梢,实质意乱情迷的样子。
精巧妍丽的面庞忽地嗤笑一声。
“怎么了祝镜颜,我不是张开腿了吗?这不就是你搞脏的洞洞吗……?还不赶紧清理干净它……?”
靠着墙,清傀向后拨开alpha脑门上凌乱无序的刘海,按着她晃开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