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鬼!咱们认识三十多年了,你从来不求人!今天不讲咱们的个人情义!就冲为了兄弟折面,这忙我帮了!”岳阳楼将酒饮尽后,拍着胸脯道:“我给他个百户怎么样!”
“不!就让他当个小捕快!”嬴不病却是摇头道:“否则凭我个人去给他求个千户了。”
“你呀!还是这样!”岳阳楼摇头苦笑道:“行!我让他在我三司当个捕快!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也知晓我三司最近死了不少人!他若出了事,莫怪兄弟于我!”
“你我都是北境西疆杀出来的!谁不晓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嬴不病挑眉轻笑道:“他若是出事,怪他自己不济事!我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岳阳楼正色道:“咱们现在说说正事儿,你现在是巡防营左将军!昨夜东城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听说过!”
“负责巡防东城区域的那块地方的伙队现在我们刑部!”岳阳楼面色疑重的道:“本来你要到巡防营任职了,看在你的份上我是不想对他们用刑的,可是我手下的人在他们巡防的时间之内被杀了!他们在此期间前后的一个时辰竟然没有到地方巡查!我们怀疑他们与此事或许有关!怎么问他们就是不交待这一个时辰他们的行动去向,兄弟我只能用刑了!”
“偷奸耍滑,懈怠职罪当斩!”嬴不病十五从军,在北境和西疆做战二十年最讨厌玩忽职守的人,眼中泛着寒光冷声道:“他们与此事有牵扯,随你炮制!”
“有你这话够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让郡马爷明天来找我!等事情了结!你我好好聚聚!”岳阳楼说罢起身抱拳道:“我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大哥!神捕司抓了用刑是正常的,上次他们连国舅都给灭了,为什么这一次要特意来告诉你呢?”
“因为我们是袍泽兄弟!”嬴不病冷声道:“就算他们与此事没有关系,我也要砍了他们!若是战场上,整个军都会让他给害的!他们该死!”说完后嬴不病起身目光又变得柔和:“有时间回家看看!都是父子能有多大的仇!父亲已到耳顺之年了,莫要怪他!到了刑部小心一点!我先走了!”
看着嬴不病的背影嬴不败自嘲道:“耳顺之年!就是期颐之年对我还是那样!”嬴不败看着空荡荡的酒坛大叫道:“小二!给三爷上酒!三爷今日要喝个痛快!”
“好嘞!三爷你的酒来了!”小二抱着一坛酒高声吆喝着跑了上来:“三爷你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