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奸淫着。
那被苏若兰期待着带人来救她的玉香正在一件一件地、细致地查看着送来的昂贵布匹,而那些可以进来救她的护卫们此时正守在花园外
面,全部严阵以待着,防止外人进入。
却不知,他们的小姐正在里面被人亵玩呢。
现在的苏若兰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想象身下粗糙的稻草把她娇嫩的肌肤磨得有多疼,那脏污的地面把她白皙干净的身子磨得有多脏。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痛、好难受,以及好脏。
粗大的肉龙在劈开她之后并没有停止蹂躏,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鞭挞着她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私密甬道,将她的身子不断劈开,不断地撕
裂她、折磨她、占有她,反反复复。
那脏污不堪的肉龙正在反复摩擦着她娇嫩的甬道,把那些脏污都带进她的身体,在不断地弄脏她的身体内部。
想叫,可叫不出来,嘴里被肮脏的布料塞满了,让她口中充斥着腥臭味、酸臭味,以及无法彻底掩盖这些脏味的檀香味。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让她害怕,又能吸引她的气息萦绕在周身,溢满她的口腔。
这些气味和气息,都在折磨着她的身心,也阻断了她求救的机会。иρяōǔωêи.cō⒨(nprouwen.com)
无力的双手仍然在推拒拍打着身上这肮脏的奴隶,但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个该死的名叫芽的奴隶正在用那狰狞骇人的恶臭玩意儿凌辱着她、折磨着她,让她疼痛不堪,痛苦无比。
一阵过后,苏若兰那娇弱的身子便有些受不住奴隶如此猛烈的冲击了,一双素白小手最终还是抓在奴隶身上,十指抓紧奴隶那脏臭的衣
物,在她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
这么一阵又一阵,身子被那巨物插了不知多久,也逐渐让她适应了它的存在,适应了它的厮磨与捣弄,疼痛感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
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奇妙感。
更确切地说,那奇妙感是那么的陌生,又有些许的熟悉。
为何有些许熟悉呢?
因为,每每信期到来时,她被奴隶侵犯的那处都会酸痒酥麻不已,即使服用了药物,在那段日子里,那儿也总是水流不止,让她忍不住想
磨蹭双腿,甚至是让那儿与亵裤厮磨。
有时厮磨得厉害些,体内似乎就会产生一丝丝微妙的与此时的感觉有些类似的快感。
嬷嬷说,等她成亲以后,就不用服用药物了,她的夫君会替代那药物,用他们少阳君自带的更好的东西替她纾解,助她度过信期。
并且以后的信期,她都不会那么难熬了,会美妙地度过。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想象中的更好的东西,原来是奴隶那根丑陋的让她痛苦的大肉龙。
而所谓的助她孕育生命的神圣的肾水便是奴隶射进她嘴里的脏污恶臭的体液。
以往的她,在厮磨双腿时总是万分期待那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快感的到来,因为这种快感让她舒服,会给她的身子带来些许满足。
可现在,那大肉龙在体内进出时给她带来的奇妙快感更是平时厮磨时得到的快乐的千倍、万倍,但她却高兴不起来,也更期待不起来。
因为这是快感是卑贱的奴隶,是玷污她的人给她带来的,还是用那肮脏的东西。
但身体的本能却又让她忍不住死死地抓在奴隶身上,难耐地扭着身子,甩动着头颅,蹬着裸露在外的一双大腿,不停地厮磨肮脏的地面和
恶臭的奴隶。
甚至那正在被侵犯着的下体在过多的快感中,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绞紧那蹂躏着她的粗大肉龙,让她心中痛苦万分,身子却快乐不
已。
是的,被侵犯了一阵之后,她的身体不仅适应了,而且还喜欢上了这种被奴隶蹂躏的感觉。
那快感让她忍不住想疯狂地扭动身子,想大声尖叫出来。
在某一刻,她竟然庆幸自己的嘴巴被堵着,要不然,她肯定会淫荡地欢叫出声,让这奴隶彻底得逞的。
苏若兰不想承认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卑贱的奴隶给征服了,还是在对方的强迫和侮辱之下被征服。
在这般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煎熬中,被压在奴隶身下凌辱的苏若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几乎要嵌入奴隶的身体里,指面在那脏臭的布料
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甚至连指缝间都染上了上面的脏污。
扭动的娇躯更是如何都停不下来,一双白玉大腿,死命磨蹭着地面,或是磨弄奴隶那满是脏污的大腿。
如此厮磨难耐了不知多久,终于,终于,被死死压在地上蹂躏的苏若兰忍不住抬起身子,双腿直蹬,娇躯狂扭,娇首扬起,鼻间一阵粗
喘,瞪大了双眼,抽搐着身体,被侵犯着的穴内无意识地缩紧再缩紧。
随后,在这般的反常中,一汪玉液自娇穴中涌出。
那火热淫液的浇灌,让正在凶狠地蹂躏着美人儿娇穴的芽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甚至都想直接这么射出来,射满身下这个淫荡小姐的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