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是料事如神,知道他们一定会告诉我们?”
“我一手培育的人,我当然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撅屁股拉什么屎我都知道的。”
正说着呢,他身边忽然有一些吵闹,有几个人在旁边哭喊着,听起来像是孩子和女人的声音。
这哭声让我们头皮一紧,那男人却雀跃的说了一句:“既然你们来了,第一次见面我就送你们一份礼物吧。”
话音刚落,对面的楼忽然被打开了门,然后里面的黑衣人押着几个女人就冲了出来,女人哭哭啼啼的,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他们给强行从楼上扔了下去!
这可是五楼!
女人被推了下去,摔在一楼,手脚错位骨折,看起来十分痛苦……她们还在挣扎,仿佛是在记挂自己的孩子,还竟然想爬起来,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们无能为力,只能够在地上挣扎,鲜血从她们的身体里缓缓流出,随着她们挣扎和爬行而留下痕迹……
我看的心痛不已,咆哮起来:“有什么你们就冲着我们来,为难这些女人干什么!”
“还没完呢。”男人继续笑着,开始他的恶趣味:“还有一份小礼物要送给你们。”
说完后,两个孩子竟然也被他们这样扔下了楼……孩子一开始还在哭,落地后再也没了哭声,头部流出了很多血,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看见自己的孩子受了伤害,也心疼不已,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竟然还站了起来!
一瘸一拐的走到孩子的身边,她们心疼的抱着孩子哭泣,哭着哭着,她们忽然咳嗽起来,茫然的眼神停顿了。
她们脸色扭曲起来,忽然抓住自己的胸口,吐出了一口浓血倒在地上……最后她们眼神中遗留的情感是不甘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
就这么……死了。
男人笑了:“怎么样,这个礼物你们喜欢吗?”
钱颐也崩溃了:“你究竟是要干什么?”
“就凭你们这点雕虫小技还想混进我这里?我就和你们玩儿玩儿,来个瓮中捉鳖。”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要你们的心脏……”
随后有一群黑衣人来了,他把我们给抓起来关在房间里面,有个不说话的医生进来了,给我们强制性抽血去化验,我们询问他,他就好像是聋了哑了一样,一个字也不说,脸上也毫无表情。
天啊,这究竟是个什么地狱!
抽完血后,我们还被好吃好喝招待了一番,吃的都是健康的食品,喝的也是有机蔬菜汁,仿佛是在故意调养我们身体似的。
在外面等候的耿烨和谢勋估计已经发现了我们有危险,在我们被抓的时候,钱颐就已经发送了危险信号,告诉了他们,我们此刻的处境。
钱颐小声念:“这下就靠着他们来救我们了。”
我却担心:“这个人阴狠毒辣,还很狡猾,我就怕他们进来也会有危险。”
钱颐想了想道:“最好是丢一颗导弹过来,把这里炸成平地最好!”
“你傻吗?”我白了他一眼:“他们被炸得差不多了,我们不死也得残啊……”
抽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就一直被关在这里面吃喝拉撒,吃是吃的非常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这里被关几天还会胖几斤……但是越吃的好我越是担心……是有什么阴谋呢?
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外面有了动静。
黑衣人跑了进来,手忙脚乱的像是抓鸡笼子里面的鸡,看着我和钱颐忽然问了对方一句:“这两个抓哪个?”
另一个黑衣人立即道:“老板不是说了吗,就一个和他配型成功了,那个长的高高帅帅的。”
看样子那个男人是真的有病,病的不轻!
钱颐得瑟:“那肯定是我了!”
我真是无奈:“这个也要争吗?”
黑衣人看了看,最后还是看中了我,两个人准备来抓我,我躲了躲开始和他们玩老鹰抓小鸡,他们恼怒了:“你他妈的要是再这样,我就动粗了,我还管你是不是和老板配型成功了!”
我没搭理他们,还是在躲,这时候外面又来了一个黑衣人焦急道:“赶紧的,转移目的地,有人打来了,估计就是这两个人惹来的!”
黑衣人不舍:“老板说了,一定要带走这个人!”
忠心耿耿的他们没有跑路,还是准备把我给抓走,我和钱颐反抗,被他们用电棒电的全身无力,最后还是扛走了……
往外面跑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从后面姗姗来迟的谢勋,谢勋看见后也明显愣了,刚想开枪,见我有危险也放下了枪。
黑衣人将我丢在车上火速逃跑,一顿颠簸,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丢在了一个烂尾楼里面,身边待着的是一群黑衣人,其中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浑身中药味,估计就是那个阴沉男人!
我扬声问了一句:“这是哪里!”
男人极其愤怒:“你说这是哪里!这是我们逃命的地方!我的基地都被你们给毁了……”
言下之意是谢勋带人把他的基地都给抄了吧。
干的漂亮!
我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想惹怒这个男人,男人果真上当了,愤怒又暴躁,从轮椅上站起来转身看着我。
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吧,皮肤白皙,一眼双瞳,有一只眼睛是红色的,像是红眼病一样,很怪异。
我一愣:“你不是个残疾啊,那为什么要坐在轮椅上呢?”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察觉不对,这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戴着帽子,半遮着额头处,但是胸前很奇怪,长了一个胸!
我结巴了一下:“你……你是女人?”说完后我又觉得说错了,哪里有女人长一个胸的?
就算是做手术割掉了一个胸,但是这个胸的位置不对啊……在中间突出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