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武帝在书房议事,老内侍公鸭嗓在外面刚喊一声“皇上——”书房门就“砰”地被人由外推开了。一干众人齐齐扭头,就见个粉红衣裳的姑娘立在门口,突然间,那姑娘就倒在地上。武帝霍然起身,大步奔到门口把人抱了起来。“众卿退下!”武帝赶人,众人惊诧莫名,但谁敢好奇,垂首都退出下去。
“蓉蓉?蓉蓉!”武帝拍打怀里的人的脸,萧倾蓉牙关紧咬,全身抽搐。“皇上!”老内侍扑通跪下,他那个无辜,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大皇子梁倞突然想放纸鸢,然后萧元帅的儿子也养在大皇子宫里,奶娘就把俩孩子一起抱出来放纸鸢了,纸鸢越放越高,越放越远,然后,就放到了蓉姑娘住的小楼下面,再然后,蓉姑娘就见到了小侄子,再再然后,有个嘴碎的就说,萧元帅重伤垂危,皇上宅心仁厚,所以把萧元帅的儿子养在了宫里……
“那人怎会如此……”武帝横抱起人,一托到襦裙下面,突然觉着一手的温热水腻。老内侍忙不迭地解释,“蓉姑娘忧心萧元帅的伤势,急着想见皇上,老奴来瞅了几回,您还在议事,后来蓉姑娘就关了门怎么叫也不应,再后来蓉姑娘就跑了出来,老奴只得跟着,不知怎地,蓉姑娘忽然站都站不稳似的……”“退下!”武帝一声断喝。老内侍呆了一呆,再一看萧倾蓉白瓷般的脸突然变得艳红,宫中老人见多识广,立即连滚带爬退了出去,把书房门牢牢合上。
武帝抱着萧倾蓉回到高高的书案,她脸蛋上的艳红已经蔓延到颈子和臂膀。“蓉蓉,你不听话,”武帝抽了她腰带,抓住衣襟“嘶”地两边一分,萧倾蓉猛一哆嗦,被布料擦过的两滴红梅立即翘立鼓起。“阿……澈……我哥哥……”萧倾蓉十根细嫩的手指掩着胸,武帝毫不费力地抓住她双手,反剪捏在腰后。“我怎么告诉你来着,嗯?”他啃了口粉扑扑的乳肉和巍巍立着的小奶子,萧倾蓉下意识夹紧腿,但男人健壮的大腿早卡在她两腿之间,更恶劣地用膝盖把那潮湿的襦裙往凹陷处顶弄。
“澈……你说……里头的玉……只能你弄……”萧倾蓉挣扎扭动,换来的只是男人重重的啮咬,武帝把她抱坐在腿上,剥了襦裙,一指沾了沾细缝口的春水,突地插进温暖湿润的甬径。“呀……啊……”萧倾蓉娇声尖叫,武帝头皮发紧,这丫头叫得太媚,他什么都没做就能交代了。“还有什么?朕还跟你说了什么?”武帝定了定神,指头在窄径里转了一周,触到了一枚圆滚滚的玉牌边缘,没去捞,反一下推顶到了尽头。“弄出来啊……”萧倾蓉挣扎得厉害,双手挣开了他束缚,“求你……澈……”纤纤十指插他发里,“啊……澈……呀啊……”她开始无意识地摹仿男人在她身体里恶劣的动作,他插她,她也插他,他捏弄那块软肉,她也揪着他发髻不放,武帝脸被扯得扭曲,腿上的袍子水渍斑斑,湿哒哒的水液顺着他的指淌到大腿上,汇聚到颀长健壮的两腿间,又渗透进袍子,奇幻地又在袍子底下胀成个大包,鼓鼓囊囊,肿胀得快撑破湿透的外袍。
武帝掐着萧倾蓉的腰肢,如果不是他掐着,她早就滑到了地上。“蓉蓉,朕说过,你的身子只有朕能玩,连蓉蓉自己也不能。”他细条慢理地舔咬着萧倾蓉细细的颈子,硬质的前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的樱红可怜的小奶头,萧倾蓉满面桃红,嘤嘤地答应着,“蓉蓉……身子……只阿澈……阿澈玩……”“乖,说蓉蓉喜欢朕,蓉蓉要朕,说了就给你。”“澈——阿澈——蓉蓉喜欢——澈啊——蓉蓉——要澈——要啊——澈——进来——要——进来——要蓉蓉——蓉蓉要——”萧倾蓉一声声娇,一声声媚,但是她再娇再媚,养在深闺里的女儿家也叫不出更羞人的,武帝柔声教她,“蓉蓉哪里要了?这是花穴,穴痒不痒,让朕操操,操了就不痒了。来,求朕,大声求我。”
“花穴——痒——阿澈——操——操进去——求你——操蓉蓉穴啊——”完全顺从的女人乖巧得要命,也甜腻得要命,武帝把案头折子一撸,顺势把人一推,萧倾蓉长发当被,一身粉裙凌乱地全堆在腰上,武帝眯了眼,掰开她腿,直直冲了进去——“啊——”萧倾蓉娇声尖叫,武帝也闷哼,终于,巨茎一记全根没入。
这天的萧倾蓉实在又娇又媚,武帝酣畅淋漓,他正值壮年,之前因为顾忌她年幼体弱,一直小心翼翼,今天萧倾蓉违背了他的旨意,他为让她尽早受孕,每天清晨起身时都把暖玉塞她花穴里,堵住一夜的精水。但她似乎体质特殊,那玉与宫口的软肉磨得她寸步难行,每次都面红耳热地求他给弄出来。今天听到她哥受伤她就慌了心神,等不及他回来她把侍女赶走,于是抹了很多那个膏药自己抠弄,她自然是弄不出来,然后那膏药弄得实在太多,在她走到书房的半路上就发作了……武帝有点刮目相看,这么娇的小人儿,居然熬了那么多步子,硬是撑到了他面前。
愈是如此,他愈是心里发狠,什么达阚王,他的傻弟弟晋,还有青梅竹马的严愈,这小东西原来心里谁也不惦记,就惦记了一个男人!可是,朕的好元帅,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武帝七分随性,叁分怜惜,抱着操弄得软成一泓水的女孩在膝上,扯过条披风裹了她周身,“进来!”他面朝书房门外喝道,外面有人,候了一个午后,他只做不知,只不过,当书房门推开时,那个面色青白,摇摇欲坠的人还是让他吃了一惊。“禀皇上,萧元帅求见!”老内侍满头大汗,萧元帅受伤未愈,匆匆进宫求见,他敲了几回门了,皇上理都不理,让人大舅子听了一下午的春宫,这,不太好吧……
“萧卿?”武帝笑了,他想起来,似乎刚才被他赶走的人里有严愈,所以萧倾云突然进宫就不奇怪了,只是他的元帅这么直直地盯着他,像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萧元帅……”老内侍更慌了,萧元帅这是傻了么,养了这么久的伤居然连跪拜叩首之礼也忘了。萧倾云标杆一样的身姿,一动不动,只是立着,冷清俊美的脸木着,怎么暗示也没有反应。
武帝拨开膝上的长发,萧倾蓉湿漉漉的小脸就搁在他膝上,整个身子滑跪到桌案底下,武帝牵着她手,把她身子圈在两腿之间。“免礼,赐坐。”武帝嘴上发命,手握着她手,引到已然苏醒的龙茎。萧倾云终于动了,只是他突然转身。
“萧卿,你找朕必然是有事,既然有事,为何不说?”武帝温和地笑着,手上加力,握着萧倾蓉的手,重重上下套弄。
“臣,身心疲乏,欲辞官回乡,臣先告退!”不等武帝开口,萧倾云已经迈出一步,武帝神清气爽地大笑跟在后头,“萧卿好好休养吧。”
无声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远去,武帝挑起萧倾蓉泪湿的下阖,延着她细细的锁骨,抚摸她光裸的脊背,最后托了小巧浑圆的臀,把人重又抱进怀里。“你看,你哥哥伤已好了,我没有骗你。”武帝一收一放,宽厚的胸膛,正好让她倚靠,让她垂泪。“我答应你,等到中秋月圆,我送你和小遥儿回去,你们一家团聚。”他轻怜密爱,把哭泣的女孩蜷缩的身子打开。“阿澈……哥哥他……不要我了……”萧倾蓉终于痛哭失声,她以为他们只是互相背过了身,但是哥哥,却决定远行,不再回来。
“你哥哥是萧家的男人,终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他扯开披风,抵住晶莹赤裸的她,一寸寸强势占有。“蓉蓉,你只有我。”他把她抛起按下,吻灭泪珠。八月十五,一道圣旨飞到西京萧府,吾皇圣明,皇恩浩荡,萧元帅平定太子端,巢灭雍王,收复荆州五镇有功,封侯定藩,赐福地福建,萧家子孙,世袭侯爵。当场萧倾云银袍换了紫蟒袍,宣旨官离去后,武帝一身便服,把萧倾蓉从车上扶下,送到萧倾云身边。
萧倾蓉怀抱着萧子遥,垂首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哥哥,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