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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里闪烁着艳丽缤纷的灯光。
    娇小的女人化着浓艳魅惑的妆,紧身背心加上黑丝宽大罩衫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均匀笔直的长腿包裹在皮质劲裤里。
    此时她正与一个白毛少年跳着贴身舞蹈,白皙细嫩的手划过对方的胸膛扯过他的领带,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悍马在灯火通明的古宅前停下。
    男人下车,解开军绿色制服的第一颗扣子,将钥匙丢给门前的仆人,直接看向老管家:“小姐呢?”
    “…小姐说,说她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男主人的威势之下,李管家虽有些冷汗,但仍扛住了没说出实话。他疼爱祁奎宁,但也知道这位长官亲自出现,代表小姐捅下的篓子不小。
    想到这里,他轻吸了一口气,有些为小姐担忧。
    男人静看了李管家一眼,扯开一抹笑:“心情不好?”
    眼里却是没有半点温度。
    他掏出手机通过自己前些天安插的保镖知道了少女的方位,眼眸一深,当即就上了车扬长而去。
    而此时的祁奎宁,才刚刚从酒店的浴室里泡完澡出来。
    她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半湿的长发披在肩后,照了照镜子,并没有卸妆的打算。
    床边坐着的少年有些局促,脸上像是被祁奎宁带出的热气熏出了一点红晕。祁奎宁朝他招招手:“过来。”
    男人在酒店门口停下,车钥匙交给了一边迎上前的侍从。他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通过保镖知道了那不听话崽子的具体房间号,接着拨出了号码。
    听到手机铃声,祁奎宁长指竖在唇边朝少年比了个“嘘”,接通了电话。
    低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马上,给我滚出来。”
    少年埋首在祁奎宁胸前细细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灵魂深处涌起,迫使她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嗯…什么?”
    娇软的声音无疑是在给男人的怒气火上浇油,男人索性挂了电话按下电梯按钮,直上十一楼。
    房间门很快被踹开,祁奎宁一双胳膊从少年的肩上收回,轻轻推了推他。
    少年很听话地穿戴整齐退了出去,只是那腿间高昂的欲望看得男人的眸色又黑了几分。
    祁奎宁慢条斯理地拉过薄毯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撑头看他:“叔叔,有何贵干?”
    楼郁几步上前,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视线下移凝在她脖颈间的吻痕上。
    真是碍眼。
    “奎宁,乖一点。嗯?”
    祁奎宁咯咯笑出声,也不顾钳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拉住他的衣领:“你都叫我queen了,queen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
    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就在自己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厘米,少女特有的清香混合着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钻入鼻里。
    楼郁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个挠不到的地方,发疯似的痒。
    楼郁动了动,垂眸拉开距离:“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去。”
    祁奎宁可不听他的,手指压住薄毯在床上滚了滚,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明显的赖皮挑衅:“我还没破身呢,你都把我的小鲜肉吓走了,谁要跟你回去。”
    “不回去?”
    祁奎宁头点的飞快。
    那男人从喉里溢出一声轻笑,原本压抑着她的独属于军官的气场尽数收回。
    尽管如此,祁奎宁却觉得他更危险了。
    整间房间的空气都暧昧起来。
    楼郁走到门口将门关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门牌。祁奎宁只听到他在用什么拧动门锁的声音,以为他在修门,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发现他把防盗锁挂上了,甚至弄成了不用蛮力从里面都打不开的状态。
    祁奎宁这才发觉不对。
    然后楼郁又走回来,不急不慢地脱下一件件衣服,他扭头看了一眼有些愕然的女孩,扯起一抹笑,进了浴室。
    祁奎宁:“!!!”
    等等…刚刚他那表情,他要做什么?
    祁奎宁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也顾不上穿鞋,叁两步奔至门边试着开门。
    等祁奎宁废了好大的劲把防盗链扯出来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
    而祁奎宁拧了拧锁,差点没把整张脸皱在一起。
    锁开不了!他连锁都动了手脚!
    趁着里面的男人还没出来,祁奎宁跑回床边从手机里翻找可以帮忙的人,拨出号码。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男人擦着头发踱步过来,此时电话也终于拨通。
    “余巷吗?救…”因为常年握枪而生有老茧的手将手机从她的手中抽出,挂断关机丢到一旁,一气呵成。
    楼郁始终笑眯眯的:“现在知道怕了?”
    他身上和她一样只围着条浴巾,块块分明的腹肌下是埋隐进浴巾的人鱼线。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动手打她的样子。但谁知道呢?
    祁奎宁可不是会认怂的人,她动作迅速地缩到了床边,紧接着,就钻进了衣柜里。
    楼郁:“……”
    楼郁也没管她,自顾自地把头发擦干了,打了几个电话说明自己已经找到了人,又发布了几个命令。
    看她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楼郁索性开了她的手机一条条地翻看信息。
    倒是越看心头火越盛。
    这个小丫头居然同时在和这么多男人联系!楼郁冷笑一声,干脆地又关了机,这回倒是丢进了垃圾桶里。
    祁奎宁缩在衣柜,听到男人一步步走近的沉重脚步声,联想到年前自己无意中撞见男人裸体时他身下傲人的尺寸,咽了口唾沫。
    假如他作为长辈好好收拾她一顿她也认了,她也不信他真的下得了手。
    但要是…要是他想法不纯呢。毕竟她这么好看。
    成人礼破身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人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接受比原先预想超出一倍的痛楚,更何况这男人的个性睚眦必报,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而且,他还是自己的监护人,长年来的相处使得祁奎宁对他的为人与手段,有着深深忌惮,或许还有一点的畏惧。
    外面传来男人沙哑的轻笑:“奎宁,第一次选在衣柜,可是会受伤的。”
    接着,祁奎宁死死按着的衣柜门被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打开了。
    不着寸缕的男人钻了进来,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长胳膊长腿无法施展,看上去十分委屈。他的身体与祁奎宁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的热度通过一张薄毯准确地传达到她的身上。
    楼郁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带有热度,从她的面颊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
    祁奎宁一僵,按住他已经勾到底裤边缘的手,放软了音调:“叔叔…”
    这就是求饶了。
    楼郁笑了笑:“晚了。”
    平时看着能翻天的样子,可是在不利的情况下,她却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这一点楼郁早就清楚。
    不过,他觊觎已久的女孩,总该受到些优待才是,即使她已经令他很生气很生气了。
    楼郁在她耳边轻语:“你可以重新选择。这里,还是回到床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今天是躲不过了,除非发生什么…
    她不想再激怒他,她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
    祁奎宁咬唇:“床上。”
    于是楼郁直接利落地开了柜门,向她伸出了手。
    祁奎宁顺势扑了过去,然后被打横抱放到了床上。
    无法成为主导者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一点,说不定他能看在这点上让她少吃点苦头。
    楼郁打开床头微弱的灯光,少女包裹着薄毯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瓷一样光滑的身体,一手已经无法掌握的小山包,细长而匀称的双腿,光是想象它们如何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就足够让他热血沸腾。
    她很好,让他满意极了。
    与此同时祁奎宁也在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如她所料,健硕而有力,偶尔会有一些小伤口,倒是添了别样的美感。
    而那物…
    祁奎宁抓住薄毯的指尖泛白,忍不住出声:“你…轻点。”
    她怕疼,所以她才想自己选择对象自己掌握控制权。
    楼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轻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我就轻点。”
    “什么…唔。”
    男人狠狠咬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红痕将之前的吻痕覆盖。
    她从不知道,自己没有血缘的监护人,居然会对自己有着这样浓厚的占有欲,就像不知道他看她时眼里压抑的渴望。
    楼郁抬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引导道:“你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接触。”
    “嗯,我不会。”
    管得还挺宽。
    “你会乖乖听我的。”
    “…好。”
    还想得美。
    “你是我的。”
    “嗯。”
    呵。
    “不准嗯。”
    “…好,我是你的。”
    哼,老男人,女人床上说的话也能当真?
    少女眼里是忽闪忽闪的狡黠,像小狐狸一般具有灵气。楼郁十分熟悉那表情下的意思,为此头疼但又如此喜欢。
    他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头吻她,这吻与之前的诱哄又有些不同,急促而带着浓烈的感情。
    楼郁舔舐她的下唇,接着撬开牙关寻找她温软湿润的舌头,邀请她与自己共舞。
    祁奎宁眼前一片漆黑,仅有的空气被身前的男人不停掠夺,他太疯狂了,一寸寸地深入,像毁灭一样。
    她有点缺氧。
    祁奎宁伸手推他,他胸前的肉太过硬实,整个人纹丝不动。
    “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快要失去知觉,而他还在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祁奎宁咬住他的唇,待血腥味传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当下便岔了口气。
    楼郁放开她,看她一张脸涨的透出了粉红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蠢。”
    “……”
    祁奎宁一点都不服气,奈何眼下的情势也无法让她耍小脾气,只好调整了心情,再战。
    这回换她吻他,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薄毯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美妙的胴体。
    她停在他的唇边,灵活的小舌探了出来舔弄,每每都在他快要捉住前逃离。
    楼郁眸色渐深,避开她的唇,偏头便咬上她的锁骨。
    祁奎宁痛呼出声,推了推他的头:“你怎么老是咬我!”
    “因为你不乖。”他的声音透着暗哑,在她的身上亲吻,吮吸,从锁骨到胸口,唇齿间碾磨了她的乳尖,又转到腰腹。
    祁奎宁正努力压下身体浮起的异样感,接着便感觉自己的下身被触碰了。
    他将她的底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视线便在她的私处凝住。
    那是很可爱的桃粉色,两瓣肉蚌拦在微不可见的洞口前。他的手试探着探进已经有了温润湿意的小穴。
    甬道里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排斥异物。
    祁奎宁为这异样感感到害怕而又好奇,正想再提醒他注意轻重时,他又探进了一根手指。
    祁奎宁皱起了眉:“痛…”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以转移注意力,同时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抽送。
    “嗯…”双重刺激使得祁奎宁的唇边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而他还在努力扩张,他身下的巨物已经充血鼓胀,但他不得不先考虑她的感受,可不要伤了他亲爱的女孩才行。
    叁根手指了。
    楼郁挠了挠她的大腿内侧,哑声道:“放轻松。”
    祁奎宁试着听他的话。
    花穴内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楼郁抽出手指,低头吻住她,手扶着巨龙在穴外蹭了些水以便润滑,接着便一寸寸挤入。
    “…嗯…唔!”祁奎宁偏头躲开他的唇,喘息道:“唔…轻点。”
    他的器物才只将将入了个头,便将她初经人事的甬道撑的无比难受。
    祁奎宁有些后悔,早知道…便直接在酒吧将身子给了那白毛小哥了,也不至于迎合在这男人身下,事后还要重省两人的关系。
    楼郁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的器物被她箍得生疼,身体的欲望一直叫嚣着想要不管不顾冲进去,可他只能令她放松,再放松。
    进去未多久,他触碰到了那层膜。
    他看了看躺在身下脸色发白的女孩,轻柔地吻了吻她,然后,长驱直入。
    祁奎宁忍着没叫出声,痛楚只多不少,所以在男人将手臂伸过来时,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楼郁轻笑出声,心下叹一句山水轮流转,看着她额边因为疼痛冒出的冷汗,又有点心疼。
    他想要她,但他能克制自己,他不能以爱为名行伤害之事。
    他在她白皙的脖上留下细细碎碎的吻,大掌抚摸她的身体,尽力纾解她的难受。
    【黑匣子】
    向别的男人求救?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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