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说:“你快去把我的学生给放了,他是没有罪的,无辜的。”太宰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几声,疑惑地问:“孔先生乃当世名流、大周智士1、鲁国之骄傲,这点小事本太宰还是愿意效劳的。只不过我弄不明白,孔先生怎么会为了一个学生焦急成这个样子,未免有点失态了吧,莫非这位弟子非同一般?要不,你给评价下吧!”孔丘说:“这话倒不假,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很重,我甚至可以把女儿嫁给他。他虽然被关在牢狱里,但这并不是他的罪过呀。”太宰一听,觉得还说得过去,看在是孔丘先生亲自登门拜访的份上,放了就放了吧,回应了孔丘一句:“嗯,那好,说句实话,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妖精之类的东西,当年商纣王的妲己也被骂作狐狸精,经后人一分析,很明显不可能。这回有人说您的高徒公冶长是‘鸟精’,我自己都不相信!呃,请随我来,我跟地牢的守备说一声您就可以领他回家了。”公冶长就这样终于被放了出来。
一出来,马上跪在了孔丘的面前,哭泣着说:“老师,多亏您来救我,差点儿我就被……”咽了一口气后,接着说:“差点儿我就牺牲了。老师,您的大恩大德公冶长无以为报呀!”随即将头重重地磕到地上,孔丘马上伸出双手托着他站起身,说:“长儿,如果你不嫌弃老师家里全部都是凌乱不堪的帛书和嘈杂的学生的话,你明天就住到老师家里来吧,做老师的女婿!等年底老师把这一批弟子全都教出去了之后,再买套新的房产,你跟恋儿一起住过去,就没有学生再去烦着你夫妻俩儿啦!”公冶长听完后,神经紧绷,头脑间震耳欲聋般的响彻,加上刚才磕了那么响的一个头,当场便晕了过去。孔丘马上花钱请了两个轿夫把公冶长给抬回杏坛去。
一回到杏坛,还没来得及放下公冶长,樊须就急匆匆地找到老师面前,说:“老师啊,我最近觉得农业才是立国之本,我读出了文学的真谛,有几个不解想请老师给剖析下。呃,应该怎样种庄稼才能种得好呢?您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肯定晓得的吧!”孔丘说:“我不如老农民,确实不晓得。”樊须又问:“那您直接说怎样种菜吧?”孔丘又说:“我更不如老菜农,全然不知道。”樊须回复一句:“哦,那弟子先告辞了。”然后趾高气扬、眉飞色舞地两脚一点一点,身体一抖一抖地走向了书楼,孔丘怒火心中燃,不禁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指着樊须远去的背影小声地骂道:“非人哉!小人哉!无耻奸贼,樊须是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再转头进屋,一心一意地照顾公冶长去了,还让女儿去帮忙调养公冶长的身体,以反省自己的过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