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给他自个儿上药,却好心给她上药,这是什么个意思?
俞歆月虽然困意袭来,有点迷迷糊糊,但是还是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啊!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的这一行为,倒真是让俞歆月的小心肝儿狠狠地抽抽了一下,都快感动的哭了,不!事实上她是感动的睡过去鸟!
而旁边正在为她上药那位,正满脸的冷峻、心疼、迷惑,换句话说就是用相当复杂的表情,看着裸睡中的小女人!
俞歆月此刻正呼呼地做着美梦,梦里满眼都是绿绿的薄荷,她在满是阳光的薄荷地里裸身跑着,跑累了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薄荷地里,仰望着碧蓝如水的天空!
“俞歆月!”耳边有个声音冷冽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柔意,那声音说不来的磁性暗哑,就如同那个变态的声音!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抽抽了一下,赶紧翻了个个儿,想要抗拒这声音柔情的呼唤。
或许是这个动作真的起了作用,耳边呱噪的声音没了,就只剩下蓝天白云好闻的薄荷香味,世界在这一刻幻化成了极乐……
“呼呼——”
一阵吸尘器的声音,准时将俞歆月从梦中唤醒,她感觉身上清爽舒适极了,先时青紫的地方因为药膏的原因,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咿呀!”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翻身看过去,却见到床头柜上好大一束带着露珠的红玫瑰,散发出馥郁的芬芳。
“阿莲,你摘的玫瑰吗?”看着这一大束漂亮的玫瑰,俞歆月顿时感觉生活处处都是美好,就像是这早上起来睁眼看到的玫瑰。
“少奶奶,是我帮你摘的,好看吧!”拿着湿抹布进来擦洗桌椅的阿春听到俞歆月的话,立刻邀功似得说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你摘的?”阿莲有些不相信的说道:“好像是少爷摘的吧!”
“哎,你怎么这样说,本来就是我摘的嘛!”阿春一听顿时有些慌张地说道:“少爷怎么会去摘花,你知道他对鲜花过敏的!是我看到花坛里的玫瑰开得好,才专门去给少奶奶摘了一束放进来的!”
“哦,可是我早上去上厕所的时候,是真的看到少爷在玫瑰花坛前的!”阿莲想了想说道:“不过,或许他是去看花,对不起哈,阿春!”
“没事,我又没有怪你!”阿春假装大度的说道,事实上这花确实是少爷给俞歆月这贱女人摘的,她心里又妒又恨,实在不想让这女人自我感觉太好,才说是自己摘的。
枭御琰那样的人会去给自己摘花,俞歆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太可能!
不过这阿春平日里老借着自己那个恶婆婆的势,跟自己争锋相对,并且也不太尊重自己这个少奶奶,今儿怎么会巴巴儿的给自己摘花来,这不太像是她平时的作风啊!
俞歆月狐疑地看了看那束鲜花,待阿春擦完桌椅出去后,她才凑过去仔细检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啪!”俞歆月检查无果后,心里终究有些不踏实,随手将那束鲜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少奶奶,您是因为不喜欢阿春,才将她摘的花扔了吗?”阿莲看了看扔进桶子里的花,有些心疼地问道。
“不是,我是觉得奇怪,这阿春平时处处针对我,今儿个怎么突然就转了性了,对我这么好起来!我总觉得不太踏实,所以干脆扔了。”俞歆月无奈地问道:“阿莲,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神经过敏,或者被迫害妄想症?”
“不会,我也觉得奇怪,她怎么突然就对您好起来了!”阿莲安慰她道:“您不用怀疑自己神经过敏或者被迫害妄想症,如果我换成您,也一样会警惕起来的,阿春那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是心狠起来,比谁都要狠,您防着她是对的!”
“谢谢!”听到阿莲这么一说,俞歆月也就把这事儿放开了,低头看了看时间:“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去医院上班!”
“少奶奶,饭厅里早餐摆好了,您下去吃了再走,不然要得胃病的!”阿莲温暖地叮嘱道。
“谢谢,我知道了!”俞歆月冲进洗漱间边洗脸边问道:“阿莲,你吃过了吗?”
“早吃过了,我们和厨房里的人一起吃,所以吃的早!”阿莲笑眯眯地低头用吸尘器,小心仔细地吸着地毯上的灰尘。
“喂,阿莲,那个男人走了吗?”洗漱完的俞歆走了出来,她看了看床上男人昨晚睡过的位置,想到他帮自己擦洗过身子又上了药,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