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铭勇居然被捉了,是哪里人捉的?”
“这也算是最近听到的一大喜事了,毕竟这个信义府最近可风光无限得很,先是挫败天玉家族,再是挫败杜云社家族,然后连天路苏家都被他拿在了麾下,他们那边,可是尚未有一位将领沦陷。”
“不不不,还远不止如此呢,我跟你说一个很玄乎的传闻,据说这个信义府的府主是个豹袍少年,这个豹袍少年可是实力非凡,他还曾经被天路田家请去,杀了太微十三家中,极厉害的一个人物。”
“是谁?”
“尚天剑神——方尚!”
“天啦,方天家族最强大的老古董,居然被他给杀了!”
“而此次擒拿他麾下三把手玉铭勇的家族,也不是无名之辈,恰恰是我们太微垣闻风丧胆的存在,他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太微垣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古墓派!”
“古墓派!连古墓派都出手了吗?这小子,也太能牵动人心了吧!”
“怎么不是,不过就是起了一个‘天道杀神’的名头,结果才一年时间不到,居然把太微十三家中好多个家族,都搅得翻江倒海,这人可不一般啦!”
“好多个家族?是哪几个?”
“杜云社家族、天玉家族、方天家族、古墓派……已经是四个家族了,占据了太微十三家中大概三分之一的份额。”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呀!”
……
一日消息走漏,诸事天下皆闻。
玉铭勇的沦陷,像一场风,顿时席卷太微垣,让本就风风雨雨进入了大家视线内的信义府,越发地被大家重视了起来。
现如今太微垣的局势,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还很平稳,但其实触角伸得较远,对事局较为敏感的人却开始知道,太微垣已经不再太平。
而这其中最不太平的两桩因素,一是信义府,二便是所谓的天路田家。
这两个新生势力表现得都比较低调,但是其行事作派,却往往能达到耸人听闻的效果。
像以往每过一段时间,太微十三家都会受到一些挑战,整个太微垣的秩序,也会受到一些挑战,但是那些挑战,其实没有像最近这些时间来得凶猛。
不过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些挑战者始终还是会败下阵来,未来太微垣,依旧还是太微十三家的天下。这暂时来说,似乎也还是大家的共识。
就拿本次玉铭勇被擒拿一事来说,大家便知道,古墓派是真的已经出手了,而且一出手便取得大捷,拿下了信义府用来控制天路苏家两大将领中的一员。
接下来依照古墓派的作风,大家相信,古墓派肯定能够很快就掌控局势,把信义府完全地压制下去。甚至直接灭杀掉。
毕竟太微十三家中的十三个家族,有哪一个在这几千年的时间里顺风顺水过,有哪一个又不是每隔数十年,便要灭一个升起来的新生势力。
贝信义?信义府?也许也不过是那些曾经湮灭的新生势力中的一员而已吧?
而且按照大家的推算,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么估计接下来,信义府如果识趣的话,那么就应该识相地收敛一些,企图求得古墓派的原谅,或者归附于古墓派的麾下这才差不多吧。
毕竟像那些一根筋走到底的新生势力,就没有哪一个能够活得比太微十三家还久的,唯有那些识趣者,才能够有些许机会,在太微十三家的附庸下,跻身进太微垣前一百的大家族大势力之内。
只是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在玉铭勇之事发酵之后,在他们眼里虽然最近风声极剩,但毕竟乃是后生晚辈的信义府,却不但没有向古墓派有任何的妥协,相反还直接将天路苏家、信义府、以及还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联结了起来,朝古墓派的边沿世界,发动了进攻。
“古伯通你给我听着,最好是乖乖把我方战将玉铭勇给原封不动地交出来,否则,我贝信义,必让你古墓派从太微垣内除名,让你古伯通,生无葬身之地!”
……
这居然是出自于信义府府主贝信义的口!
这样的话,真是让整个太微垣大为震惊,也大感意外!
怎么可能?这才一个新生势力的头头,怎么敢如此叫板古墓派,而不给古墓派任何一丁点的面子?
这个信义府的府主,是吃了熊心豹胆,不想在太微垣混了吗?
还死无葬身之地,他敢对着古伯通说这样的话,怕是自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但那就是这个新生势力的头头说的,说得清楚道得明白,这个新生势力的头头,没办法直接见到古伯通,便在天路榜的榜牌系统内部,直接说了这一番完全不将古墓派放在眼里的话。
这也十分贴合他那个“天道杀神”的名头,他的“天道杀神”名头已经彰显出其心的狂妄,其性的嚣张,如今他对着古墓派评头论足,也根本没有一丝半点尊敬前辈高人的意思,相反还有一种指着龟孙子头骂人的派头。
不还给他玉铭勇,便要灭了他们古墓派,一个玉铭勇,对应的就是一个古墓派,这个贝信义,就是那么说的,而且也是那么做的。
这个贝信义,很快就调动起了天路苏家的全部天力,外加其他上边已经提及的各个世界的力量,包括一些大家所看不清,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朝着古墓派发动了如疯牛野兽一般的攻击。
起初的古墓派对于信义府的嚣张狂妄,那是嗤之以鼻的,其实古伯通之所以要把玉铭勇抓了去,不外乎就是想以此为契机,把贝信义给引了出去请君入瓮,但是现在见到贝信义那般嚣张,反而不主动提出来有关玉铭勇的交涉之事了。
他们留着玉铭勇,不再提玉铭勇的任何事情,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自己古墓派的地岸上,跟信义府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