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急色的那个是你……”无奈而伤心地瞧着眼前的男人,美妇人不由潸然泪下,说什么会疼她都是骗人的,不过是想着要弄自己的身子罢了,她自然晓得自己比不得叶姑娘金贵,可原也是良家女,如何竟被他说得这般不堪了?再者,她连看都不曾看卓云多两眼,而那男子也恪守礼节并未欺辱自己,反倒是他,才初次见面便扒了自己的衣裳,吃了自己的奶汁,污了自己的身子,他才是下流的那个!
“你!”被她这样指责,叶世昭一下子恼羞成怒,干脆将她的衣裳扯开,很是羞恼地道:“好,我下流急色,本世子就是想操你的骚逼又怎么了?当初可是你这骚妇主动勾引……”那一夜若不是她在浴房里抖着个大奶儿逼着他吃奶插穴,自己怎么会自甘堕落被这个骚妇勾引?
衣裳忽地被男人给扒了,一段又一段屈辱的记忆也随之而来,美人儿几乎被吓坏了,只不住尖叫起来。“不,不要奸我~不要不要~”救命呜呜~救命~”她没有主动勾引!她何曾主动勾引过他了?!一直以来,美娘都不知道那夜破了自己处子身的是眼前的男人,她一只以为那夜被自己勾引着缠绵的是梁宴邦,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很想辩解一番,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十分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裳,见她哭喊起来,叶世昭又怕被旁人听见她的尖叫声,便又扯了一块儿碎步堵着她的小嘴儿。
“唔嗯~”眼泪不停地往下淌着,美妇脑海中又回忆起了被留印时的屈辱,还有在刑房里头的磨难,一时害怕得不住发颤,手脚不住颤抖起来,可是这时候男人又趁机将她按紧撕烂了她下身的亵裤,瞧着那对一抖一抖的骚奶儿,又看着她那可怜无助的神情,男人只觉得兴奋极了,大屌已经竖得高高得了,便去解自己的腰带,不想他正兴奋着,美娘却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撞开他,接着赶紧往外逃,却不想她的亵裤被撕烂了,可还挂在两腿之间束缚着,她并不好跑动,不一会儿叶世昭已经铁青着脸杵着跟大鸡巴追上来了。
“贱妇!我今日不把你奸死便不姓叶!”越想越气,男人也顾不得念及她胆小懦弱的性子了,便抓着她那露出来的肉臀胡乱掰开便往她的媚肉边上磨蹭着。
“唔嗯~呃嗯~”瑟瑟发抖地贴着门板,美妇人死死地抓着门栓,不停地撞着门板希望外头能有人过来解救自己,可是拍了好一会儿外头仍旧没有动静,美妇人一时绝望得不停落下晶莹的泪水,男人的肉棒却已经火热坚硬地寻着了她的穴口,往里头深深戳刺!
“骚妇!不是说不要吗?逼都湿了,还说不要!贱人!”强硬地压着这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男人不由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转过侧脸,瞧着她那惨兮兮的样儿,叶世昭有一瞬间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她竟然想去父母跟前告密,便气得不行,若是被爹娘知道了,依着阿娘那柔软的性子指不定会放了这骚妇,以后便不能霸着她了!这么娇的骚妇只能是自己的,怎么可以放她走!思及此,男人心里的占有欲更盛了,恨不得立刻把她奸昏过去才好,不想这事儿侧门却被打开了。
美娘心里十分惧怕眼前的男人,可是身体却已经认了主,被叶世昭给调教透了,尤其是一天叁碗精水粥吃下去,小逼已经成了副淫荡样儿,她原想拼命把男人的鸡巴给挤出来,可是那处下身才吃了男人的大屌便服帖了,竟吃紧了男人的大鸡巴根本不停她的使唤!
“我的小爷!你这是做什么?”原来,方才是白桃一直陪着美娘的,她本是守在门外头,却不想听到了里头的争吵声,还听到了美娘的尖叫声,便知晓世子爷又对娘子动粗了,于是急急忙忙去请徐妈妈过来,徐妈妈也晓得自家世子爷心里有气,却不想竟鲁莽成这样,若是把人给奸坏了可怎么好?思及此,徐妈妈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将门打开,叫住了正往美娘穴儿里深插的男人。
这会儿被男人狠狠地插着小逼的娇弱美妇原是万念俱灰,伤心难过,却不想竟有人搭救自己,而正压着她的男人也有些慌了神,美妇人则趁着男人走神的时候赶紧往下出力将男人的鸡巴挤出来,又将堵在口中的布条吐了出来,跌跌撞撞地裸着身子,流着骚水扑进了徐妈妈怀里。“妈妈……妈妈……妈妈救我~”
“不怕不怕,娘子莫怕,妈妈在妈妈在,不怕。”颇为无奈地看着有些狼狈,面色十分难看都叶世昭,徐妈妈只小心地揉着美娘的背,语重心长地道:“昭哥儿,妈妈知道你中意娘子,娘子也早成了你的人了,何必急于一时?若是动静闹大了惊动了夫人如何是好?再者娘子虽是嫁过人的,可那身子娇嫩得很,又得了您那么些精水浇灌,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若是折腾坏了伤了身子又伤了孩子可怎么好?”
本来美娘羞于自己被一再强奸的事儿,并不敢大声哭,这会儿听到自己可能已经怀了孽种,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呜呜~不,不要~妈妈不要说了呜呜~”她宁可被奸死也不要怀孕,不要!
“娘子别怕……别怕,世子爷他只是太疼你了,不晓得怎么疼才好,别怕啊……”说着宽慰这小妇人的话语,徐妈妈又不停地替美娘解释:“也怨不得娘子,打从第一眼见着她,妈妈便觉着娘子像极了你阿娘,如今也算是将错就错,昭哥儿你又何必事事迁怒娘子呢?”
而听着徐妈妈耐心的开导劝说,再看看美娘那伤心劲儿,男人一下子觉着自己的心口痛极了,爹娘身边有义兄跟着,妹妹也同姓梁的私奔了,自己就孤零零一个,现如今连美娘也是在骗自己,她根本不是心甘情愿想跟自己好,根本不是心甘情愿要给自己生孩子!他们都不待见自己!难受地抿着唇,男人忽地很想上前抱着那哭得惨兮兮的美妇,好有些慰籍,可他知道她害怕自己,好一会儿男人才攥了攥拳头,哑声道:“我晓得了,妈妈你带她走吧!”虽然叶世昭让她俩走,可自己倒是很是狼狈地先走了,他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自己刚才到底在发什么疯嘛,竟然把她吓成这样了……
很是失魂落魄地回了清平居,却已经见着蜜桃同几个婆子进进出出地收拾着美娘的衣裳首饰,男人也知道这是徐妈妈白天便安排的,可这会儿他干了亏心事,不由有些烦闷,只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心里总觉着有口气堵着,脑海里却一再回想起美娘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有徐妈妈同自己说的话儿,心里头真的很难受,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自己?他真的不是在欺负,是喜欢她……是真的喜欢……为什么都觉着自己实在强迫她,明明每次她最后也是……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肉奴?!
惊觉自己脑海里浮现了奇怪的想法,男人不由站了起来,却又见芭蕉同樱桃两个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你们两个在这儿做什么?”
“我,我们~徐妈妈说娘子要去落雁阁长住,怕世子爷闷,所以让我们伺候您那个……”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世子爷,樱桃跟芭蕉谁都不想伺候他,若是有这个心思早爬床了,谁要伺候像世子爷这样脾气又臭又犟的呀,恐怕只有美娘受的了他了!
果然一听到徐妈妈安排她俩伺候自己,叶世昭一下子就萎了,只摆摆手对着她俩道:“你们两个怎么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滚滚滚,给我滚到落雁阁去,别回来了!”真是的,以为自己真是那种没有女人就不能活的男人吗?
见世子爷真真让她们滚了,芭蕉跟樱桃忙把一早收拾好的包裹带上,两人只偷偷儿笑了笑,樱桃又不住低声道:“世子爷他是缺美娘,不缺女人嘿嘿。”
“你瞧瞧,你瞧瞧,妈妈说的对吧?”从前院带着美娘来了落雁阁之后,徐妈妈便小心替她洗身子,又说了许多的好话,安慰她,这会儿正在小榻上搂着她哄着她喝些安神的汤水,却见樱桃跟芭蕉也被‘赶’过来了,不由赶紧招呼她俩进来喝些冰果汁,一时间这一屋子都坐满了,都是热闹得很。
“妈妈~人家跟芭蕉也被世子爷凶了呢!人家也要吃安神汤~”樱桃一进来就把徐妈妈安排自己跟芭蕉侍寝,结果被世子爷轰出来的情形讲给她们听,一时间惹得丫鬟都不住笑了。
原本美娘心里还有些委屈,这会儿听着樱桃那风趣的叙述不由噗呲一笑,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为什么她总觉着世子爷好凶好坏,她们几个却都跟没事人似的?
“妈妈不是同你说了么?昭哥儿他就是这性子,从前叁姑娘在府里,昭哥儿这个做大哥的疼得她跟什么似的,这房间器物,衣裳首饰,他都要过一遍才送进来,可是姑娘但凡错一句话,他都能出性子……出性子有什么可怕的?他也是心里有你才这般,你往后呀该硬气的时候硬气,该软和的时候软和,也就没事了……”
听见徐妈妈的解释,美娘又不住陷入了沉思,是不是自己也太软了才会这般?不过对于徐妈妈同白桃她们一直强调世子爷是喜欢自己的,她却不敢多想这一项,却不想樱桃忽然瘪瘪嘴。“妈妈有一项说得不对,世子爷把我们赶出来了以后我们的份例就少了一吊钱啦~”
原本大家还在想她要说什么呢,却是计较这个,不由又是一阵哄笑,便是美娘也忍不住抹抹眼泪偷笑起来,是呐,自己在计较什么呢?过好眼前才是要紧的。
所以,喝完安神汤,美妇人便乖巧地睡下了,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怕,夜里便央着徐妈妈陪自己个儿睡,把小脑袋窝在徐妈妈的肩头,美娘总觉着自己好像跟自己的娘亲在一起睡似的。而瞧着紧紧依偎着自己的小妇人,徐妈妈却不住抚了抚她的小脸儿,记得昭哥儿小时候夫人便离开了他也是这般依偎着自己才睡得着,都是苦命的孩子呀……
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叶世昭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根大鸡巴更是不争气地杵着,黑暗中,男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坐起来,借着月光打量着自己的大鸡儿。大掌抓了抓那孽根一把。“你怎么就不能忍忍呢!一见到她就立起来,若是方才好好同她说话,这会儿老子用得着独守空房吗?”
而那直挺挺的孽根却随着他拍打的动作晃了晃,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男人见状更是烦躁了,只强硬地把自己的鸡儿塞进亵裤里头,蒙着被子逼着自己睡下。
“妈妈,您瞧瞧我眼睛还肿不肿?我怕待会儿被夫人呃……阿娘看出来……”第二天清早,徐妈妈便亲自替美娘洗漱打扮掐着时辰带着她往夫人侯爷那儿去了,可到了夫人卧房外,美娘还是有些害怕,不由抓了抓徐妈妈的手臂。
“那儿会呢?娘子已经很好看了,快进去吧,这可是您第一天伺候夫人簪花别耽搁了。”末了又示意白桃捧着一托盘刚摘下的鲜花带着美娘往屋里去。
“柔儿,该起了,咱们女儿来请安了。”昨夜吃了夫人的骚水之后,又喝了奶汁,叶侯本就是个身强体健的又憋了好些天,昨夜便忍不住抱着自家爱妻要了两回只把她折腾得昏睡过去,现下女儿都过来请安了,偏偏她还没起,男人只得柔柔地抚着她的小脸儿唤她起身。
幽幽地睁开那勾人的桃花眼,美妇人只嘟嘟囔囔闷哼几句,仿佛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声音低哑地道:“妾身嗓子都哑了~要要吃些……”
“喝水么?我去帮你呃……”一身素色寝衣的男人刚想转身去倒水,不想妻子已经抓着薄被裹着光裸的身子,依在自己腰间,媚眼如丝地抬头看着自己,“是要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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