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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宸揽着她,轻松地跃过了长乐宫的高墙,又把人带到了之前那个偏僻的无人居住的暖阁里。
    一看到暖阁里的那张床,少女就忍不住红了脸,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结结巴巴地嗫嚅着:“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见她这副羞窘的模样,显然是想起了那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他故意凑近过去,见她神情一惊,似乎转身想要躲开,干脆伸手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身捞进了怀里,低头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
    “不要……呀……”
    她扭着身子推拒着,却被男人一步一步挤到了屋子的角落。
    “唔……你别这样……”顾璃被禁锢在男人的手臂和墙壁之间,慌乱地躲避着他的亲吻,挣扎之间反而把男人蹭出了欲火,胯间的坚硬抵住了少女的小腹。
    他今天原本只是有些想见她,夜里一时冲动就跑来了长乐宫。可谁知每次都那么巧,竟然又撞见了皇帝在临幸中。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一次的滋味,他忽然就又想要她了。
    “放松……”东方宸埋在少女脖间深吸了一口这娇软身躯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怕什么,又不是没被我入过。”
    “可那次只是意外,你知道我是被人下了药……唔……”话才说了半句就被男人气势汹汹地吻住,大掌也从衣角钻入,隔着亵衣捏住了一边的绵软乳肉。⒬цγцsんцωц.χγ⒵(quyushuwu.xyz)
    “意外又如何,既然有一回,再多来几回也无妨……”
    少女急得要哭出来:“不行,不可以……”又被男人的手指掐住了敏感的乳尖,轻轻一拧,她就“嘤”地一声酥软了身子,再也无力抵抗,中衣被男人慢慢地剥掉。
    “乖,抱着我。”东方宸把少女双手绕上自己的脖子,托住她的腰臀抬起来,让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夹住自己的腰,花户正对着自己已然昂扬挺立的肉棒。
    肉棒首端溢出了点点白浊,棒身轻微颤动着,尺寸非常可观。
    男人握着它一点点地侵入柔软温热的花穴内部,眼神里是炽热的欲望,紧盯着那粉红软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被迫一点点地吃进自己的大肉棒,紧致的包裹和咬合感给了他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他忍不住一个用力挺腰,直接整根没入。
    “啊……”强行插入的饱胀感让顾璃的小身子一阵颤抖,娇柔软嫩的花穴被粗粝的摩擦引起轻微刺痛,可很快又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化为令人心颤的酥麻和酸软。丰沛的汁液迅速而汹涌地流了出来。
    东方宸喘了口气,每次入她都是这般,紧窄得不行,真是魂儿都要丢了。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开始逐渐挺动腰胯,粗大的肉根一进一出,撑得穴口几乎发白。每次抽出时,花穴附近的软肉都被带出来了一点,又在肉根重新插进去时被带入。
    “不……不要……”少女湿着眼睛低声呜咽,握起粉拳狠狠锤了一下身前的男人,只是那一点娇娇软软的力气对东方宸来说跟挠痒几乎没什么区别,根本连攻击都算不上。
    少女泄了气,又被他疯狂插弄了一阵,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最后只能无助地抬起小脸控诉:“你、你究竟是谁?怎么可以……在宫里,强占……皇上的后宫妃嫔……”
    东方宸一边喘息着一边抽送肉棒,低头看着怀里娇人被欺负的满脸泪水的可怜模样,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吻着吻着又攫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樱唇,汲取她的甜美气息,也顺带堵住了她的质问。
    “公主可知,你来我大庆和亲,原本是最有可能嫁给王子皇孙的……”长长一吻后,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附在她耳边用嘶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道,“早知道你生得这副妖精模样,我怎么着也要把你讨过来。”
    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旁,身下的攻势也丝毫没有放缓,抽插得越发急促凶狠,“噗叽噗叽”的水声几乎要把人淹没。
    “不……别……”少女察觉深处的花房快被攻陷,惊慌地扭动腰身,喉间逸出的哭腔娇软动人,“呜……你饶了我吧……太深了……不啊……”
    男人这时哪里能容她逃跑,将她牢牢禁锢在身前,一下一下用力去撞她酥软的宫口,欲根也一次次捅进更深处,最后终于一个挺身,肉棒深陷进去,牢牢地嵌入到最里面,放开精关,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滚烫的浓精刺激得花穴内壁一阵紧缩,少女的身躯彻底软了下去。男人抱了个满怀的软肉温香,忍不住又把她抱到了床上,压在身下温柔地亲吻舔弄。
    男人胯间的巨龙退出去后,小穴口没了堵塞,涌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很快洇湿了她臀下的被单。
    而被狠狠蹂躏了一番的少女已经毫无力气,低声娇喘了一阵,疲累地合上了眼睛。
    朦胧间,她听到男人低低地问:“你喜欢皇上吗?”
    顾璃的脑子混混沌沌,下意识地缓缓摇头。然后她似乎听到了男人的轻笑。
    “难怪你不愿意给他侍寝……”
    他后面仿佛还说了些什么,然而她已经睡了过去。
    等顾璃在日上叁竿的时辰醒过来,床榻上只剩下她一人,身边既没有皇帝,也没有东方宸。
    她抬起眼睛四顾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长乐宫。
    听到动静,图雅进了内殿,端着热水毛巾来伺候她起床洗漱。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顾璃试探着问了一句,心想,也不知道东方宸是昨晚还是今早把她送回来的。
    “回公主,皇上是大约卯时二刻离开的,见公主还在睡着,就没有惊动您。”图雅回道。
    顾璃放了心,那就好。
    图雅帮她把热毛巾敷在脸上片刻,似乎有些神情紧张。
    “怎么了?”顾璃看她有点不对。
    她压低声音:“公主,昨日后半夜,‘那个人’又来了。”
    顾璃一愣。
    图雅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那人给了我这瓶药丸,说只要吃上一粒,就会使人在大约七八日时间里看起来体虚气短,但那只是表面上显露出来的症状,也能瞒过太医把脉,实际上这药对人体并无任何不良影响,”她把药瓶又收进了怀里,“那个人说,如果公主不想侍寝的话,可以借此药装病。”
    顾璃听了恍然大悟。
    难怪昨夜他问她愿不愿意侍寝什么的呢,原来是要送给她这个。大概他也是知道她那会儿正昏昏欲睡,没太听仔细,才特意过来交代图雅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收着吧。”她顿了一下,又拦住,“等等……取茶水来,我想现在就服一次试试。”
    东方信最近翻她的牌子太多次了,她担心自己又被柳贵妃惦记上。既然有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赶快利用起来。
    “公主,这药……会不会有问题?”图雅略有担心。
    顾璃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长乐宫,真想要弄死我的话,根本费不着这么曲折。”
    白色瓷瓶里倒出来的药丸不大,和绿豆差不多,她拈起一颗,放进嘴里,就着图雅端过来的温水咽了下去。
    服了药之后的半日,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傍晚入夜时分,皇帝的龙辇已经停在了长乐宫门口,顾璃才感到了一点不适,接驾时险些晕倒。
    东方信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进内殿,火速传召了太医。
    太医把过脉后果然说是气血两虚,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又隐晦地劝了劝皇帝节制房事。东方信听了不太高兴,然而也只能遵医嘱。
    他吩咐御膳房每日给长乐宫里送补气血的汤,又叮嘱她好好养着,基本隔天就会到长乐宫来看她,但没有再留宿。
    顾璃见这药有效,暗自开心,每隔一段时间就服用一颗,每个月大约就只有十来天是看起来气色正常的,内务府自然也只能在这时候把顾璃的牌子送去给皇帝翻。再除去她来葵水的日子,基本能承宠的就只剩下四五天。
    比起之前,她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璃妃娘娘体弱多病的传言也在后宫中悄悄四散,柳贵妃那边明显心情好了许多,假惺惺地过来长乐宫探望她时,眼底都有隐晦的幸灾乐祸。
    柳贵妃的想法是,哪怕一个妃子再得宠,若是没有健康的身体,便没有机会孕育皇嗣,而她已经生养了儿子,哪怕一时风头被顾璃压住,将来赢的也是她。
    趁着延福宫那边放松警惕,图雅也暗中留意到了有些异动的小宫女,基本锁定了内鬼嫌疑人的身份,但按照顾璃吩咐的,只是暗暗盯紧了可疑人员的一举一动,没有打草惊蛇。
    又过了月余,天气进入初夏时节,临近端午。
    按照大庆祖制,初五当天,皇帝要携皇后一起去帝陵祭拜先祖,在行宫那边住上叁五日再回来。
    按照皇帝的意思,内务府拟定的最终日程是:初叁晚先在宫中办一场端午宫宴,邀请群臣同乐;初四启程,御驾前往帝陵;初五在帝陵祭拜先人;初七启程返回宫中。
    东方信怕顾璃一直闷在宫里,原本打算带她一起出去,也算一路散散心。然而祭祖是大事,按制程只能与皇后一同前往,如今后位空悬,那就应该是后宫最尊荣的柳贵妃与皇帝同去,在祭拜时暂代行皇后礼仪。
    因此东方信的这一点点私心想法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被内阁的一群老古板劝回了肚子里。
    举办端午宫宴的时日很快到了。
    由于这一次,宫外的人只宴请了叁品以上官员和外命妇,人数不算多,在大殿上坐得也比较松散,灯火通明下,一眼看过去,大半都是些胡子花白的老臣。
    不过也有像孟长毅这般,年纪轻轻就已经凭着赫赫战功位居叁品之上的佼佼者。
    跟众臣一起说过祝酒词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眼神隐晦地看向了左前方宫妃们坐的那一桌。
    好像没有看到他想看见的身影。
    自北域使节觐见那日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而少女仿若无助哭泣的背影成了停留在他脑海里的最后一个画面。
    她给他用的北域国宝药花的确很有效。他身上的余毒再也没有发作过,兴许是已经被彻底地清了。
    因为太久没受病痛折磨,他甚至已经忘记了之前每次发作时,自己到底是怎么个痛法。而每当察觉到这一点,他对她的感恩之情就又加深了一层,同时歉疚也又多了几分。
    当时……他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遥,原本可以帮她避免后来的命运。
    而现在,她不仅要生活在这冰冷的皇宫里,还要承受宫外那些市井小民甚至某些嘴碎的官员的恶意揣测。
    他是一介武夫,孟家门庭也早已败落,基本只剩他孑然一身,即便他想要打听她在宫里的日子过得如何,想要帮她,也完全无从下手。
    因此这次的端午宫宴,他是想寻个机会与她说说话的,也想要探问一番她现在的情形。
    可谁知她竟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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