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进门后映入眼帘的设施充满了人气,看来经常在这里住。
靠阳台的吧台上还留着一瓶红酒和一个红酒杯,秦显穿着睡衣为她开门,修长的身子倚靠在鞋柜处,慢条斯理地端详她全身。
“看什么?”她换鞋。
“没什么,就是比较新奇,这么热的天你穿得这么严实。”
她一身到脚踝的薄外套,虽说质感很薄,但是长袖,后面连带着帽子,她也戴的严严实实。
“什么情况?”他问。
她笑了一声,不施粉黛的脸透着淡淡的粉,黯淡的光下朦胧了她的轮廓,“洗澡了?”
“知道你要来,能不洗?”他凑近身前。
沉白玉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他的胸膛,力气很小,可他不由得定住不动。
“给你个惊喜,要不要看?”
他闻言,似乎很感兴趣,“什么惊喜?”
她下巴指了指床,示意他去那,待他坐在床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才站定在他身前,似拆礼物一样,一点一点解开外套的扣子,动作慢条斯理,眼神却含满水波,红唇艳丽娇嫩,咬一口似乎能出水。
秦显眼神深邃,他兴趣渐深,眼神扫射在她身上,不放过一寸一毫。
外套脱下随意的散落在地上,白皙嫩滑的肌肤外包裹着蕾丝布料,顺着胸线和腹部下叁角区的线条,黑色蕾丝布堪堪遮住春色,饱满的胸部和臀部在充满色欲的内衣下欲之呼出。
女人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的不少见,但能把他的欲完全勾起的,只有她一个。
秦显想要起身,又被沉白玉一根手指压下,他舔了舔唇,声音低哑,“宝贝,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身体真的很美。”
她笑了,又纯又妖,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握住自己的乳,问他:“那你喜欢吗?”
他笑得玩味,硬挺的下半身向上顶了一下,反问她:“你说呢?”
她舔了舔唇,随即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力拉开他的睡衣,纽扣被崩开了几个,细密的吻在他身上落下,她下身在他裤子上力度不一扭动着,嘴里含着他一边豆粒深深吮吸,惹得他喉间溢出几声情难自禁的低叹。
他的喘声不亚于女人的娇喘,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声音婉转的恰到好处,尾音的轻叹勾着她,下身不由得一阵湿意涌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性感?”她立起来,俯身看着他。
秦显已经起了一层薄汗,顺着喉结滑落,性感至极。
“没有。”他直直的看着她,阴茎硬到爆炸,双手抓住她的臀向下按揉,低喘声声不断,“我从来不叫床。”
“你在我这倒是叫的很欢。”
“我也没想到,”他舔着唇,情欲在他眼里快溢出来,“你太美了,和你做爱太舒服了,见到你就硬,其他女人根本不能完全舒缓……”
她笑容加深,慢慢沉下腰故意蹂躏肿胀的阴囊,“你太夸张了秦显,不就是技术好坏问题,哪有什么唯一。”
他似乎是忍不住了,双手握住她的腰一个利落的翻身,男女调换位置,拉下裤子,手指勾开沉白玉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戴好安全套对准洞穴冲进去。
沉白玉舒服的轻叹,扭动身子双腿勾住他的腰,秦显整个身子在她身上,头埋在颈窝深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舔舐。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如果我是蒋董,一定会把你藏起来,不让你有和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
她被逗笑了,“就像现在这样?”
这次换他俯视着她,“可惜了,我不是他。”
沉白玉被撞击得抓紧被单,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猛烈的插入,相比满足自己的性欲,他似乎更想看到她充满欲望娇媚呻吟的脸。他双手并用,在她身上任何一点敏感处撩拨,唇在她耳后徘徊,时不时舔舐娇嫩的耳垂,乳尖已经被吮吸的红肿,阴蒂也被揉捏的硬起,一声声伴随着水声的击打和他们的喘声缠绕在一起,卧室逐渐升温,夜更显暧昧。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情趣内衣已被完全脱下,秦显舔着她的小腿,她忍不住颤抖,吻从小腿到大腿内侧,再到汁水泛滥的穴口,一张一缩的粉嫩令他不住的顶了顶腮帮,他勾起唇角,舌尖勾了一点水咽下,抬起桃花眼,“要不要再高潮一次?”
她还记得在秦显舌头下的爽感,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送到他嘴边。
饱满的臀肉被突然打了一下,她惊叫一声,只听他嗓音充满邪气,“要说话,不说我怎么知道宝贝要不要,嗯?”
幼稚的把戏。
她垂下眼,右脚轻轻踢了一下他,随即立起身单手握住他的后脑勺拉近前,舌头伸进来钻进他嘴里,少不得纠缠一番,她毫不掩饰自己娇媚的喘叹声,一声浪过一声在他耳边环绕。
最终是他忍不住,推倒她脸埋在她穴口前,狠狠吸一口,“败给你了。”
被她胜利的笑挑衅到,嘴更加卖力的伺候她,舌头快速在穴里舔舐着,一深一浅交际变换,在她即将情欲泛起时含着外阴吮吸,随即又插进去抽动,一来一回高潮了好几次,床单已经完全被她打湿,她渐渐的受不住了,他还不打算停手。
“够了……秦显……”
他把她的水全部吞下去,抬起身吻住她的唇,舌头搅乱胡缠,最后被吸的红肿,他玩味的说:“你这么湿,一看就不够吧,换我下面那个插进去,是不是会一下子就高潮了?”
骚话连篇,她微微眯起眼,“你个臭流氓……”
没有威慑力的骂声迎来的却是下一场欢愉,他又插进来,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宝贝喜不喜欢?是喜欢的吧,你看,水都溢出来了。”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湿哒哒的床单上,邪肆地笑了笑,“摸摸看,是不是稍微用力一按,就会挤出水了。”
沉白玉被他骚得咬唇,想堵住他的嘴,却找不到机会。
太舒服了,角度拿捏得很好,只想躺在身下让他伺候。
结束的时候快天亮,她已经给爷爷发了信息说宿在许莎家。
高中的时候这种理由已经骗过很多次,身边朋友的名字全都说了个遍,沉老爷子能理解小孩子爱玩的心,也就任由他们去。
秦显从浴室里出来,毛巾擦拭着头发,身上还冒着雾气,见清理完毕的沉白玉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问:“这次就留下来陪我?”
闻言,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秦少爷缺人陪?”
他勾起她的下巴,献上一吻,“缺你陪。”
她咯咯笑了几声,回吻他,“我好困,抱我去睡觉。”
他拦腰抱起,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又舌尖缠绕了一番,沉白玉枕着他的手臂睡去。
艳丽的阳光笼罩着干净洁白的被单,几缕光照透着薄薄窗纱照射在纠缠交错的躯体上,在男人怀里的沉白玉最先醒来,她眯了眯眼,坐起身。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身边的男人像是被动静闹醒,他睁开狭长的双眼,目光注视在穿衣服的沉白玉上,光照下的胴体更加白嫩,他下身微微抬起头,眼神肆意横扫,慵懒地开口:“宝贝,在我这就不要穿衣服了。”
她瞥了他一眼,“想得美。”
他被逗笑,起床也套上衣服,被她打趣:“我要穿衣服,你可以不穿呀。”
他也学着她瞥了一眼,“你想的也挺美。”
已经下午四五点了,运动完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肚子咕咕叫,沉白玉不想出去外面吃,也不吃外卖,秦显只好妥协在家做饭。
“这也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你还要夺走我多少个第一次?”
不得不说他很会哄女人,在他身上总能感受到自己的特殊感。
晚饭是秦显主厨,她负责打下手,她在英国独居那么多年,早就学会了做饭,也特地为了蒋门里去学过,算得上是合格的厨师了。她在一旁旁观秦显做饭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也有两把刷子。
“学过?”她问。
“没有,自学的,为了你。”他刮了刮她的鼻梁。
情话信手沾来,她疑惑的眨眨眼,跟他杠上,“什么时候学的?”
“第一次调查你的时候。”他拿着勺子尝最后的汤,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出口。
“为什么是做饭,不是其他什么耍帅技能?”她再次疑惑的眨眨眼。
他终于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是有多不了解自己?整个人就差把喜欢吃辣的写脸上了。”
沉白玉脸色微变,摸了摸脸,总算一本正经思考起来,“这么明显?”
他大笑了几声,搂过她的肩低头吻住,喉间溢出几句话,含糊不清,“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饭菜都是她喜欢吃的,除了汤其余都是辣菜,昨晚在老宅吃的清汤淡水,这次放开了肚子吃。
她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平时就住这?”
“嗯,感受不到这里的烟火气?”
“你和你老婆不住一起?”
“她住男朋友家,当然不住一起了。”
这才是真正的商业联姻吧,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各自在外有自己的娱乐天地。
她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秦显出乎意料的敏感,他笑着问:“怎么,蒋董在外有别的女人?”
她低笑,“有也不稀奇吧?”
“也是。”
沉白玉抬起眼看他,笑道:“我以为你要说像蒋董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呢,毕竟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爱玩。”
他深深的看着她,“蒋董结婚后倒是没见有什么女人。”
“那就是结婚前有了?”
他笑道,“想知道你老公的情事?”
“比较好奇。”她又摆出这种眨巴眼的眼神。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他处理女人的事情很娴熟,之前没有才奇怪吧。”
“嗯哼。”她扶着额头揉了揉,“来者不拒吗?”
“谁知道。”秦显笑了笑,“哪像你,挑得很。”
她双手撑着下巴,歪头笑道:“那必须得挑一挑啊,如果你长得丑点,早就被我拉入黑名单了。”
“那我还得谢谢这张脸入得了沉小姐的眼?”
一顿饭吃完,碗筷扔进洗碗机,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打算回老宅。
“你还有多少天是我的?”秦显倚在门上,双手怀抱笑问。
她笑了笑,“跟偷情一样。”
“我们不就是?”
她拢了拢头发,整理好仪容,“我会发消息给你的。”
他看着她,打趣:“原来我是被你包养的小白脸,只能等着随叫随到。”
这男人脑子里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东西。
沉白玉顺着他的戏来,上前摸了摸秦显紧致的脸蛋,调笑道:“小宝贝,等着姐姐来宠幸你,乖乖的啊。”
说完想像富婆一样扭头就走,刚转身,被一只手拉回,抵在墙上深吻,秦显舔了舔她的嘴角,嗓音低沉含笑,“姐姐要快点来见我啊,不要被别的小奶狗勾引走了。”
秦显缠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好不容易脱身出来,她随手找了一辆的士,回了老宅。
沉老爷子还在和李叔喝茶,见沉白玉回来忙招手叫她过去。
“莎莎昨天那么晚了还叫你出门?”沉老爷子品着茶。
“嗯,刚好来A市玩,就约了几个人聚一聚。”
“年轻人聚聚也好,就是别熬太晚了,叫莎莎也别东跑西跑的,她爷爷老想她了,多回去陪陪老人家。”
“知道了,我会和她说的。”
“白玉啊,你也是,结婚了就不要再像没结婚那样到处跑了,昨天门里还打电话问候我,说你在家陪他吃清淡口惯了,就不要管你到处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看门里,时时刻刻想着你。”
沉白玉端着茶杯的手顿住,“门里给你打过电话?”
“嗯,昨晚吃饭后没多久。”
她垂下眼睑,轻轻开口:“知道了。”
“别嫌爷爷唠叨,爷爷年轻的时候就是太风流了,你奶奶一个不高兴回了娘家,费了我好大的心思才弄回家,所以说啊,夫妻和睦家庭才稳定……”
“知道啦知道啦。”她摆摆手表示不想听,“爷爷你都说过多少遍了。”
沉老爷子瞪了她一眼,“臭丫头。”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冰凉的触感透进指腹,笑着和沉老爷子打趣说笑,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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