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几乎是惊呼出来,“仙君不要~不要~”
可能是她中了毒,连拒绝的语气都没有那么坚决,甚至听在耳中有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妖族将你献我的那一刻起,你便已是我的。”他眼中布着红色,语气中透着怒意,“我岂容得他们出尔反尔?”
林小茶试图用自己微弱的灵力去推他,却淹没在他排山倒海的灵力之中。
他实在是太强大了,自己抗拒他不过是螳臂当车。
想着她居然在这里天真的等着银龙,等着银龙给她解毒,寒羽怒不可遏。
他一脚踢开房门。
香茗听到异动闻声而来,刚靠近房门却听寒羽怒道:“滚!”
林小茶正要开口希望香茗能来救她,却不想香茗居然还帮主人关上了门。
这让她脸变得白了一些。
她怯怯地看着他,对上了他带着怒意和占有欲的眼。
她哭了出来,“仙君~求求你不要这样,银龙陛下答应要接我的,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每一句话都在火上浇油,寒羽将她扔在软塌上,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在她把自己的原型气出来之前堵上她的嘴。
她吃力地拼命捶打着他。
而她的捶打对他来说真的无异于捶背挠痒。
直到把她吻得喘不过起来,寒羽才抬头,看着她,“我能给你的远比银龙还多。”
林小茶好容易缓过来,“银龙陛下他说要娶我。”
“我也可以娶你。”
林小茶愣住了。
突然她听见清脆的丝绸撕裂的声音,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她一直在哀求,而偏偏那毒让她本就天生尤物的她至娇至媚,就连她流出来的眼泪对寒羽来说都仿佛是媚药。
林小茶不想平时那么冷静自持的仙君,此刻居然完全变了一个人。
但是那人却还是怜她这小小茶树精初次,在他开阖鞑靼之前,让她歇了好一会儿。
但迎合寒羽对她来说本是吃力的事,何况这还是初次,庆幸有了魅毒,让她减少了初尝人事的痛苦。
……
次日,她醒来,睫毛上粘满泪水,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楞楞地看着一地破碎的布料。
正在她一脸茫然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坐着发懵的她揽回了怀抱。
她全身都在发着抖,根本不敢正视揽她入怀的男人。
“还在怕?”他发现这小茶树精是真的怕他,不过她越是这般,越让他觉得怜爱,越让他觉得内疚。
这或许是他记忆以来唯一一次做出这种倚强凌弱令人不齿的事。
虽然不齿,却不后悔。
茶树精任由他抱着一声不吭,但是突然想起什么,用哭哑的声音道:“仙君,毒,真的没事吗?”
他以为她会怪自己,没有想到她第一句话居然是担心自己会不会中毒,他爱怜地用拇指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没事,便是没事。”
他的真身是朱雀,冥离之火能焚烧一切,包括毒。
她这才软糯地嗯了一声,又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怪只怪她口齿间的茶味太过清醇,寒羽凑向了她已经被自己折磨得红肿不堪的樱唇。
她用自己软弱无骨的小手抵着自己,眼中都蒙了一层雾气。
“不要~”
寒羽发现她就连沙哑的嗓音都带着勾人的媚,他一个翻身,再次到了她的身上。
“仙君~我怕~”她再次强调。
寒羽却轻笑,“不怕,我轻点。”
她闭着眼紧绷着身体,任他把湿气吐在自己的颈窝。
他以为她会跟自己谈条件提要求,但她却还是什么都不说。
“我能给你的,多到你无法想象。”他看她如此紧张,心中还是不忍,最后只是揽她入怀,亲了亲她的耳垂。
而这时外面的香茗道:“仙君!新妖王临渊来要人了。”
林小茶一抖,“仙君,你让我走吧。”
寒羽的眼神变冷了。
“我不想因为我弄得生灵涂炭,背负那红颜祸水的罪名。”
寒羽冷声问:“只因这个?”
林小茶:“嗯。”
寒羽知道她诚实得可怕,不会弯弯绕绕的说谎,但还是问:“你昨日不是还等他来娶你?”
听完寒羽的话,她眼中起了雾气,将头埋到了被子中,不再说话。
寒羽此时内疚变得更深。
她都成了自己的人,又还等什么银龙?
“我定会用一生来补偿你。”他把被子中的小手拉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下了床,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之后的事让整个朱云国都炸开了锅。
天虞山的寒羽仙君居然是朱雀,代表朱云国的图腾,朱云国的神。
新妖王临渊虽是真龙却还是得臣服于他的脚下。
好在临渊不是好杀戮之辈,他说只要小茶能够幸福,他愿意带领妖族与人和平共处,互不侵犯。
而那株本来只是作为献礼的茶树精,在寒羽的帮助下从一个道行微弱的小树妖直接飞升成了神,
一路顺风顺水,居然连飞升前的雷劫寒羽都替她挡下了。
成了整个朱云国飞升最快不可复制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