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弯起红唇,故作轻松地笑,“陆先生,你怎么来了?”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上次电梯一见之后,两人投入了各自的工作之中。
“嗯,我不能来?”陆氏是今晚电影展览会的赞助方,而陆时铮作为陆氏的执行总裁自然受到邀请,他出现在晚会上,并不奇怪。
隔着一扇门,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尽管如此,施言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她皱了皱眉,温声细语地说:“陆先生,你在这里不合适,你能不能先出去?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后台的化妆间连接着前面的展厅,到处都是人影,人多眼杂,这男人怎么就敢堂而皇之的进来?要是被人看到……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时铮挑挑眉,漆黑深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下打量着她,“胆子大了?敢赶我出去?”
陆时铮见她手指仍旧抓着衣襟扣子,脸色微微泛白,浑身还处于紧张防备的状态中,大概是被刚才吓的不轻。
明亮的灯光下,女人穿着月白色的刺绣旗袍,腰线清晰分明,胸前用金色和蓝色丝线勾勒出大片的兰花和秀竹,头发盘了起来,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颈线条。
旗袍从侧面开叉,几乎快到腰眼的位置,走动间若隐若现的一双白皙双腿笔直而修长,带着撩人的风韵。
他是第一次见她这身打扮,不由得被吸引住了目光,多看了几眼,喉结滚了滚,眼神不自觉的深了下去,“衣服不是扣不上么?过来。”
施言站在原地没过去,她潜意识里觉得男人出现在这里不怀好意。
陆时铮拧起眉,朝她走近了两步,目光从她脸上下移在她如天鹅般白细的脖颈上,大手用了点力,将她攥着衣领扣子的手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胸前穿梭了几下,几颗扣子就好了。
两人距离不过几厘米,施言低头可见男人英俊深挺的五官轮廓在她眼前放大,彼此呼吸缠绕,她心跳陡然漏了几拍,突然觉得更衣间的空间变得狭小了起来,大脑也有些失智。
果不其然,男人给她系好扣子后,就反手抓住她柔软无骨的手指一路往下,直至贴在他下面那处,让她感受他的温度,嗓音低沉,带着诱惑性的磁性,暗示性十足,“硬了。”
施言被那处的温度和硬度惊到,手碰了一下就反射性的缩了回去,耳根陡然泛红,勾了勾唇说:“这东西怎么随时随地都能起来……不过,我现在可没办法帮你。”
“也不一定非要用那儿。”他双眸落在她柔软饱满的红唇上,眼神越来越轻佻,像是在回味上面的味道,里面翻滚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欲色。
施言后退了两步,直接拒绝,“不行。”
她退一步,陆时铮就前进一步,直到让她无路可退,他好像来劲了,嗓音低沉沙哑地反问,“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没给你舔过,水我也喝了不少。”
“……”
她一想到他那个地方,虽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无数次,但要给他口,就觉得有些难为情。
过了一会儿,施言踮起脚尖,在男人眼神越来越深沉的注视下,主动抬起头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语调格外的娇软勾人,“陆先生,我先出去了。”
蜻蜓点水般的吻几秒就结束了,男人意犹未尽,女人却抿了抿唇正想抽身离开,忽然她腰间一紧,紧随其来的是男人来势汹汹的吻,和她刚才两叁秒就结束的亲一下完全不同,他吻得粗暴,舌尖缠着她的唇舌,凶猛的吮吸啃噬,不留余地地攫取她的呼吸。
两人身体严丝密缝的紧贴,男人的手也没停歇,大掌沿着她滑腻的大腿逐渐往上,落在她两瓣饱满的臀部上,粗砺的指腹在上面抓揉了几下,扣住她的臀按向自己胯下苏醒的巨物。
欲望好像打开的匣子,刹不住了。
突然门口有人敲门,清晰地传来熟悉的声音,“言姐,你好了吗?咱们得快点出去了。”
一会出去后她们还得接受采访,不能出现太晚,施言咖位不够,要是太晚出去,容易让人落下话柄,本来就是话题人物,再担上个艺人耍大牌,摆架子的罪名……
施言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些,抬手急急将陆时铮推开,迅速理了理头发,整理好裙子,红着脸说:“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走。”
在施言打开门之后,过了几分钟,陆时铮才缓步走了出去,他面色如常,他巡视了周围一圈,然后就在不远处前面几排的座位席中看到了那女人。
也不知主办方是有意还是无意中,给她安排的位置旁边正好就是顾墨然,两个人都是话题人物,距离上次的热搜过去不久,热度未消,现场媒体又多,摄像头一直在两人之间徘徊。
施言正弯着腰,朝座位席走去,顾墨然已经到了,侧过身让她进去,等她坐好后,又凑过去主动和她搭话,两人距离拉得很近,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女人浅浅一笑。
对方的身形轮廓莫名熟悉,让陆时铮恍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先歌山水山庄看到的,和施言在一起的男人。
陆时铮轮廓分明的五官忽然增添了几分阴翳,漆黑深邃的眸此时浮现出凌厉的光芒,冰冷如利刃,一点点地剐着远处的两人。
顾墨然看到施言这一身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这旗袍竟比她之前穿的那身长裙,更能将她衬托得风姿绰约,妩媚动人。
大厅里的光线暗淡,依稀可见女人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眼底荡漾着春潮似的水光。
顾墨然注意到了,“身体不舒服?”
施言回道:“还好,就是有点小感冒。”
顾墨然招了招手,让小助理过来。
他附在助理耳边说了几句话,助理听见他的吩咐,脸上划过几分诧异,接着看了眼旁边的施言,这一眼就有些意味深长了,随后他点了点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软毯。
助理将毯子递给施言,她接过,道了声谢。
顾墨然忽然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熠熠,声音沉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两个月前,施言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前辈”“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及”这些形容词上。
她眨了眨眼,装作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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