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欧式花园别墅里,唐蜜全身湿透的站在客厅里,那壁炉里的熊熊炎火让她十分的温暖与舒服。
“爸爸……妈妈她真的病了,病的十分的重,求求您……”
唐业望着唐蜜这个长女时,一脸的厌烦,和她那个该死的妈一个德性,一副苦瓜脸,如果不是看在长的还行,以后对联姻有好处,他怎么会还养着这个女儿。
“清清给钱。”
阮清清抬起那不屑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痛恨。
“现在家里哪里会有那么大数额的钱呢?”
她瞥了唐蜜一眼,意思在说就是不给你。
唐蜜捏着裙摆慢慢的抬起头:“阿姨,我知道您和爸爸应该也不容易,但是妈妈得的是肾病,必须进行手术才可以存活,只需要30万就可以,只要您肯救了我妈妈,我做什么可以?”
“呵,就你哈哈,唐蜜,你妈当年让唐氏蒙羞,还能为唐氏做什么?这里只有2万,赶紧拿走。”
听到阮清清的话,唐蜜一下就抬起了头,心里一阵的疼痛,当年妈妈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你不要胡说,我妈妈当年还不是为了去见你才出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她。”她泪眼汪汪的望着父亲,心痛的开口:“爸爸,妈妈曾经是你最爱的女人,如今她重病在床,为什么就不能救救她呢?”
听到这话,唐业就抬头站了起来,冲过去就一巴掌打在了唐蜜的脸上,顿时柔软的身子倒在了地上,鼻血喷出:“混账,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如今能让你再姓唐已经抬举你了,滚,2万都不给你,管家,给我把她丢出去。”
“我不走……我不走,唐业,你是个畜生,包养小三在先,你凭什么嫌弃我妈,你是个大大的人渣,你……。”
嗵的一声,保镖将她重重的摔在了别墅大门外,那污泥雨水沾满了她那雪白的连衣裙上。
唐蜜撑起那纤瘦的身子,重新扑在铁门上狂喊着:“你们让我进去,我要救救我妈妈,我……”缓缓的她闭上了双眼,顺着铁门滑落在了充满污雨水中。
一辆深色劳斯莱斯平稳的行驶,在别墅区内,档风玻璃那雨刮器不停的工作着,车里后座上安座着一个沉稳而矜贵的男人。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令他重重的身子前倾。
“怎么了?”
那好听的磁性声音,却是如此的冰寒,仿佛身处于北极雪天之中。
“总裁,对不起,前方露面上还像躺着一个人,像是个女孩。”
顾则修停顿了一分钟,吝啬的开口:“去看。”
“是。”
司机撑着雨伞跟随着顾则修下了车,那沉色光亮的皮鞋上沾满了水珠,高大的身材比一线男星更要夺目万分,他望向那张精致而苍白的小脸时,那张阴冷的面容更加的寒冷。
蹲在唐蜜的身边,抬起了那修长漂亮的手指,撩起了她额前的留海:“居然是你!”
空气中弥漫着那熟悉的消毒水的闻道,唐蜜疼痛的睁开了双眼,那白色的墙壁,还有那床边的吊瓶,她知道了,自己居然在医院里。
是谁送她来的呢?
当她坐起身时,病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一双敞亮的皮鞋配合着那修长的长腿,迈到了她的身边。
“您……是您救了我吗?”
顾则修没有回应,而是十分傲慢的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当唐蜜望着那如冰山似的脸颊时,身上就莫名的发冷。
这个男人真的长的好凶。
不,不是凶,那简直就是地狱里走出的阿修罗一般。
“你晕倒在我的车前,是我将你送来这里的,你叫唐蜜?”
她望着自己的小手,突然一张雪白黑体字的文件放在了她的眼前。
上面写着协议两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顾则修冷冷的开口:“签了它,我许你一切。”
“我为什么要签,医药费我会还给您的。”
他突然就大笑了起来,那个笑声十分的雄厚,更加的令唐蜜全身发触。
“你现在还有资格去选择吗?”
唐蜜突然就掀开了棉被,对着他大喊:“不,我不会签的,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会记得的。”她突然就推开了大门就跑了出去。
这时特助上前,对着顾则修十分的恭敬:“总裁,唐小姐这是不肯了?”
顾则修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那名贵的西服外套,阴冷的一笑:“她会回来的,因为她这一辈子都只能由我来主宰。”
接到母亲病危的消息后,她不停的跑着,一上奔进了母亲的病房。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泪眼汪汪的望着医生,只要想到母亲现在的病态,她的心有如刀绞。
医生看着这个女孩,心里也是疼惜,要知道这个女孩为了自己的母亲负出了多少。
“唐蜜,得准备手术,但是院方的态度已经明确,没有30万的手术治疗费,恐怕……”
唐蜜望着医生那副为难的脸色,再回头望着病床上的母亲,她的眼泪就更加的凶湧。
这时心电图突然就发生了恶变,医生见状就吩咐护士将白软送进医救室。
“医生,我们真的不能再给她添钱了,你为了这个病人已经多次违反了院规了。”身边的护士看着唐蜜,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丫头,而让这么优秀的博士生导师的主任医师被院方开除吧。
唐蜜突然就跪了下来:“求求你,先救救我的母亲,我现在就去拿钱。”她抹了一把眼泪,将脖子上的一块白玉塞进了医生的手心里。
就起身跑出了医院,要知道唐蜜曾经可是名媛界第一名媛,身上佩带的东西也非杂物。
唐蜜一路狂奔到了顾则修所在的总裁办公室时,只见男人一身得体西装,坐在大班椅上,认真的工作,安静的办公室里只能听到钢笔在白纸上沙沙作响。
“回来了?可是想明白了?”
唐蜜咬着嘴唇,捏着裙角慢慢的上前,看着面前这个如冰块一般的男人,娇声怯语的开口:“顾先生,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