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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周目  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中下)(因为没写完,哭唧唧)
    腰被男人死死扣住,男人坚实灼热的躯体将元瑟瑟压在男人与门板之间的夹缝里,女人嘴巴被男人大口裹住,连舌头都被男人嘬住,动弹不得。
    下面那一大坨又硬又热的巨物顶在女人下腹,吓的女人瞳孔骤然扩大一圈。
    元瑟瑟早年流落在青楼时,曾经听楼里的姐姐们说过,男人一旦过了叁十岁这个坎儿,他在那方面的能力是直线下降,有时候那男人其实根本不行,但是她们嘴上要学会叫的厉害。
    小女人虽然设想过,那天晚上的男人现在是交州的大将军,身强力壮的,体力比普通男人稍微强一点儿,也在她意料之中,毕竟那天晚上,他就要了自己好多次。
    但此时此刻,自己嘴巴被男人火热的裹住,猛烈的吸吮着。
    元瑟瑟隐隐预感这个男人的那事儿要比她想象中强很多,况且他又中了药,不禁怀疑,自己干涸许久的身子真的能承受的住这个男人的欲望吗?
    元瑟瑟此时只希望自己能一次怀上,这样既没有感情纠葛,还能让自己少受些苦。
    男人身上带着浓烈的充满侵略欲望的气息,无论是他进攻逼得元瑟瑟节节败退的嘴巴,还是男人在女人身上摇曳的大手。
    只是短短一刻的功夫,女人绵软的身子沉沦在男人怀中。
    小嘴儿被男人叼着,他用舌头搅吸她,二人情动的口涎在口中交换,女人被吻的迷糊意乱,抵抗的动作渐渐被亲的再无一丝力气反抗。
    “你好甜。”男人或许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神志,也或许男人只是想彻底放纵一次,对着自己新寡的小表妹,吃着她的嘴儿,说她好甜。
    小女人被男人一身坚硬的肌肉压的反抗不得,一双水漉漉的眼睛又是哀求,又是祈怜,眸子里只盛装了男人一人,她这样的眼神只会让男人更想把她撕碎。
    女人害怕男人突然清醒过来丢下自己走掉,再下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小女人假意抵抗,拒绝,实则自己在楼子里学到的手段尽数用在了余修柏身上。
    男人撕开了女人的上衣裙子,一口咬在她丰润的乳儿身上,女人成婚前是被青楼当做压底的花魁养大的,成婚后又是江南那等水乡被丈夫娇宠的,一身肌肤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毫无瑕疵,乳儿又饱满又嫩滑,如今却全便宜了余修柏。
    “嗯……啊……”
    女人身子软软一颤,在男人身下终于不再抗拒,男人滚烫巨硕的阳物终于忍不住前戏,插入了女子体内,粗硬的黑毛刮蹭着女子没有一根阴毛的嫩穴,鸡蛋大小的龟头勾着嫩壁上的肉,往里剐蹭。
    好重!
    “好舒服!”男人插进去后,被这嫩穴的舒服程度爽的差点不管不顾就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表……表哥……呜呜……”
    “瑟瑟求你……”女人哭得泪水涟涟。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给我肏?”男人又往里狠狠挺了几下,威胁她。
    “呜呜……好……”女人似乎被欺负的别无他法。
    男人抱着女人一步一步往床榻走去,每一步他都存了坏心眼儿,一步一个重顶,顶的心有不甘的小女人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依附他,求他的疼爱。
    小女人主动撅起小屁股,屁股虽不大,却圆润且富有弹性,男人大手揉弄了一把,便一把掐住它拍了两下。
    “这么骚,等不及男人肏?”
    男人话音未落,陡然挤弄进来,从后面狠狠顶她,小女人只有纤腰被男人箍住,胸乳没有支撑,奶儿波四散。
    “今天表哥好好满足你这个小荡妇,好不好?”男人明明自己想肏她,还非要给自己找些借口。
    炙热赤裸的胸膛贴住女人线条骨感的美背,跨部九浅一深往里顶,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用力的颠着她。
    小女人是典型的江南女人的骨架,骨架小,除了该长肉的部位,肉也少,男人一只手就能轻易掂起她。
    “表哥,饶了瑟瑟吧,好不好?”小女人软声求饶,小屁股却好像因为花心深处实在瘙痒,不住扭了两下,褶缩吞咽的冠头激动在穴里重跳,刺激的男人差点射出来。
    “是你夹着我不让我离开的……”男人蛮不讲理,女人的嫩穴儿被凶猛肏干出更多更稠的水液。
    “要死了,快……快停下……”女人因为高潮的抽搐,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喘气。
    ※※※※※※
    男人解药醒过来后,对自己闹出来的一室浑浊非常抱歉,几次说自己要对女人负责。
    但是元瑟瑟不乐意,哪怕男人的阴茎还插在她花穴里,元瑟瑟还只是哭:“妾,妾若是认了,钰哥儿当如何自处?”
    “况且,母亲出嫁前,告诫过妾,不为高门妾。”
    “好。”男人是好色之物,仅仅在春药下的一下午,男人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具身子,尤其对她的主人也很有好感,她漂亮的身子被自己折腾的不成样,身上被自己嘬满了痕迹,平时纤细平坦的肚子里,也装满了自己的子孙液。
    男人再提起这个话题,女人就是哭。
    第二天,元瑟瑟强忍着身子不适,去韦丽华院子里接儿子。
    昨天晚上,不知怎的,钰哥儿跟着丽华姨母一道出去玩,许是回来的晚了,韦丽华便留着钰哥儿在她那儿歇下。
    让小丫鬟小厮哄钰哥儿出去玩儿后,韦丽华问元瑟瑟:“瑟瑟,你真准备替那个男人守一辈子寡?”
    “姨母,我……我还不知道……他对我很好。”女子的眼神突然就因为回想变得充满迷茫和痛苦。
    “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又一个人带着钰哥儿,身边信得过的只有一个小环,难道就不想再找个对你好的男人照顾你?”韦丽华倒不是非逼元瑟瑟找个男人一起过,她知道她身世可怜,大夫也跟她提过几句钰哥儿的身体,她就是怕她若是没了钰哥儿,人到时候还怎么撑的下去!
    “姨母,瑟瑟现在只想好好照顾钰哥儿,他身子不好,我怕他多想……”元瑟瑟余光瞥到一抹衣影,惊慌想要拒绝。
    “瑟瑟,你也要为自己想一想,姨母并不是想难为你,我这里确实有人向我问过你,但你母亲是我一起长大的表姐,姨母能害你吗?”韦丽华是真掏心掏肺为元瑟瑟分析。
    “我……我再想想……”女子慌乱的脸声调都变了。
    “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合时宜的出现。
    “您和表妹在聊些什么?”男人面上装作好奇地问,实则在听到母亲为她介绍男人的时候,心里嫉妒的扭曲。
    她不答应自己负责是为了嫁给别人?其实有余澍这一层阴影在,元瑟瑟不缠着他,对余修柏来讲反而是件好事。
    “女人间的话题,你们男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元瑟瑟前脚离开韦丽华那里,后脚男人就跟上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高大的男人站在暗处,看着她,想起那天与自己亲密交合的身子,甚至不怀恶意的想: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不是吗?她这么美的人,哪里有替人守寡的道理?
    那么,为何那个人不能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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