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也接过,定了一瞬,似乎在努力克制着。
“江停,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江停避开了他的眼神,抬头望了一眼天,说道:
“好像要下雨了,我上去给你拿把伞。”
说着江停绕过他准备上楼,却被一把拉住了。
力度一时没控制好,江停直接被拽到了他身上半趴着,一上一下禁锢着。
江停在他怀中半仰起头,面无表情。
“该说的都说过了。其余说再多,也没用。”
还是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讲着冷漠至极的话。
半晌,韩也才消化掉这句话,苦涩滑下喉咙,火热跳动着的心逐渐麻木。
他松开了江停,声音也逐渐不带一丝温度。
“好。”
江停从他身上起来,走进楼梯间。
到了五楼,往下看去,黑暗中的街灯、机车、白发的少年和逐渐变得冰冷的沉默。
………
晚上突然开始下起了雨,江停被雷声吵醒了,爬起来看向窗外。
一道闪电劈开层迭的乌云,降下狂风暴雨。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江停披了一层薄毯,向门走去。
“谁。”
没有应答。
江停把门开了一小缝,门外赫然站着一个身型高大但并不魁梧,甚至有些削瘦的青年。
青年身上的白衬衫被打湿了些许,浅棕色的发梢也翘起来,湿答答的。
是江边白。
江停心里一跳,本来想马上关上,却被他一手撑住了门框。
“今晚有暴风雨,我不放心你。”
江边白轻声说道。
江停一怔回忆起多年前那个令人作呕的噩梦一般的夜晚,外面响起的阵阵雷声,从此以后像是声声都响彻在了她的神经上。
耳边回响起幼年时的哥哥在门外撕心裂肺怒吼的声音。
江停心软了。
本该产生不出任何一丝情感的内心,此时被柔软包裹着。是亲情吧,毕竟他还是哥哥。
“雨下这么大,也不好开车。进来吧。”
江停侧身让出了空间,江边白裹挟着一身外面潮湿冰冷的空气进来了。
江停去浴室取了一条毛巾递给江边白,她指了指沙发,“今晚你就睡这。”
江边白慢吞吞的擦着头发,低下头点了点。
“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害怕雷声和下雨天了。”
江边白却突然抬起头,捧起了她的脸。
“可是,你觉得发生了上次那件事之后,你还能和我做兄妹吗。”
温润如玉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一片黑暗的房间中亮的吓人。
江停心中一跳,暗道不好。
“我看到你们学校的帖子了,你在楼梯间和韩也争执。”
江边白手往下滑,抚上了江停纤细白嫩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能感受到下面疯狂跳动着的血脉。
“做的很好…”
他凑近过来在江停耳边说道。
语气轻柔而诱人,江停开始控制不住的轻微战栗,她试图推开他,但只是徒劳。
江停知道,江边白精致裁剪的白衬衫下不是削瘦的身形,而是蓄势待发的肌肉。
相比之下江停挣扎的力气就如同一只微弱的鸟扑腾着翅膀。
江边白开始啃咬起她的耳垂。他知道江停从小体质就特别敏感,耳垂尤其,泛起一阵阵酥麻的痒。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接受我。”
“暑假我会安排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病的。”
“别抵抗了,江停,我知道你的心理障碍。”
每说一句,江边白就往下一寸,终于舔咬至江停胸前。江停心中的绝望蔓延。
薄毯从肩头滑落,露出两条细细的吊带睡裙。
粉色丝绸面料的,还是江边白去年从杭洲带回来给她的。
因为颤抖,江停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
“嗯?”
江边白拉出一长条尾音,他发现了早上被那个神秘少年覆盖的、重迭的两块红痕。
“这是,多了我不知道的第二个男人吗?”
江停被欺负的眼睛都泛着红。不同于其他人,韩也侵犯她时,她心中有的是因为无法回应沉重爱意的愧疚和负罪感;而她清醒着的时候,神秘少年侵犯她时,心中只有恶心和厌恶。
但此时她身上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事事都为她安排好、一直保护着她的哥哥啊…
亲情与被德感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没有得到回应,江边白温柔的进了一寸,他含上了白嫩的软肉,轻轻用牙齿摩擦着。
江停呜咽着摇头,说不出话来。
“这么不乖,哥哥只能惩罚你了。”
江边白冷下了语气,温柔又无法抗拒地拥起江停向她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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