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为了追杀靖王,顺便去边□□闯军营,足刃秦国大将牧屿,直接把人家打出红尘,还捏爆了太女秦榴。
这则的消息迅速传荡开来,皇太君手下的朝臣们听罢,各个吓得装鹌鹑,皇太君再怎么发号命令,她们再不敢断然执行。
太可怕了……
夏枫回来第一件事,便是上朝,朝夏椿恭敬下了个跪。
这一跪不得了,众人这才意识到,普天之下,能降住夏枫的只有夏椿,其他人都不行。
下朝之后,众人窃窃私语:“姐妹,你瞧见了吗,你怎么想。”
“保命要紧啊,甭说皇太君给了咱们什么好处……反正我是不敢跟皇太君混了,我不干了。”
“皇太君怕是自身都难保吧?早前赐婚苏家那件事……”
“哎,对了,苏纯呢?”
众人迷茫地互相看看:不知道啊。
皇太君病了,彻底病了,从此不早朝,也不搞什么垂帘听政了。
那么厉害的夏瑾棠都没了,他捉摸着要不搬去禾山寺,念念佛算了。
当然,皇太君是不会去禾山的,他只是差人放出风声,想让夏椿挽留自己。毕竟夏椿是他一手带大的,怎么着也得有点情分不是?
皇太君坚信:夏椿从小到大,都是个极孝顺的孩子!
这天一早,嬷嬷通报:“皇太君,皇太君!”
因为夏枫,皇太君这几日老是做噩梦,不得安宁:“又怎么了。”
“皇太君,贤王来了!”
好家伙,一句“贤王来了”,整个常宁宫都寂静下来,落针可闻。宫人们也不管皇太君是不是在场,也不听皇太君吩咐的了什么,赶紧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跑,七零八落,不成体统。
见贤王一眼,折寿十年。
皇太君彻底无奈了。
他身边,竟只剩下一个长皇子夏鸣。
他偏头瞟了一眼,见夏鸣害怕地发抖,像是局部发生了地震。
夏鸣太怕夏枫了,他早前仗着皇太君的宠爱,对夏枫说了不少诳话,如今想想,每一句都够夏枫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见阎王。
那他为什么没走?
他吓得腿都软了,压根站不起来!
嬷嬷擦擦汗,乖乖退到一遍。
那一身红衣的女子,依然是没听到传召就风风火火闯进来了,好像常宁宫是她家似的。
夏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一笑:“听说皇太君要去禾山?”
“夏枫!”皇太君虽怕,但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脸上的褶子已经抖成了流动的波涛,嘴巴还是严肃的下拉着,“你不要太赶尽杀绝!”
“我又没说要杀你,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偏激,你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吗。”夏枫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轻盈地踏上丹墀,朝皇太君摊开手:“那个雨花舒容膏,再来点。”
殿上仅剩的三人:……
皇太君气得眉毛颤颤,打了夏枫手心一巴掌:“早就没了!都给你了!”
“一点存货也没了?老头儿,你可别骗我。”
“雨花舒容膏乃瀛洲进贡的特品,唯有瀛洲有!”
哦,瀛洲。
夏枫点点头,调脸就走:“老头儿,去了禾山,就乖乖死在那吧,也省的别人挪土了。”
后来,夏椿金口:派夏枫护送皇太君往禾山。
夏椿寻思,既然你要去,那我就派我手下最厉害的人护送你去,够孝顺了吧。
被夏枫强制送去禾山的皇太君:谢谢,有被孝到。
今已秋末,天气渐冷。
夏枫往靓衣坊进了一批上好的毛皮,差人为何子秋做披风。
她回府的时候,天清亮清亮的,阳光呈透明的黄白游色。
她嫌刺眼,下了车,手微微抬起,遮了半边。
“你回来啦。”秦枚俨然被曲圣琰同化了,二人端着一碗糖稀死吃,吧唧吧唧,“太医来过了,主君和子秋哥哥已经服下解药了。”
“嗯,知道了,”她径直走过,默默薅了一把两人的头,往栀子园去。
秦枚一愣,碗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她是在做梦?
曲圣琰低头一惊,朝她的耳边尖锐地大叫一声:“你浪费粮食!”
秦枚痛苦地捂住耳膜:看来不是在做梦,夏枫竟然摸她头了!
她还很受用是怎么回事?
曲圣琰捡起地上的糖稀,歪歪头:“你瞎脸红什么?”
“要你管!”
踏着最后的秋阳,夏枫轻轻推开栀子园主卧的门。
鎏金打在淡色的被子上,暖洋洋的。
夏枫走到床边,静静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一言不发。
不顺眼的都铲除了,往后的日子,就是你我的小日子。
“你准备站在那儿多久?”何子秋气鼓鼓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你不陪我睡会么。”
“陪。”夏枫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出一个幸福的弧度。
她爬进被窝,把又暖又软的人搂紧怀里,在他脸上轻轻啵唧了一口。
“就这?”何子秋棱角分明的下巴戳了戳她的脸,薄唇在她的唇角流连,“有没有更刺激的?”
“有,”她翻身在上,“等你病好了,想多刺激,就多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结束,后面就放感情线的番外,包括容貌的恢复啊巴拉巴拉,不会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