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桥帮她擦去唇边的白色奶渍,“去把戒指还给他,也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说完了,心就落定了。”
钟可可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勾了勾他的手,“都过去了?”
姜遇桥回给她笃定的笑,“都过去了,现在的姜遇桥焕然一新。”
钟可可笑着打趣,“怎么个新法,你跟我说说看?”
“说不出来,”姜遇桥意味深长地看她,“但是可以给你看。”
“……”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儿。
钟可可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看什么?”
姜遇桥偏头,笑容蛊惑,另起话题,“你昨晚为什么要来我房间睡?”
钟可可哽了下。
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故意不去看姜遇桥,微微有些恼,心想这种话哪有问出口的。
姜遇桥心领神会,朝她坐近了些,单手撑头,专注地看着她,“你知道你昨天的行为等于什么吗?”
钟可可没好气儿地看他,“等于什么。”
“等于玩火。”
“……”
被说中心思,钟可可瘪着嘴,“干嘛,教育我啊。”
“教育你做什么。”
姜遇桥语气难得轻佻,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还有没有机会。”
钟可可秀眉倒蹙地看着他,心想你这话问得也太直白了,当时脸就红了。
说不上来是尴尬还是心虚,她一脚噔开凳子站起身,“想都不要想。”
姜遇桥挑眉。
钟可可义正言辞,“没有机会。”
说话间,钟可可站起身,踩着拖鞋朝洗手间走去,姜遇桥站起身,步伐闲散地跟在她后头,趁着她洗手的功夫,问她,“真没有?”
钟可可不理他。
姜遇桥继续问,“真的,没有了吗?”
钟可可被他磁性的嗓音撩拨的心神一乱,忍无可忍地转过头瞪他,两个人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腰带上的锁扣。
“你怎么这么磨人!”
钟可可凶巴巴地盯着他,“你是哈巴狗吗?”
姜遇桥被骂也不气,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心想她要是拒绝,就算了,权当逗逗她,谁知话没说出来,钟可可就叹了口气,跟着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像是从天而降的蜜糖。
把男人心下那股燥热的火瞬间勾起燎原,姜遇桥迎着她的吻,把钟可可抱起来,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继续加深。
大概是之前就生出了想法,所以这一刻的亲密格外引人出格。
没一会儿,钟可可就闷哼出声,按住姜遇桥乱动的手腕。
姜遇桥停下来,眼底发红地看着她,“不想的话我不勉强,你还小——”
“不小了。”
钟可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的水光纯情又动人,“我十九岁了,马上就二十了。”
“所以呢?”
姜遇桥轻笑起来,嗓音格外撩拨,像是等着她后面的话。
钟可可咽了咽嗓,面色羞赧地问,“但是没有内个。”
姜遇桥挑眉,故意似的,“没有哪个。”
“……就内个!”
“哪个。”
钟可可气得直蹬腿,她知道姜遇桥都懂。
姜遇桥见她气得像个小兔子似的,抬手帮她顺了顺毛,双手撑在台面两边,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有了那个你就可以?”
“……”
钟可可咬着下唇,红着脸点头,“你能不能不要再确定了。”
“得确定。”
姜遇桥用手指把她的唇瓣碾下来,“不然怕你等会儿哭得太厉害。”
钟可可愣住,“很……很疼吗?”
她听许新雅说过,第一次多少都会难受的,如今姜遇桥这样一说,她倒是有些胆寒。
姜遇桥眼神宠溺地看着她,“会疼,但我会尽量克制。”
“……”
“但也可能克制不住。”
钟可可微张粉唇,神色有些迟疑。
就在姜遇桥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忽然拽住姜遇桥的领子,“说那么多都没用,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
你想,我就给。
姜遇桥闻言,笑了起来。
怎么会不想呢。
男人这种动物。
他从确定自己对她的心意开始,脑中的幻象就一直是她,各式各样,各种装扮。
姜遇桥没办法告诉她自己现在这一刻有多难熬,只是直起身,闭了闭眼,以示回答。
钟可可非常明显地注意到,他白皙的耳垂红了,连带着整个耳廓,再加上他那幅度很轻的闭眼——
钟可可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抬脚,踹了踹他的腿,“那你去买吧。”
姜遇桥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二人眼波流转间,姜遇桥抬手把她抱起来。
钟可可低呼一声,攀附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瞬间感觉自己腾了空。
姜遇桥抱着她,来到玄关处,那边的架子里放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它打开。”
钟可可有些纳闷,但也还是照做,她懒得拎起来,手在里面探了探,翻到两个纸盒子,她拿出来一看,一个是感冒灵,另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