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籽耘被她亲的已经欲火焚身了,惊人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浓浓的欲望,没怎么在意她说的话,只想快点把鸡巴操进她的身体,享受被她包裹的快乐,奈何她还不让他插。
“上次跟你见面的那个女生,我就很讨厌。”她亲他高挺的鼻梁,亲他漂亮的唇瓣,亲他光滑的脸颊,亲他性感的下巴和喉结。
“是徐盈莹自作主张带人来的,不关我的事……”贺籽耘喘息着解释。他觉得她再不让他插,他那里会爆炸吧,他着急地道,“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保证——”
夏汐终于用手去抚慰他亟需抚慰的地方,软嫩的手心握住棒身,撸动,“你是因为想插我,所以才这样说的吗?”
再这样被她搞下去,会死,贺籽耘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下,大手去摸她腿心,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他一边摸她,一边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说谎的,我跟你说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用怀疑。”
她下面足够湿润了,他将大龟头抵住入口,缓慢进入。
“唔——”夏汐仰起头,轻呼,不管做过多少次,他那根粗壮的棒子都让她接受困难。
他又压下来亲她,跟她唇舌交缠,一吻毕了,他的肉棒也插进去了大半,他开始缓慢抽插,“真高兴你也会吃我的醋。”他捏住她的下巴,又亲了上去。⒵аjīаosⒽū.⒞oм(zajiaoshu.com)
一边亲,一边肏,待她下面更湿更滑了之后,他肏的速度加快。
“唔……慢点……好深……”夏汐浪叫着。
贺籽耘来亲她拉成直线的白嫩脖颈,“喜欢吗,喜欢我这么肏你吗,夏汐?”
“喜欢……好舒服,好粗……好深……”夏汐只觉得被那根棒子戳到了尽头,灵魂都爽透了,一股股的淫水被他肏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不像话,“……好喜欢……”
贺籽耘抓住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轻轻揉捏玩弄,底下的肏弄未有丝毫停顿,“我也好爽,好喜欢肏你,想一直这样肏下去,哦——”
他越肏越快,夏汐很快就不行了,“要来了……不行了,啊哈……贺籽耘,我……到了啊——”
高潮像是巨浪一样席卷了她,脑中如有烟花绽开,身子颤抖着,眼泪从眼角流出。然后身体像是泄了气一样软下来,喘息着,眼睛半睁。
贺籽耘低下头,温柔地亲她的眼角,吻去她的眼泪,舌尖尝到咸味,嘴角上扬,“好喜欢看你被我干高潮的样子,好看。”
夏汐睁开眼看他,看了一会儿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然后道:“抱我起来。”贺籽耘一笑,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起她,夏汐把他推倒在床铺上,她跨坐在他身上,道:“我更喜欢这样,让你射——”
她开始起落,贺籽耘闷哼了一声,俊美的脸因为欲望,更红了一些,咬住下唇死忍着才没在她套弄他鸡巴没几下的时候射出来。他扶着她的腰减缓她的动作,提醒她,“没戴套,你别把我弄射了。
她把贺籽耘的手牵到她小腹处,贴在上面摸了两下,那是她花壶深处的位置,“这里还从来没有吃过精液,你射进来,我想吃吃看。”
他觉得,她今天就是想要他的命。差点因为她的话就这么射了。
把他的手带到她胸前覆在乳包上,她半闭着眼,借助膝盖使力,上下吞吐肉棒,“唔……好深……好舒服……肏我,贺籽耘……”
贺籽耘按照她的节奏向上挺动,肏她。
“夏汐,不行,我真的要射了——”很快他就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腰,最后询问她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让他射进去。
夏汐手撑在他胸膛上,起落得更快了一些,“射进来,射给我……”
贺籽耘猛力地向上顶弄了几下,死死抓住她的腰,射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烫得夏汐也高潮了,小穴紧紧绞着里面的棒子,仿佛要夹断它似的,贺籽耘又疼又爽,射了个痛快。
相拥着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贺籽耘抱着夏汐去清洗。当然,过程中免不得又对她动手动脚,特别是他帮她清理下体,看到自己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的画面,他又硬成了铁棍。
清洗完回来床上,他又拉着她做了好久,直到她全身酸软,声音变得嘶哑,小穴变得红肿,肚子里被他灌了一肚子精水,再也承受不住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再忍一下好不好,我还没射——”
夏汐累得闭上眼睛最后说的一个字是:“滚!”
——
第二天两人都没能早起,错过了上午的办公时间。夏汐是跟电视台请了假的,但她以为半天就能把事情搞定,只请了半天,现在看来要请一整天了。
已经好久没这么纵欲了,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地酸疼,侧过头去,罪魁祸首还在酣睡,她踹了他一脚。
贺籽耘醒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嘶哑,“几点了?”
夏汐:“十一点四十。”
贺籽耘猛地坐起来,“错过时间了?”
“下午去吧。”夏汐无力地躺回床上。
贺籽耘又来抱她,要不是没力气,夏汐真的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害她这么累,下体也有不适。不过被他抱着她也觉得舒服,反正也已经迟了,索性就再躺一会儿。
两人抱着又睡了一会,然后起床,洗漱,出门,找了地方吃了点东西,贺籽耘开车,两人直奔民政局。不过在路上贺籽耘接到了两通电话。
一通是他爷爷奶奶打来的,不知怎么听说了今天他要跟夏汐去领证的事,责备他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人商量,问他领了吗,他说还没,在路上,马上到地方了,然后说自己在开车把电话挂了。
另外一通电话,是贺籽耘妈妈私下打来的,气急败坏,让他不准跟夏汐结婚,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自己在开车就把电话挂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边有多生气。
贺籽耘皱眉。以他妈的脾气,可能会去民政局堵他们俩。
“他们怎么知道的?”夏汐问。
“可能是昨天酒楼那些服务员。”酒楼老板跟他爷爷是老战友,关系很好,可能听说了他跟夏汐要领证的事,去给爷爷道喜了,肯定没想到他家里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现在怎么办?”
“得赶在我妈来堵我们之前把事办了。”
偏偏路上遇到堵车,好不容易到了民政局,没赶上下午前面一些的号。贺籽耘让夏汐坐着,他自己拿着他们的号码纸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手里拿着另外一张告诉夏汐很快就轮到他们了,夏汐问:“人家怎么同意跟你换的?”
贺籽耘:“我说我追了你六年,好不容易让你答应跟我结婚,多等半个小时我都怕你改变主意,那人就跟我换了。”
夏汐懒得听他瞎扯,“给了多少?”
“叁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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