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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翎磨磨小板牙,狗东西还敢使唤她,夜不归宿就该弄去跪榴莲。“相公稍等。”乖巧的用竹筒接了一杯山泉水,又莲步轻移,蹲在秦直抒旁边,小意温柔的递过去,“相公喝水。”
    秦直抒瞬间觉得这水有毒,要不然小娘们怎么笑得这么面目可憎,这是要他命的剧情啊。“有事求你男人?”
    左翎小拳拳砸胸口,“相公,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能用求呢。”
    秦直抒呵呵,这话听起来就是要使唤他的意思。“给你一个呼吸的时间,过时不候。”
    左翎龇开小獠牙,狗东西注孤生。小屁屁挤吧挤吧,挤进狗东西怀里,坐在他腿上,小短手搂着脖子晃,“相公,山里果子泛滥,再不去摘就被鸟儿糟蹋完了,我们明天去好不好?”
    秦直抒大巴掌在小腰上捏了一把,这段时间养得不错,小娘们长了点肉。“不去。”
    “相公~”嗲得能出油,左翎自己都抖了抖。
    秦直抒差点把小娘们扔出去,也不打声招呼,直接起身,“明天再说。”
    左翎直直往下掉,眼疾手快扒住狗东西,才免遭一难,忍。凑上秦直抒邪气的俊脸亲了一口,不能白亲。“相公真好,”不管说不说的,这事就这么愉快的定了。
    秦直抒眯了眼吊身上的小娘们,真是越来越会顺杆爬了。
    走进破草屋,直接趴床上呼呼大睡。
    被压在身下的左翎……狗东西,你敢不敢翻个身?
    翌日一早,左翎就被秦直抒从被窝里拎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被伺候洗脸梳头,穿衣裳,啃肉包子的时候都在半梦半醒间。
    秦直抒拿着两个秦荣氏准备好的布袋子,拎着小娘们,大步往山里去。
    走进山里,看了眼又睡着的小娘们,邪气的俊脸满是恶意。
    山里的清晨湿漉漉的,饶是秦直抒如履平地,也湿了鞋裤,大长臂一抬,把拎着的左翎,扛到了肩上,脚下更快了。
    太阳升起,阳光从密林缝隙投进来,左翎终于睡醒了。
    下意识翻个身,后背竟然悬空,手忙脚乱的一通乱抓,才稳住。
    转头一看,娘诶,她在至少十米高的树杈上。
    树下,狗东西刁根狗尾巴草,正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顿时,小火苗顿时蹭蹭蹿了起来,一声怒吼,“狗东西,老娘跟你没完。”
    秦直抒嘴角斜勾,“这么能耐,是不用帮忙了,走了。”起身,拍拍屁股就要离开。
    左翎小脸一僵,瞬间扬起灿烂的微笑,“相公,人家恐高,相公别走。”
    秦直抒眉心抖了抖,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看着,“声音这么洪亮,没看出来那什么恐高啊。”什么叫恐高秦直抒没有听过,不过字面意思还是懂的。
    左翎翻个白眼,狗东西,注孤生。“相公,人家刚刚是被吓的,真的可害怕了,不信你来摸摸我的小手,冰凉冰凉的。”
    短爪子往前伸了伸,秦直抒嫌弃的扫了一眼,比鸡爪子好不了多少。“赶紧摘,天快黑了。”
    左翎……狗。日的,不做人。
    颤巍巍的直起小身板,面目狰狞,口吐芬芳,一边摘果子,一边问候秦恶霸,大半天下来,摘了不到十个,全浪费在树上姿势的各种摆弄上,出了一身的汗,小脸脏兮兮的,哪见一点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
    秦直抒看够了戏,三两下蹿上树,拎着左翎下来,再蹿上去,花了半个时辰,摘了两大袋。
    左翎在树下全程躺尸,狗东西不做人,偏要等她累成狗才出手,等着吧,等她神医的威名响遍大江南北的时候,她一定踹了这狗。日的。
    秦直抒看小娘们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知道没憋好屁,邪气一笑,“你是自己走,还是不要这两袋果子?”
    左翎脑子里蹂躏狗东西一百八十式的画面瞬间散去,啥意思?
    她辛辛苦苦这一遭,最后还得选择放弃?
    她上辈子又不是蠢死的,怎么会做这么缺心眼的事?
    “相公~~”小眼睛眨呀眨,水雾溢满眼眶,拽着狗东西的衣摆,轻轻的晃啊晃,小嘴抿着,眼巴巴的看着。
    秦直抒呵了,小娘们这病怪重的。翻个白眼,一手拎一袋山果,迈着大长腿往前走,“自己跟上。”
    左翎咧嘴一笑,虚弱一扫而空,翻身而起,跃上秦直抒的背,四肢一缠,稳稳的扒住秦直抒。
    秦直抒幽幽一叹,他这是给自己挖坑跳啊。
    左翎趴在狗东西背上特别悠哉,还拿了个果子,在狗东西身上蹭干净,啃得咔擦咔擦响,滋溜的口水声隔十里地都能听见。
    秦直抒想把小娘们扔下去,果汁灌了他一脖子。
    密林外面已经艳阳高照,炙烤大地,密林里还带着丝丝凉意,秦直抒走了大半个时辰,不见半点汗意。
    左翎在他背上又开始昏昏欲睡,结果被一泡尿憋跑了瞌睡,“相公,人家要尿尿,”果子吃多了。
    秦直抒嘴角抽抽,老左家怎么说都是百年世家,小娘们这不拘一格的表达能力是从哪学来的?
    自己造的孽,秦直抒虽是恶霸,但也是个有担当的恶霸,只能自己扛了,放下袋子,把小娘们扯下来,“树背后去,别跑远了,大虫专挑你这种肉少的啃。”
    左翎瘪瘪嘴,恶霸这么能耐,到这么深的山里,别说狮子老虎,连只兔子也没瞧见,她怕啥。
    她是个要脸的新媳妇,怎么能让新鲜出炉的相公听到自己嘘嘘呢。哒哒的走了好几棵树远,确认地上没长虫,才蹲下去解决人生大事。
    完事后,一身轻,刚抬脚,就听到诡异的嗯嗯声,瞬间汗毛直立,小短腿失去了作用,再也迈不动了。
    “相,相,相公……救命啊……”
    秦直抒眉心一跳,三两步奔了过来,俊脸担忧,“怎么了?伤哪了?”
    左翎嗷呜一声,蹦进秦直抒怀里,挂在他腰上,扯都扯不下来,“相公,有鬼。”
    秦直抒眉毛都快飞了,有什么?
    亏得他刚刚担心,小娘们就不能用常理想,气闷的在小屁屁上捏了两下,“怎么了,好好说。”
    左翎被捏得龇龇牙,也没工夫报仇雪恨,“就是后面,有声音,你去看看。”
    秦直抒蹙眉,托着小屁屁往前走了几步,确实有声音。
    转过一颗十人合抱的参天大树,树后有一个树洞,洞里有一只浑身是血的白狼,正龇着牙,用幽蓝的狼眼瞪着他们。
    秦直抒挑眉,拍拍装鸵鸟的左翎,“是头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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