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折不挠的作死精神令人敬佩,全情投入早被看破的大计,连夏油杰养的猫都得罪干净。
以上是操溯对禅院直哉的性格认知。
综上所述,是除了脸蛋和肉体其他地方都是有害垃圾的家伙。
……
“……”
直哉起初还用袖子当着脸,他抿着嘴脸色有些白,刻意维持的宛如孔雀开屏般的站姿换来额角细密的冷汗。
不断发出违和声音的木屐出卖了他的外强中干。
又被暗算了?她几乎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我的小直哉,有些日子不见你,刚从《大奥:男女逆转》的世界回来吗?”
“我……很想念你,难、请给予一些我迫切需要的关怀。”直哉眼皮一颤,回避了她话中的调侃。
不是生气,是在禅院直哉身上稀世罕见的尴尬得想人生重启的反应。
直哉从最初的男子自尊炸裂积极反抗,到心态良好的自找台阶下,到最后学会趋利避害,适应“弱者”的生存之道,花费的时间比水稻成熟的时间还短。
操溯还是第一次见到禅院直哉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像快要淹死在粪坑里的老鼠一样绝望。
如果此刻满眼绝望神情的是吉野虎杖或者狗卷,哪怕五条悟都好,她约莫会立即端正态度加以关切。
然而,对象是直哉。
那位形象被毁灭得比人品还稀烂,他嘲任他嘲,认清形势后表面做花瓶,自我评价从不自暴自弃的禅院直哉。
这等“妙不可言”的男人,她爱他,看他被欺负却激不起分毫的护短欲,
好惨哦,更兴奋了。
她虚伪地用力抱了抱他,没追问这次又是谁给他穿小鞋,显而易见有犯罪动机及时间的惟乙骨。
“唉……一会儿你也来吧,邀请函发到你邮箱里。”
阴谋写在脸上的直哉岂是日渐变态的乙骨的对手。
*
五条悟是这场会议的见证人,操溯的特约嘉宾。
除了人夫地位稳固的七海,运气该死的眷顾他的虎杖还有缺席的乙骨,其余人全部出席。
“我说,怎么都应该现居东京的团结起来一致抵御入侵的京都人吧?”懒洋洋挑事的语气,毫无出身京都的京都人的自觉。
矛头指向加茂宪纪跟禅院直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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