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保洁而已,像是她这样子的一抓一大把,经理为了压下这麻烦,说不定会选择直接把她给解决了。
想到这一点儿后,钱贝的脸色那里还能好看得起来?她觉得事情可能要遭,难不成自己这份工作干不了几天就又要丢了?
见钱贝的脸色不大好,丁文兰便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惹上丁文兰那个疯女人的。
钱贝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便将自己先前遇到的事情告诉了钱贝。
丁文兰在这一行干得久了,遇到的事儿可比钱贝多多了,听到钱贝说的事儿之后,丁文兰心中的怒火不停地翻涌着,义愤填膺地说道。
“她这人怎么这样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们虽然是保洁,可是我们凭自己的本事儿赚钱,咱们也不吃她的不喝她的什么事儿也不指望她,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不行,我得好好去跟她说道说道!”
丁文兰越说越生气,钱贝的遭遇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立马便跟钱贝同仇敌忾了起来,嘴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要帮她报仇的话。
“好了丁姐,为了这样子的人犯不着,把你气着了可划不来,别生气了,不值当的。”
见丁文兰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着粗气儿,钱贝柔声细语地安抚了她几句。
跟气得要去跟人干架的丁文兰不同,钱贝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世界上的垃圾人那么多,要是一个个去跟他们生气,她都不够忙活的。
“待会儿我去跟经理说一下,看看事情怎么解决,丁姐你放心,理儿在咱们这里,我想经理也不会怎么惩罚我的。”
看到钱贝这个样子,丁文兰的火气儿慢慢地消减了下去,虽然这事儿闹得挺憋气儿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明明大家是同样的人,可是因为学历和职业的不同,硬生生地被某些人给分出了三六九等来。
而她们就是处在最底层的那些人,似乎谁都能上来踩上一脚。
不过很快丁文兰又想起了钱贝的本事儿,原本憋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这一次那人找上的是钱贝,丁文兰知道,钱贝可不是个普通人,这一次他们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小钱,我要去干活儿了,你有事儿再来找我,你丁姐的本事儿虽然没你的大,可是解决一些小事儿绝对没问题的,你放心,对方要是真的不依不饶,我绝对会帮你去撑腰的。”
丁文兰又跟钱贝说了两句后,便推着自己的小车走了,她还有工作要做,也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耽搁。
丁文兰走了之后,这里就只剩下钱贝一个人了,她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原本钱贝还想着要去找经理,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换个楼层,不过现在看来,她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不过想到之前的事情,钱贝慢慢地也就冷静了下来,其实这事儿能不能解决并不重要,最多也就是这份工作做不下去,重新换一份工作罢了,她已经习惯了经常的换工作,这么多年下来,她都已经换出了经验来了。
更何况刚刚九楼尽头的办公室给钱贝的感觉有些不太好,如果丢了这么一份工作的话,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想着,钱贝便放松了下来。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将小车推到一边儿放好,她没有像丁文来所说的那样躲开,反而主动朝着经理室的方向走了进去。
到了经理室门外后,钱贝抬起手敲了敲门,很快经理的声音便从屋子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
经理的声音听着有些沉闷,跟往日里有很大不同,听起来情绪像是不大好,钱贝也不以为意,听到经理说让她进去后,钱贝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杜爱玉是这家保洁公司的经理,她年纪轻轻便坐到了经理这个位置,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在公司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原本一上午都好好的,结果刚刚却突然跑来一个女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指责,说他们公司的保洁员工作不好好做,喜欢偷懒不说,竟然还口出恶言,诅咒她去死,她来就是要一个说法,让杜爱玉好好地惩罚那个保洁员,最好把她开除了事儿。
杜爱玉哪里受得了这样子的闲气儿,只是碍于自己的工作,却不得不好言好语地劝说对方,并且保证自己一定会给她一个说法。
好不容易把人给打发走了,杜爱玉的好心情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同时对那个闯祸的保洁员也没有什么好感。
如果不是她的话,她怎么会受这样子的气?
听到开门的动静之后,杜爱玉抬头看了过去,当看到从门外走进的钱贝时,杜爱玉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为难看。
钱贝长得漂亮,人又年轻,是这批保洁员最出众的一个,因此杜爱玉对她也有印象,看到钱贝来了,她的心情更差劲儿,不过杜爱玉也没有直接劈头盖脸地去教训钱贝,而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询问她事情的前因后果。
“钱贝是吧,你知道刚刚八楼广告公司有人来投诉你了吧?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钱贝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