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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恺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滚蛋了。不用费心费力伺候金主还有巨款可拿,这么好的事他巴不得多来几次。
    看着他离开得如此迅速,没有半点留恋,林知深轻嗤:“你养的男人,不过如此。”
    林以祺无所谓地耸耸肩:“好用就行了。”
    身上的睡袍就像没穿似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前春光泄了大半,两条腿更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看着她这副模样,林知深的眼神又冷了下去:“公用的鸭子都碰,你也不嫌脏。”
    “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亲妹妹在跟别的男人做爱,你一声不响就闯进来,我这还衣衫不整呢,也不怕别人多想。”
    “想什么?”林知深冷笑,“想你如何勾引自己亲哥哥上床?”
    “说不定他真会这样想。”林以祺笑着朝他挑挑眉,“你要不要杀了他灭口?”
    林知深冷冷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去哪了?”
    “这也要跟你汇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林以祺起身就往卧室走,“我困了,你自便吧。”
    手腕倏地被抓住,她一回头差点撞进林知深怀里。他依然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你就这么惦记他?”
    “原来你知道啊。”林以祺毫不意外他会查到她的行踪,“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要走,手腕却还握在他手里,她越挣扎,他攥得越紧。
    “林知深,你这样有意思吗?”
    看他还是那副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的样子,她笑了笑,右手攀住他的肩往他身上贴:“真爱上我了?那你说呀,你要好好跟我表个白,求我以后对你好点,我或许可以为了你勉为其难少找几个男人。”
    她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下巴,可他还是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吃醋的样子,我还真是喜欢。”右手移到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又从他颈间轻抚到胸膛,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她笑得更恣意,“这两年,有没有其他女人?你该不会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吧?”
    手指即将碰到他胯间时,他忽地一把抓住,随即狠狠吻了上来,力道大得惊人,仿佛不是在亲吻,倒更像是野兽啃噬猎物。
    两只手腕都落入他掌中,她挣扎不了,也没想挣扎,只是有点好奇,他究竟可以失控到哪一步。
    当年的林知深,那可真是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都色不变的。
    她稍微把头往后偏了下,他立刻追过来,含着她的唇拼命吸吮,手掌托在她脑后,用力把她按向他。
    手腕得以动弹,她再次摸向他胯间,那物尚未勃起。好像有情,却没有欲。
    “林知深。”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名字,他又将她的唇吮住,按着她的手覆在胯间。
    他的吻技都是她教的。林以祺还记得,第一次被她强吻,他整个身体僵得没法动弹;而第一次主动吻她,他甚至都不会换气。
    如今,他正将她传授的东西回馈给她,又霸道,又粗鲁。
    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她的手从他裤子里挤了进去,稳稳握住那根。
    他有些颤栗,松了唇贴着她的脸喘息,在她手中慢慢变硬。
    “林知深,你真的没有过其他女人?”指甲从性器顶端刮过,她笑着蹭他的脸,“真的爱上我了?”
    他重新扣住她脑袋吻上去,钻入她口中缠着她的舌,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穿过睡袍,抚摸每一寸肌肤。
    “洗澡。”她嫌弃地推了推他。
    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走进浴室开了花洒,继续与她唇舌交缠。
    水流从两人头上浇下,衣服被打湿,紧紧贴着肌肤,睡袍下本就遮不住的春光更是展示得清清楚楚。
    他的吻从她颈间往下游移,隔着湿淋淋的睡袍吮着乳肉,含住乳首。
    林以祺闭上眼,仰起头在花洒下喘息。
    睡袍被褪下,他的裤子同样落了地,硬邦邦的性器挤入腿间又退出,换成手指揉弄着阴蒂,另一手按住她的头继续亲吻。
    林以祺笑:“本来就是湿的。”
    他动作一顿,然后又听她说:“他舔得比你好。”
    泄愤似的衔住她的唇咬了一下,他抬起她一条腿猛地插了进去。
    “林知深,你又操你亲妹妹了。”她含笑看着他,“爽吗?”
    他咬着牙,压着她的臀用力撞击,手掌从她腰间抚到背上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他知道她背上有条伤口。
    他亲眼看着她的车被撞,看着玻璃破碎,看着她被甩了出去,看着她躺在血泊中。
    他冲上去试图抱起她时,满手都是血,锋利的玻璃还插在她背上。
    “林知深?”见他突然弯下腰对着地面干呕,林以祺笑笑,“我是把你丑吐了,还是把你吓吐了?或者,你是插进来才觉得我脏?”
    他慢慢直起腰,静静看着她,水珠从发梢一滴滴滚落,流过脸庞,经过唇沿,看起来无比狼狈。
    “不做算了。”林以祺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
    光裸的背上,那条伤疤极其刺眼,他一垂眸就能看到。指尖轻轻抚上去,有明显的突起,和她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对不起。”他的唇落到她背上前,林以祺听到他低低地说了这叁个字。
    这次的吻很轻,很柔,印上去有些痒。她缩着身子躲避,他继续吻,从她的背到后颈,再到唇角。
    她愣愣地站了会儿,轻笑出声:“演什么深情戏码?这剧本在我这儿可不受欢迎,要么做爱满足我,要么,滚蛋。”
    定定看了她几秒,他握住仍然硬挺的性器从她臀缝中挤进去,贴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林以祺这才想起什么:“戴套。”
    先前她做了皮埋避孕,偶尔为了追求刺激,还会故意不许他戴套,让他射进去。那场车祸发生后,皮埋剂也被取出来了。
    林知深仿佛没听到,继续握着她的腰有节奏地抽插,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她耳畔。
    她回过头,看着他笑笑:“你是想我哪天抱着个畸形儿跑你妈面前,跟她说‘看吧,这就是你儿子和他亲妹妹生的怪物’?或者我应该说‘看吧,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和你最讨厌的女人生的孽种’?”
    见他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林以祺狠狠一巴掌拍他胸膛上:“你他爹……”
    “我结扎了。”
    整间浴室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花洒下的流水声都似乎突然消失了,只余他低低的喘息。
    林以祺脑子有些发懵,等她反应过来才渐渐想起一些事。
    两年前的某段时间,经常和她偷情的林知深确实没怎么碰过她,他总说工作忙,有时在她那里留宿也只会抱着她亲吻,搂着她睡觉,却不和她做爱。
    但她其实没怎么在意,刚好那时重遇聂钦,于是她又开始抱着好胜心去挑逗那个小警察,在聂钦那里再次碰壁后,她还接连找了好几个小处男。
    这些,林知深都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时候,他大概还一个人躺着等伤口愈合,等精液检测结果,或许,还会幻想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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