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天没纾解过了,上一次体会这样的快感,同样是在他唇下。
但那几天为她口,只是因为他输给她,不得不遵守赌约。而这次,她什么都没说,他便已将头埋了下去。
他的舌又湿又软,在敏感的肉缝来回舔弄,撩拨着阴蒂,吮吸着液体,舒服得林以祺想放声尖叫,但一想到院里还住着别人,又只能压低了声音。
感觉得出来,他没什么技巧,明明已经为她口过好几次了,却连力道都把握不好,牙齿还会刮到最脆弱的地方,逼得她连声提醒:“轻点。”
她可不想被他咬破了再来个伤口感染。不过技术青涩的人如此取悦她,远比经验丰富的脏男人更令人兴奋。
越是高度自律的男人,越让人有征服的成就感。越干净,就越想把他弄脏。
“嗯……”强烈的快感袭来,林以祺抓紧床单,扭着腰侧过身,大腿夹住他脑袋,“慢一点,我想……舒服得久一点。”
口交最享受的就是被男人卑躬屈膝侍候的过程,高潮那一瞬间的极致刺激有时反而没那么重要。
她就喜欢看他们趴跪在她胯间,用他们自以为最干净的嘴巴,舔舐她最“污秽”的地方,慢慢感受这种由内到外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яоúωěρ.мě(rouwennp.me)
这个男人从前何其骄傲。
三年前与她订婚时,都未曾正眼看过她;在她躺了两年醒来之后,依然冷静地权衡利弊,随时做好抛弃她这个未婚妻的打算;即便决定了结婚,也还像个局外人一样和她约定“各玩各的”。
然而,现在呢?
听从她的引导松开阴蒂,萧自宾抿了抿湿润的唇,轻抚着她大腿内侧,指尖把穴口掰开,头一低又将舌头顶了进去。
林以祺放松腰背,躺平身子大口喘息着,手指插入他发间,脚掌在他颈侧蹭了蹭:“好痒,好舒服。”
液体汩汩而出,舌头插在穴内搅弄许久,他又对着小孔狠嘬了一口,将流出的东西全吃进去。
林以祺笑道:“甜吗?”
萧自宾抬头,拄着床沿倾身过来:“尝尝?”
那玩意儿当然不是甜的,她知道,并不好喝。见他真的要亲上来,她赶紧偏过头:“不尝。”
“叫我喝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嫌弃。”
“是你喝又不是我喝。”
萧自宾被她逗笑,作势又要去吻她,她一脚蹬上他胸膛:“滚开。”
其实没怎么用力,就是在闹着玩,他抓着她小腿随意一拉,身体立刻又贴了上去,唇落在离她仅有一指宽的地方:“尝吗?”
“不尝。”林以祺笑着又要去踹他,这次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指尖从足心狠狠刮过,让她控制不住叫出声,“你松手……好痒……啊……哈哈哈萧自宾你混蛋……松手……”
叫声伴着笑声,听不出来那边在做什么,但终归能肯定,夫妻俩玩得很开心,就连偶尔夹杂的骂声也是愉悦的打情骂俏。
陈慕之背对墙壁侧躺着,攥紧被子,闭上眼,努力去忽视隔壁的声音。可越不想听,就越发觉得清晰,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仿佛那两人就在他身边。
林以祺已经快笑出眼泪了,身体也脱了力,根本挣扎不了,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萧自宾看着她这模样,终于得意地笑了笑:“要亲吗?”
见他的脸慢慢凑近,她又偏过头:“不亲。”
嘴唇在她下巴重重啄了口,他抬眸看着她,手掌握住两只乳揉了揉,移到她腋下:“那我继续了?”
屈起指节使劲一刮,她立刻又扭动身子笑出声:“萧自宾……”
他的吻落下去,贴着唇磨蹭几下,舌尖舔过唇缝,沿着脸颊往旁边亲吻,一点点啃噬着她颈侧的肌肤。
其实,哪还有什么味道?就算真有,她自己下面也远比男人的私处干净得多,还不至于会让她如此嫌弃。
不过是一看到他那副模样就总想逗他。
含住耳垂吮了吮,他抬起头看着她:“要吗?”
肿胀的性器正隔着布料抵在她腿间,他声音低沉,目光灼热,喉结轻轻滚动,呼出的气体全喷在她脸上:“今天,能进去吗?”
林以祺笑笑:“不行,没套。”
“我带了。”
林以祺一愣:“你还真是来找我睡觉的。”
“看你和睡觉,不冲突。”他起身拽过椅子上的袋子,迅速从里面摸了两个避孕套出来,却没立刻戴上,反而又伏到她身下,掰开腿吻上去。
舌尖舔上阴蒂那一刻,林以祺忍不住哼出声,主动将腿张到最大。
抵着阴蒂拨弄几圈,他直接张嘴将整个小核含住,一下下地用劲嘬着,吸得啧啧出声。
“哦……”酥麻的快感流窜全身,林以祺喘得越来越急,紧紧按住他脑袋。
见她反应激烈,萧自宾更加用力地抱着她的臀,舌尖滑到穴口,衔住两片小阴唇裹弄几下,重新贴上阴蒂又舔又吸。
这次高潮来得极快,林以祺的叫声全卡在嗓子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房内回荡。
萧自宾直起身,唇边和下巴还有清晰的水迹:“舒服吗?”
“爽。”她看着他笑笑,“爽死了。”
他也笑,伸手扯开避孕套,脱下裤子略显笨拙地戴上,跪坐在她身前,撑开她两条腿,就着湿滑的液体挤进去。
坚硬挺拔,又粗又长,只插进去大半就将她撑得满满的。林以祺扭了扭腰,高潮余韵未散,穴内还有些发酸:“慢点。”
他绷紧小腹,双手撑在床上,用力挺胯,在她大腿内侧撞出清脆的拍打声。
见他咬着牙,喘息粗重,林以祺笑道:“第一次秒射的人,第二次也可能很快,憋不住就别硬撑,当心弄坏身体。”
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力的捣弄。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拢住颤动的乳,捏揉按压,捻弄着顶端的凸起。
粗硬的毛发蹭到肌肤上,刮起阵难耐的痒意,林以祺仰起头,抓紧他手臂:“下次把……把毛剃了,我不喜欢。”
明明那根东西长得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小腹的皮肤也挺白,偏偏有那么些煞风景的东西在,难看还碍事。
萧自宾低头,看一眼她阴阜上茂密的那片。
总是这么双标。
小腿紧紧箍住他大腿,腰腹被撞得不断耸动,渐渐泛酸,林以祺道:“换个姿势。”
他停下动作:“你想怎么……”
话未说完,她就一把勾住他脖子,借着他起身,再往前一推,将他压在下面。
粗壮的阴茎高高挺立着,沾着她的体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林以祺双腿大张,跨跪在他身侧,湿漉漉的腿心贴上龟头,手拄着床,腰臀往下一坐,便又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性器几乎被全部包裹,他一抬眸就能看到赤身裸体的她在他身上来回摆弄的画面,刺激而诱人。
“唔……”喘声伴着低吟从他口中溢出,他及时咬紧牙关,抓着她大腿,在她的套弄下配合着挺腰。
“怎么不叫了?”见他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自己胸前,林以祺笑笑,“要不要再打个赌?要是你五分钟之内射了……”
萧自宾抓住她手臂,按着她的背往下一拉,立刻让她整个人跌进自己怀里。
“不赌。”话音落,又吻了上去,含着她的唇细细吮弄。
性器滑出大半,林以祺摆动腰臀慢慢吞回去,贴着他唇角轻笑:“不敢赌了?”
的确是不敢赌。下身胀得发疼,在她面前,他已经连这点自信都没了。
萧自宾按住她脑袋,继续吻她,另一手抓着她的臀,压着她继续上下律动。
这样的姿势让她不好发力,下面的他更是难以往上顶弄,于是他又搂着她翻了个身,恢复刚才那种体位。
果真是没经验,连姿势都只知道这么两个。林以祺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想试试后入吗?”
他定定看着她,未发一语,胸膛却起伏得厉害,喉结也不断滚动,眼中全是欲色。
“老处男。”林以祺笑了声,抬脚推开他,自己在床上趴好,对着他把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体位,对很多男人而言是征服,甚至是凌辱,林以祺却不在意这些,她仅仅是觉得,这样省力。
做爱就是为了享受,要是把自己累得腰酸背痛,那还有什么意思?
上次还叫他小处男,这才过了几天,突然就成老处男了。
一想到和陈慕之聂钦比,甚至是和叶书玮比,自己确实都是年纪最大的一个,萧自宾不禁又嗤了声,粗喘着贴上去,重新捣入阴道,箍着她的腰狠撞。
力道太大,床板被撞得嘎吱作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林以祺从床上抬起头来,转身看着他笑道:“这床不会散架吧?”
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一只乳,他弯下腰,吮着她耳垂:“塌了就改车震。”
热气传进耳朵,痒得林以祺往旁边躲:“原来你还知道车震啊。”
使劲揪了下乳尖,他追上去舔她耳后的肌肤:“你当我是什么人?”
“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理论知识的老处男喽。”她挑衅地看着他,“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你做什么吗?”
右手缓缓下移,松开乳房,抚过腰腹,挤入腿间寻到阴蒂,指腹压着用力一按,他低声道:“这个。”
林以祺舒服得叫出声:“孺子可教。”
掰过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口,他继续挺胯,一下下拍打着她的臀,沿着后颈和肩背印上密密麻麻的吻。
呻吟,低叫,床板有节奏地响动,偶尔还能听到男女之间若有似乎的调笑。
陈慕之蜷缩着身子侧躺在被窝里,攥紧枕头又松开,过了会儿又重新抓紧。
房间是他自己选的,出于某种私心,想要离她近一些。然而此刻,却是离得太近了,近得让他想逃都逃不了。
铁床猛地晃动一下,发出沙哑的哀鸣,是上面那张床的人翻了个身。
漆黑的夜里,一道低低的叹息传来。
陈慕之转过头,静静盯着上方那张床。
原来,无法入眠的不只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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