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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动不了,动不了,老子非灭了他们不可,等着,等着,我必归来杀你个天翻地覆。”李一鸣清醒过来马上修炼佛家易筋经和千里眼玄功,将眼皮部位的经脉疏通,得见光明。
    一睁眼,便亲眼目睹老狗将自己母亲的相片放在裤兜里,那老牛推车的动作,气得李一鸣胸膛上下起伏。
    “快挖,将他埋了。”一旁的陈工转头望了一眼李一鸣的眼睛,吓得一哆嗦,“老狗,李一鸣死不瞑目,眼瞳睁大盯住我们。”
    “他活着的时候,我叫他吃屎他都不敢反抗,现在变成死鬼还有什么可怕的。”老狗伸手将李一鸣眼皮压下,一脚踩他头上,嘻嘻冷笑:“陈工你胆子也太小。”
    “老狗,李一鸣的眼睛....嘴巴,好像在动....。”陈工惊骇。
    “别吓自己。”
    “混账东西。”李一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咆哮而出,“可恶,老子渡了一万次雷,化作飞灰数千万年,历经数次天地动荡而不死,精英徒弟遍布诸天万界,你们敢造次,必天打雷劈。”
    “他说话,说话....鬼......炸尸.....有鬼啊。”陈工惊惧一步步地后退。
    “趁他还有气,快用土盖住。”老狗恢复冷静之后,心生杀意。
    “八卦炉现,降三难生死劫。”李一鸣愤怒咆哮,引雷入体,使尽全身法力,一只八卦炉在他掌中金光大作,由小化大,迅速显化,盖在他们身上。
    “啊。”
    一阵惨叫传来。
    陈工,老狗等人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便在八卦炉内不停地旋转。
    “我这个八卦炉不止可以炼丹药,还能降生死劫,第一劫走路三分钟,摔跤一百次。”
    “第二劫,喝水塞牙。”
    “第三劫,绿帽千次。”李一鸣说完嘴一甜,鲜血喷出,“可恶,法力低微,降的灾难也不强,否则必降下九九八十一难给你们。”
    “有鬼,有鬼,快逃。”陈工等人从八卦炉里出来,眼冒金星,迭迭撞撞地奔跑下山。
    “老子在入气期便渡了上百次大劫,区区雷电不在话下,所有意识入体。”李一鸣话音一落,九天之上的阴云如洪水般灌下去。
    老狗等人一步三摔,回头望着山顶的狂风闪电密布整个山顶,吓得瑟瑟发抖,“刚刚没死,现在李一鸣肯定被雷劈死,哈哈。”
    “给我轰死他们。”李一鸣在山顶呐喊。
    “啊.....”
    一颗巨树砸落,压伤陈工和老狗,四人吓得魂飞魄散,头都不敢回,直往村中赶。
    “等我回村再收拾你们。”李一鸣耳朵一动,“慕容军你终于来了,细细一算,二十年期满,今年刚刚好是欣儿投胎转世最后一年寿命,我迟到了,但一定找到替你续魂接骨的办法,让你活下去,即使万族阻止,我也要和你再续前缘。”
    “佛祖,道祖,你们在证道之地再熬五年,我定然会带上炎黄子孙千万军马杀回证道之地,教你们脱离苦海,现世地球是你们为天下苍生所留的净土,我绝对不允许任何邪魔外道破坏你们的努力,那怕战死只余我一人。”
    “果然是....师尊。”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后山悬崖处化步为丈,缩地成寸,一步数十丈快速赶来。
    “扶我起来。”
    李一鸣在这百年内意识不归,无聊时收了一个孤儿为徒弟,名为慕容军,现在被人称之为国师,药神,名气之大世间少有,便连各国领导也都给他三分薄面。
    “师尊徒儿对不起你。”慕容军激动得双眼含泪,“我走南闯北,终于找到欣儿帝祖,可惜她身体有疾,我无能为力,今年若不找到办法医治,恐怕命不保。”
    “果然如老君所算之卦,欣儿三魂投胎转世,二十年为限,若不找到天火,地水,三魂神果,替她续魂接骨,她寿命将尽,留在证道之地的帝尸也会消失。”
    李一鸣想起佛道两祖的话,心头一紧,时间紧迫啊,“自己只有一年的时间救欣儿,对了,她在哪?我要马上见到她。”
    “师尊,我得到消息,她身有重疾,现在定川市休养生息,不过具体在哪,不清楚,只知道她曾经在姜家做业务员,五年前,为了找她,我入尘世救姜家孙女才知道这些消息。”
    “你这是用自己的命换姜家孙女的命。”眼力犀利的李一鸣一眼便看穿慕容军此时的身体状况,“你.....命数到尽头了,最多还有五个小时便......”
    “一命换一条消息,值了,临死前能见到师尊,慕容军死而无憾。”慕容军打量一眼李一鸣道,“师尊,徒弟用最后的修为助你通血。”
    约一盏茶时分。
    “入气期第一层。”李一鸣睁开双眼,脖子处是能转动了,但手脚依然不能动,打量一眼慕容军,发现他气色虚弱无比,仿佛随时有可能死。
    “师尊,徒弟行将就木,只能助你到此了。”慕容军站起来,拿着一把一品的流星剑对着树木一翻操作,很快便用木头制作出一张轮椅来。
    “唉。”
    一想到妹妹要下嫁给那个傻蛋,他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务必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家,否则老家都被村长霸占。”
    “这台黑白电视机应该归我。”李一鸣在村口远远地听到别人欺负母亲张蕊的吵闹声。
    “麻嫂说话可得悠着点,我张蕊还没死呢,你就打算搬空我的家产?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没道德?”
    “张蕊你求我,求我,我就帮你。”李一栋频向老狗眨眼,“要不这样,我吃点亏,你嫁给我,我替你还了老狗债,如何?”
    “你死了这条心。”张蕊努力挣扎,“李一栋你干嘛,放手。”
    “欠我钱不用还啊,既然没钱,人跟我走。”
    “滚。”突然间一声厉喝传来,紧跟着拍的一声脆响。
    “啊。”村长李一栋摔出去一米多远,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肿了一块。
    众人转头望过去,纷纷愣住。
    “他还活着?”
    “他没被雷劈死?”陈工,老狗四人心神大骇。
    “离我母亲远点。”李一鸣样子愤怒到极点,“巧立名目,夺我家产,人还没死,抬上打靶场,李一栋真的是够奸的。”
    “儿子......”张蕊看见儿子归来,喜不自胜,过于激动加上长年累月劳累过度,眼一黑晕倒在地。
    “扶我母亲进诊所休息。”李一鸣对慕容军说完,恶狠狠地盯住李一栋带过来的壮汉。
    “我没死,老狗你怕什么。”李一鸣冷冷地道:“我李一鸣一家于三十年前,随父亲迁到李家村,虽然不是李家村土长土长的本村人,但是我父亲李运行医济世,试问本村人谁没得到过他的恩惠?李一栋你这样做,是想赶尽杀绝。”
    “不用我们出手,你们家都快绝种了。”被慕容军一巴掌打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村长此时才爬起来,摸着一边肿脸,“你带一个七八十岁的死老头,就想吓退我?”
    “老家伙,少多管闲事。”老狗招呼两位同村人上前,“他们一个半数入土的老家伙,一个残废,将死之人老子才不怕你,打。”
    “师尊我替你教训一下他们。”不等李一鸣出声,慕容军气势凛然,迈步而出,“放肆。”
    “啊。”
    “哇。”
    “断子绝孙腿,啊。”老狗撞在李一栋身上,两人双双迭入粪坑里。
    “有屎,这里有屎。”
    “闭嘴,说话就要吞屎了,啊,吃到屎了。”
    围观众人哄然大笑。
    “还有谁?”慕容军双手叉腰,神威凛凛,扫视一圈,无一人敢上前,“谁再敢出言不逊,我发誓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不再敢坑声。
    “我回来了,欣儿你一定要等我。”李一鸣看着家徒四壁,心酸不已。
    慕容军不打扰李一鸣,独自走到桌子旁,寻了三张纸,拿起笔,写了三封信交给李一鸣,“师尊,徒弟多年来两袖清风,恐怕能帮的便是找一些朋友助你了。”
    李一鸣看着慕容军闭目,一个头两个大。
    “等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救你脱离苦海。”李一鸣双目一凝,强硬运玄功,一道白光闪过,慕容军身上一层虚影浮现,将慕容军的灵魂暂时封印在八卦炉里,“眼下最重要的是恢复四肢。”
    屋外。
    “这个李一鸣不知道到那里找了个老头出来,这么能打。”老狗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屎。
    “去,老狗,将李一鸣的情敌,定川市拳击冠军何天豪请过来,老子就不信这个死老头有多能打。”李一栋怒道。
    “麻烦让一让。“村花李秀医生和鬼教授听到消息,急急赶来。
    要说李一鸣的身体情况,研究他两年的李医生和鬼教授最了解,当天成千乌鸦齐聚小诊所,诡异的是他断气的那一刻,尸气便浓得三里外都能闻得到。
    “除非是七十年前名声大燥的药神国师慕容军出手,否则断没可能生还....”鬼教授身份不同,他原是京都第一军医院里面的医学专家,还是985大学里面的医学教授,每次上课必坐满学生。
    研究李一鸣只要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数据,救助同样被电成植物人的孙女。
    他听姜家谈起过慕容军的神奇,一支针救死扶伤无数。
    因此常想,要是创造无数奇迹的药神慕容军在世,说不定能化腐朽为神奇。
    “李一鸣说话,张眼,吐舌,能动吗?我看看。”鬼教授闯进去,直接打量着嘴角满是血的李一鸣,迅速进入状态,“奇怪无生命危险。”
    “鬼医?”李一鸣看到鬼教授的模样,整个人惊住,“九大徒弟之一的鬼医?不对,气息不对,你到底是谁?敢冒充老子的徒弟?”
    “罢了,现在也查不出来,等我神功大成再查你前世今生。”
    外面。
    围观人群燥动起来。
    “死了没?”李一栋问。
    “滚。”李一鸣终于忍耐不住,咆哮而出,这一声吼直冲天空。
    天空中的乌鸦惊叫着四散奔逃。
    众人张大嘴巴,大惊失色。
    “欠你的钱,一个月之内,全部还你,如若不还,李家小诊所归你,但是这一个月之内,不得来诊所烦我,否则打到你满地找牙。”
    “一共十万元,欠老狗六千元,大家听着,这是他夸下的海口,不是我逼他。”李一栋轻声噗笑,“给你一百年你也还不通,我就等着收你家地,嘻嘻,多拖一个月省得别人说我无耻。”
    “唉,这个李一鸣肯定没睡醒,就他家这种情况别说一个月,一辈子也休想还得起。”有人叹息。
    “李一鸣你疯了?”李秀如小时候一般推了一下李一鸣额头,“你现在的情况,别说十万,十块钱都没有,怎么还?”
    村花李秀今年20有余,父亡母疾。
    早年随李运学医,可能是因为父亲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她家情况相似,一样的穷苦,所以她对李一鸣格外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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