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动了动腿,威风不减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体内,轻微动一下都会牵动敏感的神经带来痛苦和快感和奇异纠缠,纹路沟壑都能清晰感知。
男人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她侧头看到他闭着眼睛吻自己的肩头,心口一动,手脱离他手掌的控制重新搂上他脖子,又顺着背脊高耸的肌肉往下抚摸,都是细密的汗珠。
“起来吧......有点涨......”她低声呢喃着,灯一直没关,她的表情都暴露给他,这种话从口中说出来让她太害羞。
见他不动,又推了推他的肩膀。
“起来呀......”
今晚的沉云朗格外惜字如金,他还是不回答她,只是落在她颈间和肩窝的吻开始变得密集,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本来支起来的手臂又重新压回去,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巨物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他想再来一次,而且推都推不开。
恐惧让她睁大了双目,“哥哥!不要了,很痛......”
雪色的长睫上还挂着刚才哭出来的泪珠,处女的身体被毫无经验的男人暴力撕扯开之后又不给任何缓和的时间就经历了狠厉地抽插,即使时间不算很长她也受不住。
惊睁的美目晃着水光,沉纯歌躲避他的吻向后逃走,可是后面就是床头和墙,根本无处可逃,刚刚挣扎着起身就被男人狂躁地按回床上。
她要离开的行为似乎激怒了他。
沉云朗低着头,欣赏着她痕迹斑斑的身体,都是自己的杰作。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将人死死压住低下头又咬住前面的红珠子。
这次比上次更疯狂,牙齿撕咬着稚嫩柔软的乳肉,每掠过一处肌肤都给她带来战栗。
她浑身发抖,他向后退了退身子,然后重重地撞进来。
“啊......嗯......”
这一下几乎快要突破宫颈撞进子宫里,女孩没忍住痛呼出声,又极快地吞回去,眼中的水光也终于落下来。
可他就像是在和她做对一样,知道她怕羞不想出声音,每次撞得就偏偏又重又深。前端的沟壑嵌在她深处,锋利的龙头狠戳着宫颈的小孔,将那一处软肉戳烂戳软,到她自己主动把想要收紧的腿敞开任他肆意妄为。
这样的沉云朗太出乎她的意料,她现在满心都觉得他是个骗子。
什么矜持庄重,有礼克制,谨慎沉稳,都是假的,装的。
醉了酒就露出狂暴霸道的本性,她都说不要了,还要使劲顶进来。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被男人发现,他即使浑浑噩噩,也还是沉云朗,警惕是骨子里的,下意识便去在意她的神色变化。
这种不清醒的缠绵,他只能看到一头雪色的发和粉色的瞳孔。借着酒意,他早就不想再去探究身下的人是真是假,只想纾解尘封二十多年的欲望。
他说完之后停下动作,支起一条手臂悬在她上面,伸出只手,指背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兔兔,抱着我。”
久在军中的人在床上语气也带着命令。
他说完之后半晌她都不动,男人的威严被挑衅,他一挑眉,抓过她的手臂放在脖子上,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细腰,腰腹蓄力,向前狠狠顶撞。
“轻点......”她的腿几乎被他扯平,脆弱的穴口艰难含着他勃大的性器,长久搅弄的边缘沾着一圈白色泡沫,每次拔出都翻出内里鲜红的媚肉。
他没想过这种事会如此舒爽,更没想到她的娇吟如此惑人。
脑子里一时涌出不少念头,怪不得当初大哥冒着被父亲杀了的风险也要把安安抢走,而痞里痞气的弟弟在岳父面前温顺得像个小奶猫。
当初自己有多不屑,如今就有多后悔自己的无知。
沉纯歌眼光迷离却依旧抿着唇不肯出声,沉云朗回忆起她刚刚为数不多那几声娇吟。
未几眼色一沉,
“叫,叫出来!”
她在他猛烈攻势下终于肯松开唇齿,低低冒出几句。男人勾起唇,被她的顺从取悦,扶着她的腰身将人按向自己,让肉刃得以入的更深。
“啊......!哥哥!”
破开宫口那一瞬她痛得仰起身子,他压住不安分的小人,享受宫口包裹龙头的快感。这种感觉刺激太大,让刚刚尝到滋味的男人很快便缴械投降,全数泄在她身体里。
这次没有再停留,他慢慢拔出分身,一股股浓稠的热流从她身体里涌出去。
噩梦终于结束,她累极了,看了眼还在她身上的男人,缓缓阖上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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