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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两手一摊:“我啥也没来得及干。”
    “没来得及干,说明你原本的确想对殿下干些什么事。”
    冷淡低沉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下一刻,一身玄色劲装的琴酒大步流星来到两人跟前,立领长衫的衣摆从快斗身上扫过,扭头不经意的一瞥冷若冰霜。
    “陛下。”他向田沼淡淡地拱手一礼。
    “琴酒侍卫,你可不要胡乱攀扯!”快斗撇撇嘴,换了个自称:“本相心怀慈悲,一向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罩灯纱,是那种轻易害人性命的人吗?”
    琴酒正要说话,摇着折扇从另一边溜达过来的白马先一步施施然道:“你当然是。你们这些玩政治的心都脏。”
    快斗瞪大眼看过去:“五王爷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白马抛给他一记优雅的白眼,转身去看草地里的摄政王,眯了眯眼:“黑羽丞相,摄政王欠你的钱还了吗?”
    琴酒和田沼闻言,齐刷刷看向快斗。
    快斗一梗,但很快又梗着脖子道:“没有,但他欠得不多,本相也不是很在意。”
    “可五王爷很在意。”琴酒冷笑一下,“世人皆知五王爷爱财如命,我想想……摄政王殿下似乎欠了您……十万两?”
    “说的不错,所以这更能说明本王的清白。”白马摇着扇子不慌不忙,“本王爱财如命,没把钱讨回来,本王是不会让他死的。”
    “五王爷真是张口就来。”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赤井秀一慢悠悠地说道。
    他脱去上身的盔甲,身着枣红色单衣,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俊美潇洒,不像将军,反倒像是江湖侠客。走近了之后,他很自然地站到琴酒身边,两人身形相仿,气质相近,乍一看还以为他们马上就要策马奔腾红尘作伴去。
    琴酒不冷不热地向他拱手,然后往后退两步:“将军。”
    赤井秀一看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极其复杂:“阿琴……”
    一句“阿琴”一出,在场众人同时抖了两下,不约而同地露出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好好说话!”琴酒瞬间出戏,面无表情地锤了他肩膀一拳。
    “你们两个……?”田沼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摄政王啊——”
    琴酒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凄厉”的呼唤破空而来。众人未及反应,就见源赖光一个箭步扑到摄政王身前,伏在他身上哀哀“痛哭”。
    杀生丸和犬夜叉紧随其后,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满脸的一言难尽。
    “咳。”田沼轻咳一声,“朕还在场。”
    源赖光不理他,依然扒着摄政王号啕大哭。
    琴酒抠抠鼻尖,不冷不热地道:“太子殿下,摄政王殿下也没还丞相和五王爷的钱。”
    源赖光的哭声一顿,直起身子咬牙道:“摄政王,你就这么死了,你这里欠我的要怎么还!”
    说着,他拍了拍腰间的荷包,把讨债演出了讨伐负心汉的模样。
    快斗牙疼般倒吸一口冷气:“光啊,你太入戏了。”
    这位可是平安时代的大.阴阳师啊!刚才熟悉剧情时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咳。”源赖光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站起身,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没什么,只是想到晴明欠我的钱,代入感太强入戏太深而已。”
    “人都到齐了。”杀生丸冷冷看了摄政王一眼,“陛下,可以开始查案了吧?”
    “当然。”田沼终于想起正事,忙不迭点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聊聊案发时大家都在做什么吧。”
    第52章 五十二、春日晏晏(四)   阐述……
    “壬初十二年六月十八日早上七点半,刚刚下早朝还未来得及出宫的摄政王被发现离奇死于御花园草丛中,嫌疑人就锁定在你们七人之中。现在,我们按照惯例,先阐述时间线和不在场证明。”
    众人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坐下,开始第一个流程。
    田沼既是皇帝,又是侦探,理所当然坐在中间,杀生丸和犬夜叉则分别坐在他左右两侧。琴酒和赤井秀一、白马和快斗各占一个双人座,源赖光坐在田沼对面,看着面前成双成对的几人,发出了“孤寡孤寡”的呐喊。
    “好家伙,就孤立我一人啊?”源赖光抹了把脸,“陛下……不是,父王,我能申请第一个说时间线吗?”
    田沼看了看侦探小本,笑着点头:“不用申请,你本来就是第一个说的。不过在说时间线之前,你先做个自我介绍。”
    “好。”源赖光正襟危坐,清清嗓子道:“我是源太子,今年二十五岁,虽然是太子,但我对朝政一点兴趣也没有,说得直白点,爷不想继承帝位,爷只想搞钱。”
    田沼嘴角一抽,笔尖在本子上点了点,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父王我还在这里,说话注意点啊。”
    源赖光笑着给他捶捶手臂:“我好好说话父王能给我钱吗?”
    田沼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说说你的时间线。”
    源赖光一秒恢复正经:“我的时间线很简单。我昨天晚上七点和父王你吃完饭就回东宫了,一直呆到今天早上五点才出门上早朝。”
    “你在东宫呆的这一晚上里都干了什么?”白马微笑着问。
    源赖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然后邪魅一笑:“当然是干身为太子应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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