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因为愤怒涨红的小脸,还有宽松家居服勾勒出的线条,贺文杰不禁心动,喉结竟不受控制的滑动着,全身的血液往小腹下窜。
和她交往一年之后他就出国了,那一年最单纯美好的时光和她牵手就好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而且面对那么干净美好的她,他也不敢逾矩做出什么亵渎她的事情来。
所以除了牵手和亲吻额头之外,他们竟是连一个吻都不曾有过!
想到那些照片中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却是对另一个男人,贺文杰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小心翼翼珍藏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属于别的男人,对别的男人绽放!
不知道是出于对靳逸尘的嫉妒和不甘,还是出于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理,总之脑海中浮现中的第一个念头就占有她!
只要把她变成自己的,那也就是又一次侵占了她的整个心,将靳逸尘彻底的驱逐出去。
想到她的婉转承欢,想到能赢过靳逸尘,这种复杂心境之下的贺文杰也就依照顾心意本能的行动了,将安然扑倒在沙发上。
“贺文杰,你做什么?”心中惊恐的安然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
“小然,我说过你是我的!”
双眼暗沉的贺文杰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按住她的肩牢牢的控制住她,然后俯身就吻了下去。
安然将头偏开避开他的吻,这时候的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全力的挣扎不让他得逞。
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回过头竟发现自己宽大的衣领已经被贺文杰扯落露出整个肩膀。
她在家从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居家服下面是真空,若是再往下扯的话……
安然不敢想象,恐惧之下竟是哭了出来,对贺文杰也是转为哀求:“求求你放开我!”
手指触到她皮肤滑腻的手感,贺文杰的欲望被全被点燃,完全不顾安然的哭求,疯狂的吻着她纤细的脖子。
“不要,放开我!”
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完全不是贺文杰的对手,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在这种无助的时候,安然唯一想到的只有靳逸尘,甚至在心中疯狂的叫着他的名字,盼着他能来救自己。
感觉到贺文杰的手扯住了滑落于肩的衣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安然也不再哀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不断的滑落脸颊。
突然贺文杰停止了一切的疯狂,紧接着安然觉得压制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然后“砰”的一声像是什么被打落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到倒地的贺文杰伸手擦拭着唇角的血渍。
然后她被一双温暖的手扶起来的同时,听到温柔担心的声音:“你没事吧?”
抬眸正好对上靳逸尘关切的双眸,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安然怔了片刻后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靳逸尘拉起落于肩膀的衣服,轻拍着的背脊轻声安慰着她:“别怕,有我在!”
可是听到他的温柔浅语,安然反倒是哭的越厉害了。
听着她的哭泣,靳逸尘沉得自己的心都疼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赶过来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
从前也没觉得,可是今天回去她不在,整个房子空的可怕,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
最终,原本想让她自由两天的想法被自己扼杀,拿了车钥匙就驱车赶了过来,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给带回去。
刚到公寓门口,就见南夏出去了,找到位置停好车又发现贺文杰的车竟也停在楼下。
他不想让安然为难,所以想着等贺文杰离开之后再上去,可是抽了一根烟也看到贺文杰的身影。
他实在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这才上了楼。
没想到南夏离开的时候只是虚掩着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满面绝望泪痕的安然,靳逸尘只觉得全身血液上涌,想也不想冲上去揪起贺文杰就给了他一拳。
在靳逸尘的安抚下,安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靳逸尘将她稍推离了自己的怀抱,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安然点点头,紧紧的倚在他怀中,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只要有他在,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不会害怕。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那种无声的信任却让贺文杰更为愤怒。
缓缓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想要回给靳逸尘,可是想到彼此的身份,最终只能吞下所有的愤怒,双拳缓缓的释放开。
他不愿面对安然爱上别人的事实,刺的两眼生疼的情形只想让他尽快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等等!”
无声走到门口的贺文杰被靳逸尘叫住:“以后如果让我看到你再纠缠然然,别怪我以势欺人。”
这是他的警告,也是他要保护安然的坚定宣言。
以势力欺人?有钱有身份的人都这么嚣张吗?
就算靳逸尘嚣张他又能怎么办?他什么也不能做也什么也做不到!
从安然家离开,贺文杰坐在车里,看着属于她的窗口的暖暖灯光,这是他曾经期盼过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灯光,可是现在……还有将来,都只能属于别人了。
将手中燃了一半的烟狠狠的摔在地上,心中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想要的一切,得到能与靳逸尘一较高下的一切!
拎着一大袋子雪糕回来的南夏正好与绝尘而去的贺文杰擦肩而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她清楚的看到了贺文杰脸上的愤怒。
南夏不怀好意的一笑:“看来被那丫头给气的不轻。”
可是回到家,看到客厅中出现的靳逸尘,看到安然的样子,她又觉得事情好像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
“我去洗澡。”
像是在逃避什么的安然起身就进了卫生间去洗澡,从未有过的落寞无助让南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发生了什么事?”安然进了卫生间之后,南夏严肃的问靳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