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孟之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但他确定她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所以她这是故意喊别人名字,来恶心报复自己?
“叫谁名字呢?”沉孟之迅速将她转了个身体,面对面的操她,逼迫她:“看着我,说你喜欢我被我操。”
他一边将她抵在墙上一顿猛肏,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方式,和别人做包括和她未婚妻做,他都要戴套,只有和她做时,他可以做到彻底的交出自己。
他至今记得,和叶蓝第一次做爱时她还是处,那时他笑着说‘你以后是我的人,只能被我操。’
这么久过去了,他一直记得这句话,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在他眼里她一日是他的女人,就一辈子都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情人也罢、小叁也好,他就是要她彻底的属于他。从身体、到心灵。
“快说话,贱货。”他逼迫她开口,手抚摸她高耸的乳房,往下是她美好的腰身,他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揉搓。
叶蓝娇嗔几声,纯粹是被他揉搓敏感地带揉搓出来的。
沉孟之是个能把她的喜好,拿捏得妥妥的男人,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他永远都能掐紧她的命门。
不止是身体上的命门这么简单,他几乎掌控着她人生所有的弱点,——连这套租住的公寓,也是在他名下拨款。
第一年进入公司时,她连半个单子都没开,一个月拿八百块工资,那时她母亲病重来到城市里医病,因为没钱租房,只能暂住在舅舅家里,遭受白眼的那一刹,叶蓝就发誓,一定要带妈妈住上好的地方。
后来,是沉孟之帮她实现了这个愿望,现在她渐渐有收入了,也想搬离这个地方,但是沉孟之不同意,仍是按年替她付房租。他知道她最需要的是钱,于是变着法子,把各种订单以雪花片一样送到她手里,让她“光明正大”的赚上钱。有时候她胃口太大,自己出马应付难缠的顾客,他还会很生气的爆发不满。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有机会成为他身边那一个人的,直到林小姐出现,彻底打破了她的美梦,那一刻她也忽然有了解脱的感觉,原来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沉孟之。对他,是感激多过于爱、但介于喜欢之间,每当他有任何生理需要,想要找女人做爱时,她也都会毫不犹豫的陪他。
但是随着他婚期渐渐到来,叶蓝渐渐发现,他们的关系,越来越需要改变。
她不想当破坏别人婚姻的第叁者。
她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内心,也无法鼓起勇气说出分手的话来。
不知是否因为余医生的出现,坚定了她的念头,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想离开他。
更或许,余医生像一根导火索,将积压的问题全部为她摊牌出来。
她摇头咬牙说:“我不会说的。”以往她或许还能哄他开心,说自己喜欢被他操,但是今天,她不愿意说了。
她、一、点、不、喜、欢、被、他、操。
因为……就算他曾经让她爽过、满足过,但他和她的关系根本不对等。
沉孟之怒不可遏,用力搬起她一条大腿。
他知道她被自己拉扯得很痛,腿和身体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角度,但是他也知道她无力气反抗。
他就是要弄疼她,别说弄疼,他弄死她都绰绰有余,她整个人都是他花钱构造的,就跟他的一条性奴一样,他给她吃、给她住、给他钱、给她社会地位,如今她翅膀硬了,连说一句话来让他开心都不会了么!
“叶蓝,你别后悔!”他粗大的阴茎顶在了她的阴唇上,身子一挺,“滋……”一声,连根插入她的洞里。
叶蓝“嗯……”一声浑身颤抖,这个姿势深得可怕,令她脚都颤抖起来,她站立不稳,需要他扣着她才不至于软下去。
他粗大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来回抽送。
安静的楼道里,有肉棒摩擦阴道的“咕唧,咕唧”水声,若是不小心路过,一定会听到这里有男女在干炮,而且干得异常激烈,连门板都被他撞出“啪啪啪”的声响。
叶蓝快要受不了,她低头时,除了看到他硕大囊袋,一下、一下打在自己大腿上,也看到自己白色的内裤,被他褪到脚踝处挂着,画面淫荡至极,他每次拔出肉棒时,连带着也把她的花唇向外翻起……
太淫糜了。
最后的冲刺阶段,沉孟之急速的拔出阴茎,迅速插入到她半张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嘴角逸出来。
这是他最惯常的用来羞辱她的方式,——用精液射她一脸。
做完这一切的沉孟之仿佛很是满意,笑着把软下的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很是爽快的看着她那张满是精液的脸。
他觉得这是他人生里肏逼操得最爽的一次了,当然了,除了她不肯乖乖说出臣服于他的话来。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都操过这么多次了,老夫老妻的性关系,有些话的确是说不出口的,沉孟之认识她叁年了,他早把她拿捏得死死的,他知道她一辈子都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