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摄像头指不定会拍到他们。
于是只把手从衬衫下探入,抚摸她细滑的腰肢。又垂下头,含住她柔润的红唇,舌尖温柔地描画她嘴唇的形状。
巨幕如实展现了这一幕:男人骨节漂亮的手捧着女人的侧脸,拨开她面上的发丝,二人嘴唇相贴,隐隐可见勾缠在一起的舌尖,相互吸吮舔舐。连绵不绝的啧啧水声响起,她有些情动,搂住他的脖子的手往肩下探去,划过他背部深凹的沟壑,两只手前后抚摸着他紧窄的腰身。
两个人的身体相互渴望,忍不住接触更多,因此开始上下挪移,彼此蹭着对方的身体,衣服布料间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响。
其他人都是赤身上阵,肉贴肉地交合,他们二人遮遮掩掩,反而更像是在隐秘地偷情,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
松开她的唇,项棣没能忍住,喘了一声,衣冠楚楚的男人沉闷性感的低喘在下一秒被扩大,整个会所皆清晰可闻,引起一片骚动。
他自己显然也听见了,只得加快速度,他并没有那种让他人窥视自己和爱人亲密的癖好。
但姜盼比他平常开放得多,玩得也大,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做爱,有着奇妙的新鲜体验。四周人声鼎沸,所有人的目光好像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观赏着她隐藏起来的黑暗面。
众目睽睽,光天化日,色欲无处可逃。
界限和禁忌被打破的兴奋感让她隐隐激动,血液流淌得更快了,她垂下头,主动含住了男人的喉结,软嫩的舌尖上下舐着他的皮肤,令他心神一颤,几不能自已。
一只纤细的素手伸出,也在镜头下解开一颗他衬衫上的扣子,再探入,一线衣隙之间,男人紧实的胸膛若隐若现,胸肌柔韧结实,被那只手温柔地揉捏着,相映成趣。
他被她揉得长睫微颤,屏住呼吸,压抑住喘。
女人收回手,又往他的裆部摸去,果不其然,触手一团庞大的凸起。
在这种环境下,他本来没有兴致,但因她少有如此主动,他也逐渐被她拽入这场荒淫的性爱之中,阳物越翘越高,越来越硬,被她摸了几下后更是兴奋地淌出前精,快要从裤子里渗出,沾湿她的手。
他的手也探入她的裙底,一手隔着内裤盖住饱满的花户,湿濡的布料贴着他的手, 一片热的水意。
方才在看现场版的AV和巨幕的时候她就湿了,怎么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她微微昂首,看见巨幕正对着他们这里,映出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又聚焦于男人的侧脸,分明精细的线条看起来清贵无比,无涉情欲。
可他的手又在自己的私处动作,淫靡不堪。
他的皮相和气质都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如果当初不是......回忆纷至沓来,却又被下身传来的酥麻之感给搅成断片,她轻轻吟哦,两手揽住他的脖颈,腰臀轻摆,追逐着他为她服务的手指。
突起的阴蒂被他轻轻揉动,擦蹭,难耐的酸胀,仿佛虫咬蚁行。
一阵阵热,一丝丝麻,销魂蚀骨。
她顿时感到温热的水液争先恐后往外涌出。
快感如此鲜明,以至于隔绝两人的布料显得碍事,她靠于他耳边,轻道:“脱掉它。”声音慵懒,带着几分魅惑。
怎么可能不依她?
他防着摄像头,先用她的裙摆牢牢遮好她的下体,再把内裤脱下,扯出来,底部亮晶晶的水渍极为显眼。手指又回到嫩蕊挑拨,就着黏滑的爱液,中指慢慢地挤入柔软的女体,按压她最为敏感的区域。
但食指和拇指依旧夹着敏感酸疼的花蒂,缠绵厮磨。
等足够湿润,再开始前后抽送,尽管她的下体被严严实实地遮了,但仍然有细细密密的抽插水声发出。她咬唇,按捺住口中呻吟,领略私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见她唇上已被咬出浅浅的齿痕,干脆倾身上前,嘴唇复接,把她的呻吟都堵在嘴里。姜盼抱着他的背,腰肢轻晃,小穴传来的酸麻感让她把男人修长结实的手指夹得紧紧的,几乎寸步难行。
王季礼一直盯着巨幕,想看看那女人在云雨时散发的风情,不料她全身上下都被项棣遮得毫无遗漏,屏幕里仅仅瞧见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衬衣被弄得凌乱,他背上的衣服绷得紧贴身躯,充分展现上半身精悍的肌肉,充斥着力量感,色情又欲望
只有几根纤指搭在他的脊背上面,摁得发白,向下掐的力度令人浮想联翩。
人性就是这样,越遮越想看,露了反而败兴。非要加一层想象的面纱才能吸引人,摸不着的,看不着的,全都是诱惑。摄像机深谙此理,不去拍赤裸交合的人们,反倒怼着他俩拍。
观者俱是屏息。
刺激层层累积,某个关窍被触及,她被他搂在怀里,突然间一哆嗦,从花穴里冲出了一溜儿温热的蜜液,将衣裙喷得湿透。
神魂一阵飘渺,她恍恍惚惚,向后仰着头,望这颠倒之世界,纸醉金迷,光怪陆离,像她曾做过的噩梦一样混乱而破碎。
只有在身上流动的愉悦,才是切实可感的。
项棣从她身下抽出被缠得水津津的手指,淡粉色的薄唇微张,含入那根手指,把上面沾的清透黏连的蜜汁都舔得干干净净。
气质文雅的男人做这样淫靡的动作,平添了几分色气。
王季礼也没想到项棣这样平常端正自持的人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更令他大跌眼镜的是,项棣居然就这么起来了,理好衣装后,他用风衣裹着她,抱起来往外走。
他不会是阳痿吧,怎么光服务别人不顾自己?王季礼无不恶意想,他目光投向了巨幕上项棣的腿间,发现并非毫无反应,他拿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来和自己的比较。
......好吧,比他大了许多。
他们二人已经走出了出口,王季礼呆呆看着出口那扇门,怅然想,看来那美人注定只是他人生中得不到的妄念之一了,来如春梦,又去如朝云。
她下身一片黏腻,裙子也湿了,行动不方便。到了家门口,项棣抱着她下车,姜盼窝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袖道:“我要去浴室洗澡。”
他抱她到浴室,女人脱了衣服,懒懒靠着浴缸,由他给她放好热水。
她望着他的裆部,那儿还是鼓鼓的,仍然没有消肿,想起这大东西曾给她带来过的快乐,已经餍足过的身体又有些想要,光指奸怎么能够满足她。
热水散发的水汽缭绕,在他浓密的眼睫上凝了一滴滴细小的水珠,给他平日冷冷清清的眸子增了几分温柔。
实在是秀色可餐。
丈夫的义务之一,就是给妻子满足性欲。姜盼想。
项棣怕她抗拒,本想着自己去纾解欲望,未想到她拉住他,提议道:“我们一起洗吧。”
浴缸够大,能够容纳两个人,但他们此前不仅做爱姿势保守,做爱地点也保守,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爱。
“好。”他不动声色站起身:“我先回房间拿下浴巾。”
过了一会儿他折返,手里除了浴巾,还多了一只避孕套。
浴室水汽濛濛,兰麝氤氲。
像情欲,无声无息地浸入人的身体之中。
两个人的浴缸里,一池充斥着花香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水沸波翻,浪涌风裁,纷纷溢出于浴缸之外。
女人仰躺在里头,两条玉白的长腿分开高抬,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水面下,分开的双腿间,白嫩的腿心里深深埋着一根粗长肉器,颜色和被捣得翻开的蜜唇一致,都是深粉。 这根粗壮的阳具仿佛药杵,不断捣入、研磨娇嫩的花蕊,磨出一片一片春水,尽数融在热水里。
他的阴茎并非笔直,而是微微上翘,每一下都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带来无穷无尽的灭顶快感。
结实的窄腰覆满情欲之汗,前后摆送间仿佛飞速奔跑的猎豹,反复收缩、舒展优美流畅的肌肉,女人的手从他的背上滑下,色情地抚摸着他挺动的腰身。
有时候被入到舒爽了,又毫不怜惜地用指甲挠,留下道道细细的血痕。
简直像是雌雄两只兽在交媾,又或许是在缠斗。
腰背被她挠得生疼,性器又被她湿滑的甬道绞着,他低吟一声,本是清越的嗓音渐粗,带着浓厚的情欲。
垂下头望着她,几滴汗顺着额角流下。姜盼伸出手,粉白的指尖拈着汗珠,将其抹去。迷离的双眸回望着他的眼。
他心中一滞,似乎是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她的眼神中流淌。
但也只是似乎。
不知做了多久,二人都泄了身。重新放了一池热水,他揽过她的身子,两个人都躺在水里喘气平息。
身体靠在一处,手臂交挽, 却是夫妻离心。
姜盼歇了片刻,神智逐渐清明。
满脑子想的都是从前的事,从前的爱恨,从前的恩怨,一幕接着一幕,仿佛逝去的河流在她脑海里倏忽而过。
都和眼前这个人有关。
恨着的这个人,也是忘不掉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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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反映说不喜欢女主吃药男主不戴套,所以我把前文都改了一下,大家都戴套,除了严助,因为他早就结扎了。
另外有说女主在床上不够主动的,可能因为我是个懒人吧,我个人觉得自己不动然后被别人服务比自己动要爽很多,比如说别人帮你按摩比你自己按摩要舒服。在床上,男主们就是女主的按摩师。当然你们想看主动的我后面再写吧!
总之大家的留言我都会看的!只要不影响我一开始的构思的合理意见我基本上都会采纳,毕竟是第一次写np文,希望大家多多包容~谢谢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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