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她指尖的少年一时怔住了,不知该喜还是该惊。
“真的,不骗我?”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吐出她的手指,却又不许她抽手回去。
“骗你是小狗。”
司马莞难得有了玩笑的心思。
“那司马琰······”
他又提起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的人,司马莞按住他的唇。
“别太心急。那天我说得也不全是真的,我心里···有他,也有你。怎么了,你还是怕比不过他?”
司马玦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身前女子软腻的手覆在他唇上,弄得他心痒起来,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想法子带着我回去吧。”
司马莞又哄劝道。
对付这跳脱蛮横的少年,简直就如同驯兽,什么法子都得用上一用。
他蛮横起来威胁主人时,就得狠狠抽上几鞭子,叫他知道什么是痛。
等他疼得不得了知道委屈着讨饶时,再温柔地替他抚慰一下。
一来二去,纵使面前少年再骄纵蛮横,主意再大,也得乖乖在她面前低头,听凭她的心意行事——当然了,需得他心里有她,这法子才能有用。
“那今晚就走。”
司马玦舔了舔她的掌心,再也按耐不住。
桑及那里的烂摊子他是不想再去收拾了,叁十万兵马他也不要了。
眼前的闻香软玉,娇柔地讨好着他的心上人,总比飘渺不定的未来能惹得他心动。
“今晚,你的伤不是还······”
司马莞蹙眉,他那天护着她从山上滚下来时,看样子可伤的不轻。
“之前都是······早就好了。”
都是装的。
司马玦险些说漏嘴。
这个时候司马莞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些。
“那个桑及他可有跟你说了什么?”
“姑母指的是什么?”
司马玦的心思已经被司马莞的手吸引了过去。
她的手刚刚还按在他颊上,在他的嘴里搅弄。温软细腻的掌心,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搅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话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他已经开始拉着她的手舔吮。
司马莞指间最细腻敏感的地方被他粗糙的舌头舔过,留下了他的口水,也留下了他的味道。
“就是一些···当年的事情。”
司马莞被他舔的难堪,又因为不能强硬地抽手回来,只能忍着少年和小狗一样的撒娇动作。
“只是大略提了提母亲的事,别的倒是什么都没说。”
司马玦漫不经心,好几天没见着她,光顾着生气去了,现在他老毛病又犯了——亲亲她的手就又硬了。
“别舔了,你怎么跟狗一样?”
司马莞终于忍不住抽手回来,他这么闹着,叫她怎么说话?
“才说了要喜欢我,给我亲一亲都不行?”
司马玦扯着她的手不放,眼神又划过她的嘴唇,颈项,一直到她胸前的高耸。
“又不是以前没亲过···再说都好几天没亲近您了,不如就趁现在···”
司马莞扶额,差点想叫胡人进来把他给拖出去。
才和颜悦色说上几句话,他就又跟她求欢。
“不然我就会心里烦闷,心里一烦闷,晚上就没心思带着你······”
少年这一套和他兄长一摸一样,该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都学会拿这事来威胁她。
“姑母,彘奴硬得发疼了,要你给彘奴摸一摸。”
少年牵着她的手按在他衣衫上的凸起,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最下流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