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少年的喘息由轻到重,熟悉的黏稠体液股股从指尖溢出来,空气也跟着黏腻起来。
“射的还真是多。”
司马莞在他的衣衫上擦了擦手,也不去管他是不是会因此变得更加狼狈。
“还不都是姑母的错。”
司马玦将自己尚且污浊的性器收起。
也许是因着情欲的余韵,他整个人懈怠下来,懒懒躺在司马莞的身边。
“桑及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司马莞不动神色,走到一旁净了手,又跟着贴在司马玦身上,抚着他略有些汗湿的额头。
“去年在北营时。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他就一直找人递消息给我。”
司马玦握着她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姑母,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母亲和我?”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要说真的有多在意也是假的。
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但对他母亲来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事情。
“皇兄他说自己很喜欢先皇后。”
弯月般清冷独绝的女子,她兄长的发妻。
江南之地的清灵隽秀之气汇集在她身上,只是看着叫人觉得无端美好。
司马琰的清俊毓秀正是自她而来。
“喜欢着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又和母亲生了我?”
闭目休息的少年喃喃问道,声音中带着微微地脆弱和哽咽
“也许他也是喜欢你母亲的。因为你母亲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司马莞说得半真半假。
她从来都看不透自己兄长的想法,从前看不透,现在不敢看透。
那个与汉人截然不同的明艳女子,值得所有人喜欢,可惜她的心上人却不喜欢。
“不说这个了,入夜后我再来找您。”
司马玦睁眼,刚刚的脆弱转瞬逝去,他又变成原来不羁的模样。
“我去安排一下。晚上就带着你回去。”
祸是他闯的,如今她陷入这般境地,就是全赖在他身上也不算什么,如今他当然负起责任,带着他回去。
可司马莞看着他隐隐愧疚的别扭神色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江声水影遥遥,一下午的时间说快也快。天色渐渐暗下来,屋中灯光未燃,司马莞心还吊着。
因此当屋门被人打开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然而司马玦没来,来的却是再见面就对她阴阳怪气的桑及。
“王妃可是在等小王爷?”
桑及开口,对她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将军怎么这么说?”
司马莞敛眉,心里沉下去。
司马玦那里,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何必明知故问,小王爷一会儿是不是要来带你离开?现在只是我来早一步,还请王妃自己动手。”
他话说的不客气,一把淬着寒芒的短刀被他随手扔在桌上。
司马莞起身,看也不看那短刃。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小鹘王等了这么多年,王妃要是真的记挂着他,怎么不亲自陪着他?”
桑及负手而立,俨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不能去陪他,是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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