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旷嘈杂泼雨的天际,低吼着劈下一道雷,卫琬心里,也是被剧烈的震了震。
“谢厅...不..别...”
谢宁拿腿压住她的,单手捧住她的脸,凑过来吮她的下巴,湿热的舌尖舔到耳根处,大手却在脱她的衣服。
他在她耳旁嘘出热气:“衣服太湿了,脱掉吧,没关系。”
卫琬在震惊中发懵,在发懵中又搞不清楚状况。
毛衣已经拽了出去,牛仔裤也扒了下来,卫琬环抱着胸往墙根里躲。
谢宁竟还下床去,将衣服挂在火盆上的绳子上。
一眨眼,他身上也只有一件半湿的衬衫。
谢宁解着扣子时还说,我抱抱你,免得你真感冒了。
卫琬几乎快哭了,一双姣好的白腿扭在一块儿,一双修长而丰盈的手臂还住自己的双峰。
错乱的时空异常的地点,眨眼间谢宁已经压了过来,大腿挤开她的腿,滚烫的胸口往她身上挨。
卫琬左右地扭,白蛇一样,胸口高低剧烈起伏,白皙的面庞红成富丽的海棠。
她根本拦不住,也没力气拦,想不想拦?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左右都是谢宁身上清隽的气味,都是他口鼻里呼出来的热气。
都是谢宁毫不客气又不失温柔的濡湿的热吻。
谢宁凑到她的脖颈上,叼住命脉一般,吮舔她的肌肤,仰头低低地笑了一声:“小琬,你好香。”
卫琬浑身酥酥地,骨头被揉碎了般化成水,拿手推他的脸:“你乱说什么...我没、洒香水..嗯!”
谢宁握住她的手腕,捏开,往头顶上压:“我说真的,有股奶香,你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便埋头下去,隔着薄吊带和纤薄的蕾丝内衣,咬住凸起的奶头。
“啊...唔...”
“这里真有,你信我。”
谢宁一把扯下内衣,饱满圆润的奶子几乎白得刺眼,在视线里跟水一样晃荡。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一只揉搓,拿指缝把粉红的奶头夹出来,玩儿一样,再去吸。
卫琬被他吸得很舒服,又有种罪恶的突破常规的罪恶感。
突然传来牙齿咬合的刺痛,她叫了出来,谢宁微喘着气上来:“叫吧,大点声。”
卫琬哭了,可怜可爱地啜泣:“你、你怎么能这样...”
谢宁安抚着去挂她的眼泪,亲密地亲吻她的面颊:“乖,没事的,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
说着大手往下,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
卫琬要疯了,紧紧地夹着他的手腕,大喊不要不要。
还去扯他的手,结果根本没用,修长的有骨干的指节入得更深,拨到一处凸起软肉,要了命的弄她。
叫声不知觉地变成了细碎地呻吟,那种女人在爱欲中痛苦的吟哦。
山中小屋里,清晰地回荡着春水的搅弄淅沥声。
谢宁亲亲她的嘴,竟然还带点笑,卫琬错开一眼,她觉着自己特别丢脸。
“没关系,别怕,等急了是不是?”
“我这就进来。”
卫琬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会这个意思?
她不要他过来,不要他碰,不要他这样那样,他怎么总能空口白牙的都说成相反的意思?
谢宁已经跪坐起来,扯下内裤,一根硕大长翘的深紫色阴茎,凭空跳了出来。
整根的生龙活虎,色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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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老谢的年纪,厅长了都,大概叁十五六吧。开篇琬琬26,过年后也算27了。
慢工出细活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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