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朦胧的光下,谢宁赤裸的臂膀上,肌肉澎湃地涌动,折射着性感的光泽。
他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大搞一场,兴致勃勃、青筋毕现,手脚孔武有力地在床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卫琬的声音细长地高一阵,又是哀泣地低一阵抽气,细肩带的吊带睡裙扯到腰间,露出一身反光的莹白肉体。明晃晃中要闪瞎人的眼睛。
她的奶子在冲击下高速颤动,谢宁的视线也跟着跳跃,一口咬了上去,卫琬来不及感觉疼,只觉得那处一片麻,也是后来洗澡才知道胸口被凶狠地印下青紫色的吻痕。
谢宁继而咬她的奶头,卫琬大叫着抱住,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梢,她很爱抚摸谢宁柔软顺滑的短发。女人的长发还需保养,护发素、发膜亦或是蒸汽,才能发挥漂亮的色泽。谢宁从头到尾就用一瓶洗发水或者沐浴露,不值几个钱,可是凭白地,他的皮肉就浑然天成地很值钱。
“老公”
谢宁一吃奶,下面就做地缓了,在湿滑的巢穴里徐徐动作,卫琬那里湿得底透,正面临着需要深入冲击以达尽头,不免有些按耐不住了。гòυщênρ.còм(rouwenp.com)
勉强把身子翻了过去,后臀高高的翘起来,谢宁知道她的意思。
手掌在肉感十足的臀部摩挲,忽地啪啪两声大响,抽她的屁股。
声音听着很壮观,其实不痛,然而光是从听觉上,从谢宁色情的摩挲手法上,便是一种奇异的刺激。
嫩肉疯狂的抽动,卫琬往后贴去,蹭那跟湿淋淋的雄根。
谢宁自我撸动两下,手还在那里摸,两指插进入口,坚硬硬物进去的瞬间,卫琬就大叫起来。
谢宁干脆调转姿势,趴到她的双腿间,专用手指快而残忍地动作。
“不要啊~老公”
卫琬几乎要失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浓烈荷尔蒙的阳根给堵住嘴。
他们在床上蔓藤似的无头无尾地缠在一起,谢宁拿高耸的鼻梁顶到她的阴核,张嘴饕餮一样吃吮,啧啧有声,百无禁忌。
谢宁的男根则深深地往卫琬喉咙深处顶弄。
六九的姿势真是感情要到一定份上才能做出来,特别是基于谢宁或者卫琬如是的性格。
谁能马上去吃自己刚肏过的穴,而谁又能马上接受刚肏过自己的阳具,不过是双方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信赖和喜爱。无论是谁的津液,都能毫无底线的接受。
卫琬的口鼻一度被沉甸甸的囊袋给掩盖,柔软又饱满的质感,还有扎人的毛发,她像是陷入泥泞又馨甜的沼泽。快要窒息了,赶紧拍拍谢宁结实的臀,谢宁反应过来,下沉的力度提起些许。
几息后把人拽到床边上,谢宁在昏暗的光线里道:“现在可以了,把屁股翘高点。”
卫琬出了一身汗,趴在床边喘息,用着自己决计想不到的甜腻又娇媚的声音。
“老公,别生我气了,气坏了身子”
谢宁懒得跟她讲废话,掐了腰就往里面插。
卫琬一下冲到床单上,把脸埋进去,撇嘴,男人可真不好哄。
床事太过激烈的后果就是要重新换床单,谢宁开了灯,赤身裸体着,一副绝好的身材。卫琬在抽空的脑子里,只有他的忙碌的背影和那双翘臀,很有种如果单论美色的话,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
地板上一连串的深色水痕,她从床上溜下来,拿了毛巾,跪在地上擦。
谢宁从后过来:“干什么?”
卫琬脸上一热:“地上都是的”
仿佛愉悦了几分,谢宁大喇啦地坐在换好的床单上,摩挲她的肩膀:“都是精华,擦掉太浪费。”
卫琬恨恨地、柔媚地瞪他一眼,望到男人胯下,缩小一圈的柔软,很是爱怜地过去吸了一口。
谢宁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是嘶了一声。
仿佛是找到了开关,卫琬伏过去,抚慰那里。
问:“很敏感么?”
谢宁的手指从她脸上刮过,微微笑:“有一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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