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客厅后，并没有见到佣人口中的那位小姐。
“两位请在这稍坐一会，我们小姐刚起床，要收拾一阵。”
佣人又用了这个理由，随即端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就去做事了。
等待的过程中，客厅里做事的佣人偶尔往这边望一眼，都没有上前招呼的意思。
小静一直在看手表，这一坐，又是半小时过去了。
“妙姐，这个程小姐是故意的吧？”她悄悄在周妙耳边说了一句。
“再等等吧，等下我们尽量快点解决，就可以早点走。”周妙表示她也没办法。
现在公司才经过一年半的时间，每一笔订单都很重要。
前期口碑基础打好了，才能让更多顾客上门。
小静也知道不可能现在离开，只好跟着继续等。
没等多久，楼上终于有人下来了。
看见来人，周妙一下想起那晚宴会上，在洗手间外面见到的那位小姐。
怎么是她？
加上今天的种种举动，周妙觉得，这个程小姐就是故意冲着她来的，为难她。
那为难她的原因呢？
现在的周妙经过一年多的社会经验，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
很快想到问题的关键。
难道因为秦佐？
程家的公司才和秦佐管理的公司达成合作，那天晚宴上程小姐肯定见过秦佐了。
不过更多的，还是靠女人的直觉。
周妙的直觉一向很准。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程珊珊从楼上下来，说着抱歉的话，脸上表情没有看出有哪点不好意思。
“今天实在有点困，午觉就多睡了会，都怪我们家佣人没有准时叫醒我。”
“外面这么大的太阳，让你们等了这么久，你们没有生气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过周妙和小静怎么可能真的把气挂在表面。
谁让程珊珊是公司的顾客呢？
聊了几句，把话题引到今天来的主题上。
“不知道程小姐对这次礼服的设计有什么需求？”
周妙问话的时候，旁边的小静拿出笔记本和笔，准备记下来。
“很简单，我的要求就是没有要求。”
“？？”
小静拿着笔准备记录，听见这个要求，有些懵。
这是什么要求？她都没听过。
“……”周妙也愣了两秒。
“程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自由发挥？”
“是啊，只要你们做出来的东西让我满意就行。”
程珊珊仍旧满脸笑意，只不过那笑不达眼底，仔细看还有一些不屑。
“那好吧，到时候我先设计几套草稿，程小姐你看了满意哪套，我们就开始制作。”
周妙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先这样了。
“可以啊。”程珊珊点头，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我们先量量尺寸吧。”
周妙起身，小静把工具拿出来，程珊珊全程都很配合。
这她这样子，之前为难的事情就好像不是她故意这么做的。
尺寸量好，再次确定程珊珊的要求就是没有要求后，周妙和小静才离开。
“这个就是秦少的那个女朋友？”
她们走后，程母从楼上下来。
在周妙和小静在门外等着的时候，母女俩就在二楼的房间里看着。
为了为难一下周妙，故意让她在太阳下晒了半小时，然后在客厅又晾了她半小时。
这样做似乎能让程珊珊解气。
“对啊，也不怎么样嘛，对吧，妈？”程珊珊点头。
“就是，真不知道秦少怎么看上的，和你比，差远了。”在程母眼中，她的女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