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真的不想写正剧。纯车,当作抵掉明天(可能还包括后天)的正剧更新吧,肥宅想放假了
强制注意避雷,肥宅很久没正经开车了引擎坏死了,如果觉得太难看请原谅一个肥宅吧
一边想着隔壁姐弟组的强迫直播口+后入一边写这个的人是屑,真的没谁了艹
多来点评论吧xdm,开车不易.jpg
木材被打磨得光滑的表面触上她的肌肤,细微的痒意顺着相接的一点往脊骨上攀爬,安尚乐的身体下意识地收缩,两手被卷起成线的衣物束缚而拴在后头的床柱上。她扭动手腕想要挣脱,露出的小臂却在下一秒被抽打而浮出淡色的红痕。
安尚乐闷哼一声,被圆球堵住的嘴无法让她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如野兽一般呜咽。她的眼睛同样被不透光的材料遮盖,然后布条横过耳边在脑后打上死结。
眼不可见,嘴不能说,仅能以鼻嗅、以耳闻。
棍子挑起衣物的下摆,抵住下腹。安尚乐又呜呜几下,接着滑到脐眼,痒意没有就此止住,它仍在往上。掠过肋骨的中线,轻缓而挑逗地流连于此处不再走动。随后木棍从衣服里抽出,她的呼吸只放缓了一瞬又立刻屏住。ⓩǎjǐǎοsℍц.Ⅽοⅿ(zajiaoshu.com)
木棍抵住她的喉咙,后隔着衬衣落在胸口。它灵活而耐心地摩挲乳首,却不会久久停留,只如薄纱扫过。操控木棍的人不发一言,安尚乐被放大的耳力能够清晰地捕捉到他平静的呼吸,嗅闻到熟悉无比的皂角香气。
安尚乐偏过头,漂亮的颈部线条随着她紧张吞咽口水的动作而上下轻动。
她本以为硬实的棍状物会拨正自己的头,但更为更为柔软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贴上侧边的脸颊。那只手在上面轻点两下,才温和却又不容抗拒地调正安尚乐的脸。
青年的一声笑打破了这里的安静。他收起那根棍子,左手捻住衣边,右手捏着纽扣,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直到胸口的下一颗。
安尚乐抬脚想要踹上青年的手臂,却被宽大的手掌握住脚踝。不是被硬物砸下,而是有两片温热的唇瓣覆上,舌头携着唾液与灼热气息舔上突出的那块骨头。她被吓得从喉咙挤出颇为尖锐的惊叫,很快又被痛哼取代。
藏匿于柔软之中的牙齿不留余力地咬上薄薄的一层皮,再用舌尖抚慰似的卷走渗出的血。
「该把你的脚也绑起来?」他松开嘴后问。
「唔唔!」
被挡住的眼睛令安尚乐无法看清他此刻的模样,并非如同他的语气般淡然,而是于身下有了明显的反应。安尚乐如今还算平静的反应挑起他恶劣的情绪,安商乐身体往前倾,膝盖直直闯入将她闭起的腿分开。
他感到安尚乐躯体绷直,愧疚或罪恶没有在体内生出一丝半毫,安商乐手掌撑在床面上逼近她。他知道安尚乐现在已经知晓自己的意图,虽然她还在强装镇定。要是把安尚乐嘴上的那东西拿掉,安商乐想,她一定会打哈哈来想要唤起他的羞耻。
很可惜,安商乐堵住了那张嘴,他只有快感。
他靠近她的耳朵,吐出半截湿润的舌尖,先是轻轻点上耳垂,而后上下唇瓣张开包裹住她的耳朵。和软滑却带着粗糙舌面接触的家伙同样柔韧,门齿和下齿钳制住软骨,任凭口腔内的东西舔吮或折弄。
热气在颊边凝成滴珠,染上红晕。
奇异的麻痒被勾起得莫名,安尚乐被绑在一块的手指往里收紧。她想斥责安商乐,在口内堆积的水液不合时宜地从缝隙漏出,然后同耳朵玩乐的软物刮过她的下巴与唇角。他有意地弄出涎液被吞下的声响,这让安商乐得以欣赏爬上的颜色。
他相当好心地问:「姐姐,你想用润滑剂还是手?」
布条后的瞳孔放大,安尚乐挣扎地力道和幅度也大了许多,他听得懂成片不断的呜声是骂人的脏话,便点头当作回应。两人力气的悬殊过大,以至于安尚乐的扭动在他眼里好似孩童的玩闹。
安尚乐的呼吸随着探入身下的手指而变得急促紊乱,与腔壁内相比而带着凉意的手指弓起指节刮弄一点,听见颤音后便挤入穴口。异物入体的瞬间令安尚乐肌肉绷紧,一股难言的耻辱涌上。
探入其中的手指被褶皱推挤蠕吸,它慢慢深入,在四壁按压挑弄。吟喘在突然之中降下,温热紧致的里境也涌出滑液。他抽出手指,抬眼看向胸口分泌汗珠,唾液再次流过下巴的人。
安商乐将沾满剔透稠液的中指举到眼前,拇指指腹贴上再分开,拉出一条泛光的细丝。
她的喘息好似抽泣,如同兽崽,让面前佯装淡然的伪君子有所动作。曾进入她体内的手指带着她的体液覆上胸口的中线,他把透亮的粘液瘙痒般涂抹上去,接着滚出一声压抑的笑。
安商乐伸手解开绑在床柱上卷成绳的衣物,果不其然还在轻颤的人猛然一脚狠狠朝他的下腹踹去。安商乐实在了解她,侧身躲过后空闲的一手抓起丢在边旁的教棍抽向大腿。力气不大,却足够让人停顿一瞬。
安尚乐疼地哼声,紧接着被掐住后颈狠狠按在床上。床垫很是柔软,没有让人产生疼痛。她不死心地用脚往后踢,又是一下钝痛的击打。
「早和你说了要运动,」他整个人压上安尚乐的后背,在她耳边冷声说道,「知道错了?」
木棍挑上她的下颔,结实的手臂穿过衬衫的一侧空边按在胸脯,安商乐将她钳制住,握着教棍的右手探到更为柔软的两腿之间。木头靠在右腿的内侧将其往外推,他吮着人的耳朵低声道:「听话。」
在安尚乐企图闭拢的前刻,身上的人先一步打上,啪的清脆响声,在卧室里显得分外情色。
安商乐圈着她的腰部,安抚似的啃咬轻舔她的脖颈,压下安尚乐微不足道的挣扎。随后器物的前端进入穴口,一道呜咽与哼喘同时为这块地方染上浓郁的欲色。
他没有因乱伦而催生的负罪感,安商乐已经为自己做了好几年的劝导,去说服在夜里辗转的那人把不伦的背德彻底用犬齿咬碎,然后吞入腹中。没有伦理约束的情感只剩渴望,它在经年累月中堆积成山成塔,在无尽的妒火中几欲崩溃坍塌。
现在,这个渴望得以宣泄。
他的手掌游走到下腹,感受平坦的地方逐渐被撑出隆起。难言的满足刷洗全身,他用混杂情欲的低哑嗓音在她耳旁呢喃。他沉溺于这扭曲不成型的快感,安商乐一遍遍地喊她:
「姐姐姐姐」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制止他,穿着斯文的恶兽不会为了她的哭泣而有怜悯,他享受,并为此获得更加细密的快感。多年前在同一地方生长孕育的人,此时此刻也再次回归一体。他的下身埋入她的体内,不断挺动腰肢碾磨。
安尚乐在颤抖,水液从口与身下涌出。
教棍再次抚摸上她的肌肤,仿佛另一个性器,在她的腹部、肋骨、腿侧与后背滑动。拴住的手指与脚趾因令人唾弃的快感而蜷缩,她看不见床单上如何晕出两滩水渍,一处在上,一处在下。
内里的软肉被碰撞,发酵在脑内的酥麻快感和绝望相互交缠。安商乐的喃喃不止一次地让她涌出罪恶,他不愿淡化这份血缘的关系来让人得到暂时的抚慰。如今把她压在身下的人,用坠入欲望的声音不知疲倦地喊:
姐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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