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小气?”李子恒在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和女人的一声惊叫。
“朕小气能上赶着给你舔穴吗?嗯?”李子恒作怪的手在女人的阴阜上轻轻搔挠,惹得女人一阵轻颤。
“不过皇后说得对,朕的龙精可不能浪费了,要好好留在皇后的肚子里,变成朕的皇子皇女。”李子恒把光溜溜的王罗西抱到床上,迭起她的双腿压在她小腹上,把她弯折成一个漏斗的模样,狭长的阴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王罗西觉得这个动作很羞耻。偏偏李子恒又看上了火,身下的巨物眼见着立了起来。
李子恒咬咬牙,腾出一只手,又狠狠拍了一下王罗西的屁股,道:“夹好了,一滴都不许流出来!等哥哥给你舔出来,你再让哥哥舒服舒服。”
李子恒嘬上了阴核,王罗西当即发出一声娇吟。男人宽厚的舌头在红丸上翻搅,时而左右拨弄,时而顺着阴缝上下豪舔,时而毫无章法地用力捻揉。王罗西的情绪完全被这叁寸软肉掌控了,随着它的动作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男人突然用双唇嘬住阴核狠狠一吸……
“啊——”女人尖叫着,臀部一下就抬离了床,双手插入了男人的发间,死死攥住。
男人顺势将整根舌头滑入了幽深的花穴放肆搅动,如那孙悟空挟着金箍棒大闹龙宫。最让女人受不住的是那偶尔的轻吮,每一次都让女人一阵轻颤,愉悦的感觉如闪电一般飞速蹿过五脏六腑,让食髓知味的身体愈发瘙痒难耐。
“哥哥……哥哥用力些……西西喜欢……”
男人并无闲暇来答复女人撩人的淫语,可他嘴上的动作给出了最有力的回应。男人猛然张口裹住了整个阴阜,婴儿渴求母乳一般极力地吸吮起来,噗噗的水声迅速隐没在了女人语无伦次的浪叫之中:
“啊——啊——哥哥——好啊——哥哥——受——受不住啦——”
男人乘胜追击,按下头去更加激烈地吸吮,舌尖更是找上了阴核,疯狂地搅动。女人的身体立刻开始剧烈痉挛,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按住男人的头颅,与自己竭力上顶的臀部更加紧密地交合,然后只听噗地一声——
女人尽数泄在了男人嘴里。
“哥哥……”女人的眼神涣散,含含糊糊地唤着。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净女人阴阜周围的清液,然后看到一丝白浊就要从花穴中流将下来。
“不是说了哥哥的东西一滴都不许浪费么?”李子恒又拍了一下女人还在余颤的臀部,道:“让哥哥帮你堵住。”
男人撩开衣服下摆,提枪就入了库。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女人受了刺激,尖叫一声又小泄出来。她浑身瘫软在床上,眼神朦胧地看着床顶的方向,剧烈地喘息着。
“怎的这般不行了?哥哥还没动呢。”李子恒语气倒是高兴得很,抬起女人的双足放到自己肩上,卖力地耸动起来。女人的浪叫霎时又回荡在整个宫殿。
……
李子恒这头种马!再也不要和他弄了!不知又泄了几次之后,王罗西趴伏在男人身上气鼓鼓地想着。
李子恒此时早已经除尽了衣衫,抱着王罗西躺下了,只是半软的性器还牢牢嵌在女人穴内,似乎准备随时再战。
“不许再来啦!”王罗西感觉体内的东西似乎又有了动静,赶紧凶巴巴地说:“再来我就走啦!”
李子恒张扬地大笑,又将怀中的软玉温香抱紧了几分,道:“西西现在怕是连脚都抬不起来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王罗西羞怒地在男人胸前咬了一口,却觉体内那东西跳了两跳,又涨大了积几分,她于是当场认怂,把头埋进了男人胸膛装死。
“哈哈哈哈……”李子恒笑得喘不过气,胸腔不停地震动。
“西西你看,哥哥是不是也能让西西舒服透了?西西哪里需要旁的男人。”李子恒突然止住了笑,用一只手掌轻轻抚摸着王罗西四散的发丝。
“你上次想说的就是这个?”王罗西餍足地闭着眼睛,语气也懒懒的。
“算是吧。”
“那我都跟你说过了啊。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每晚换一个都要二十多天才能轮到我。这二十多天叫我怎么忍?我这也不是好心给你分担压力嘛。”王罗西现在没有办法思考,乱七八糟地说着。
“那有必要叁天叁夜地跟那个男人待在一起吗?西西这么不满足?”
李子恒的语气有些酸,但放空状态的王罗西并无法分辨,理解出“那个男人”就是宁盈枝已经是她目前思考能力的极限了。
“嘿嘿,器大活好骚话多,一下没忍住。”王罗西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
身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迅速加快的心跳节奏突然把王罗西震得清醒了一点,她猛地瞪大眼睛,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鬼话?在这个一个男人的床上夸另一个男人活好?普通男人都忍不了,何况这个炮竹精?
果然,男人把女人从身上推了下来,开始阴阳怪气起来:“这么舍不得他,皇后莫不是要弃了朕,跟他去做夫妻?”
“嘁,陛下脑袋被驴踢了?一个妓子也配跟本宫做夫妻?”王罗西这话是真心的,那男人讨她欢心不假,她像喜欢一条毛茸茸的小狗一样喜欢他。可狗就是狗,爬上人的床也不会变成人。
“妓子?”女人的回答并没有让李子恒好受一点,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他难道就是我们成亲以前你就经常去找的那个叫‘花盈’的妓子?!”
“呃……你知道了啊?我每次去都乔装打扮了……”王罗西有些尴尬。
“夫人成宿成宿地不归家,为夫不得去了解一下情况?”李子恒的语气更加别扭了,每说一个字都想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他一顿,突然道:“那你们鬼混的时间岂不是比我们做夫妻的时间还要长?!”
“这……你不能这么算,我们夫妻一直是夫妻,我跟他就是有一晚没一晚的……”王罗西觉得尴尬得要窒息了,突然又想到一茬:“哎不也是成亲之前就跟欢楼女子胡来吗?你不过是换人比我换得勤一点,凭什么说我?你后宫里还有二十几个呢,我有一次养过二十几个男人吗???”
李子恒呼吸一滞。原来有些事,一开始没有说真话,以后想讲清楚会越来越难。即便勉强解释了,已经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再改变。那能不能抓住以后呢?
“王罗西,我们比赛吧。”李子恒转过身去又抱紧了女人,闷闷地说。
“好啊好啊,比什么?骑马还是射箭还是刀枪?本宫要打得你叫爷爷!”王罗西兴致来了。两人从小一起玩耍的时候就喜欢比这比那,互不相让。比赛有赢有输,两个人一笔烂账就永远算不清楚。
“比不和别人上床。我们只能和对方上床,谁先跟别人上床就是欲火攻心又长得丑没人要的老色胚。”
这么毒!王罗西震惊了一下,又马上冷静了下来。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己真的对李子恒一点特别的感情也没有吗?不是的,听他谈论其他的女人她会生气,看他抬侍妾进门她会难过。别的男人在床上伺候得她有半点不高兴了,会被她一脚踢下去,偏偏他让自己忍了那么多次。明明普通人家的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过得很好,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再更改,那个委屈巴巴的小妖精早就在自己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自己也不可能狠心赶走,但是……总可以给两人一个机会。
沉默了良久,她说:“比就比。但要立一个期限。一个月内两人都没有犯规的话,就算双赢,比赛结束,咱还和之前一样。当然如果有人一个月内犯规了,那他就输了,比赛也结束。”
“叁个月。”李子恒加码。
“叁个月太长了。”王罗西不同意。家里的小妖精不得哭死?
“两个半月。”李子恒勉勉强强退了半步。
“两个月。”王罗西面色已经十分不善了。
“那就两个月。”李子恒见好就收,不过随即又补了一句:“如果朕两个月没有犯规,你能不能答应朕一个要求?”
“什么事?”王罗西觉得这小兔崽子真是得寸进尺。
“给朕生个孩子。”李子恒眼里有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知道了?”
“皇后喝避子汤是大事,宫人不敢不禀报朕的。每次我们一起过夜,第二天早上你都喝了避子汤,朕都听说了。”
王罗西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解释道:“我……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和别的男人弄完我也喝的,只不过药材就是我偷偷从宫外弄的。我想着和陛下过夜之后的避子汤当是可以吩咐太医院准备,所以正好节省宫外来的药材……”
“朕明白。”李子恒的声音低沉得像漂浮在悬崖底下:“以后不喝了好不好?对身体不好。”
“嗯?不对啊,我不喝的话,我们连弄两个月,我不是反正得给你生孩子吗?那你提那要求有什么意义?”
“朕想要你心甘情愿地生。两个月,够让皇后心甘情愿了吗?”李子恒的双臂收紧,把女人紧紧揉进怀里。
“……嗯。”
王罗西想了一下,补充道:“那陛下也该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你说。”
“臣妾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再告诉陛下。”
“可以。只要朕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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