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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今日也没有出殿门一步。”
    “竟一连七日都好好待在宫里,”天子的脸上染了笑意:“皇后可是知错了?”
    这……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刘奉心里在打鼓,竟忘了回话。按照经验,说出来一定没有好事,自己也可能被迁怒;不说吧,又怕到时候陛下怪自己欺瞒。
    “为何不回话?你有事瞒着朕?”李子恒笑意渐隐,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奉扑通一下跪下了,伏着身子哆哆嗦嗦道:“奴才不敢  !仁明殿那边看着的人说似乎是……似乎是看到了宁乐师在殿里,好像……好像是从娘娘回宫那一天起就一直在。不过!不过!宫人隔得远,看得也不真切……哎哟!”
    刘内侍被皇帝一脚踹在了腰上,侧身翻倒在地上,又忙不迭地爬起来重新跪好。
    “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还看不真切?!朕看你就是有意欺瞒!”皇帝在殿前快步走了两个来回,眸中怒火愈盛:“好个皇后!好个皇后!让那男人在自己寝宫留了七天!竟如此不知羞耻!”
    他急停下来,转身对刘奉说:“皇后淫乱后宫,有失妇德。去召禁军,摆驾仁明殿!”
    ……
    仁明殿内,软罗帐里,一男一女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一起。
    “娘娘,微臣今日差人寻来了一样好玩意儿,娘娘一定喜欢。”宁盈枝用脸颊轻轻蹭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在女人额头又印上了几个吻。
    “噢?做什么的玩意儿?”王罗西向来玩心重,一下就有了兴致,转身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一动作让背后紧贴的那根才将将软下去的性器跳了跳,又抬起头来。
    “娘娘和微臣孤男寡女的在床上,还能用到什么玩意儿?当然是做这、事、的玩意儿。”宁盈枝就势挺了挺臀,火热的性器灼了王罗西的后腰。
    “盈儿倒是花样多,快拿出来给本宫瞧瞧。”王罗西耸动着后腰描摹那根肉柱。
    “娘娘稍等,”宁盈枝在女人嘴角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抽身出来,扶着女人让她倚在床边。他拨开罗帐,赤足下了床。隔着一层粉纱,那修长白皙的背影让王罗西喉头有些发干,不由得舔了舔唇。
    男人似有所觉,动作愈发轻柔窈窕。他缓步走到桌前,从侍女不久前奉上来的银盆里拈出一件小东西,取旁边的绢帕细细按去了上面滴答下落的水珠,然后朝床上的女人走回来,暗红色的性器早已高高立起,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颤动,叫人挪不开眼睛。
    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撩开了罗帐,一条洁白匀称的大腿跪上了床缘,宁盈枝俯身下来先给了女人一吻,然后道:“娘娘久等了,就是这玩意儿。”
    宁盈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拈着一圈状物举到王罗西面前。王罗西觉得此物生得甚是怪异,它通体棕黑色,是半个巴掌大小的一个圆环,圆环外边还生着一圈约一寸长的软毛。
    “此物名为羊眼圈,是整个从山羊眼睛上整个割下来的眼圈,边上这一圈就是山羊的眼睫毛。”宁盈枝看着瞪大眼睛的女人,莞尔笑道:“娘娘猜猜此物如何用啊?”
    “既是生得如此形状,莫不是……套在男人那物什上的?”王罗西心里有了猜测,紧张得咽了下口水。
    “娘娘真是冰雪聪明。”说完,宁盈枝抬腿上床,跪坐在了王罗西面前,将那羊眼圈从自己的肉冠上套下去,嵌在了下面的环沟上。
    王罗西忍俊不禁:“好像那《老子骑牛图》中的老子,头顶没毛,边上一圈!”
    “此物厉害得很,娘娘一会儿怕就笑不出来了。”宁盈枝抿唇笑笑,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绿色的丝带:“微臣需得为娘娘缚上双手,免得娘娘一会儿乱动,伤了自己。”
    王罗西小脸一白:“这么厉害吗?”
    宁盈枝也不答话,只说一句“冒犯了”,就用丝带缚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王罗西又好奇又紧张,任由男人动作。男人绑好之后,双手顺着女人的身躯下滑,抓住女人两只脚踝固定到自己肩头,灼热的龟头抵上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羊眼圈上的软毛撩骚着女人的大腿根,引得她扭动着身子咯咯直笑,催促男人快些。
    宁盈枝不急不徐地把自己的东西往湿热的花径里推,入到一半处停了下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好像也没什么呀,只觉得盈儿向来如此可口,盈儿还是快些入进来吧~”女人有些不耐,扭着腰要去吞吃,却被男人抓着脚踝往下按,制止住了。
    “急不得,否则恐伤了娘娘身体。此物初入时,软毛全顺向一边,自然是无甚感觉。娘娘且看,厉害的就要来了。”男人喘了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性器轻轻往外一抽。
    “啊!!!”一圈软毛在花径中刮过,无数细嫩的毛尖戳入肉壁,王罗西被激得一声大叫,身子猛然一躬,幸而双手双脚分别被丝带和男人的手缚住,才不至于翻下床来。
    劲头过去,女人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一下瘫倒在床上,含含糊糊道:“此、此物,确实、不一般。”
    宁盈枝等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均匀,侧头吻了吻自己按在肩头的女人的脚踝,柔声道:“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才是极乐呢。”
    话音落下,男人又把性器往里微微一送,软毛一过,女人再度惊叫着乱颤起来,双臀颤抖着竟是就要丢。男人的动作始终小心翼翼,他也忍得辛苦,现在受了痉挛的花穴一刺激,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女人腿上缓了一缓,然后才连续在穴口轻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些——啊——”那软毛像狂风中的野草一般紧贴着花径肆意舞动,毛尖密密麻麻地戳刺着肉壁,滔天的痒意让她极力挣扎,只听“噗滋——”一声,竟只被抽送了四五下就泄了身。
    女人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男人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刚刚花径中涌出的热液让他差点失守,他死死咬紧了牙关,将脸贴在女人的小腿上疯狂地喘息。
    “不够……不够……盈儿给我……快给我……”女人声音低哑地呻吟着,让她都忘了自称。男人虽然停下了动作,但女人只觉得从那软毛中生出了千万只蚂蚁,一层一层密匝匝地爬满了自己全身,而最难受的就是那始终未曾被填满的花谷深处。她难耐地又扭起了腰。
    “娘娘到底要微臣快些还是慢些?”男人轻笑,但额头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的隐忍。
    情欲早已遮了女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咽喉,她哪还分辨得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要……要……我要……”她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身体在束缚之中勉力挣扎,想去吞吃更多。
    “娘娘莫急,盈儿……这就喂给娘娘。”缓过气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动作,一边微微抽送着一边慢慢往花径内深入。黏湿的花径早已敏感异常,软毛一厘一厘磨过肉壁间每一处最细小的褶皱,刺激得女人竟是接连不断地泄了一波又一波,直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那阳物入到宫口时,女人忍不住再次颤抖着泄了出来。
    男人闷哼了一声,停下动作,苦笑道:“娘娘若再来一次,微臣可就要忍不住了,那可真是罪该万死。”
    女人目光涣散地唔唔嗯嗯着,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男人。男人无奈地笑笑,终是一鼓作气破开了宫口,压在女人身上快速而轻微地抽动着,像蜜蜂震动着翅膀。
    男人长而直的性器反反复复地顶破宫口,层层软毛便在那敏感而脆弱的紧窄处胡作非为,灭顶的快意涌上来,女人竟呜哇一下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盈……不、不行、不行——”女人一边号哭一边发出破碎的尖叫,“不行”后面一个“了”字竟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出处。
    “娘娘不要了么?”男人哑着嗓子问道,动作却未放缓半分。现在这光景,就算他是圣人也停不下来。
    “不、不是,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尖叫,一股洪流从山洞幽深处奔涌而出,直撞上了男人敏感的肉冠,男人也闷哼一声,终于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宁盈枝扶着王罗西的脚踝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支撑不住地一下栽倒在女人柔软的胸肉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吸着。
    男人滚烫的精液和胸前突然的刺激让女人再度登上了一个小高潮,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紧实的侧腰,臀部向前迎送,过于汹涌的潮液从两人依旧紧贴的交合处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下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云收雨住。
    宁盈枝解开了缚在王罗西手腕上的丝带,王罗西用双臂轻轻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喃喃道:“好盈儿……”
    宁盈枝乖顺地在女人的胸前蹭了蹭,轻声道:“娘娘才好……”
    两人还未来得及温存,外面忽然穿来侍女急切的声音:“娘娘、娘娘,不好啦!刘公公送信,陛下称皇后行为不端,要带着禁军捉了娘娘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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