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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摸到他的臀缝,一边亲他的耳后一边在他身体里搅动,我打趣他:“哥,你这么会舔,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过?”
    我哥扭头咬着我的嘴唇扯了一下,然后手伸到下面,掌心包裹我的龟头,缓缓道:“都是用你这根练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被他的嘴、他的手撩得全身发烫,抽出屁眼里的手指便扶着鸡巴捅了进去,他闷哼一声,便扒紧洗衣机的边缘,趴在洗衣机上,翘起屁股老实挨肏。
    洗衣机刚好浸洗完,开始抖动。于是细小却又剧烈的震动随着凌卓的皮肤、骨骼、血管蔓延至全身,连他的肠腔都在细微地颤抖,酥酥麻麻、蚀骨销魂……
    温热的肠肉包裹吸吮着阴茎,每每被顶开便争先恐后地亲吻龟头,肛口的括约肌亦用力地按摩着根部,生理上的快感已足够使人忘乎所以,再加上占有凌卓这个事实,我兴奋得不甚清醒,除了捏着凌卓的屁股往更深处干就什么都不会了……
    ……
    我狠命往里干,忍不住掰开白嫩的屁股低头观察,肛口正一点一点从缝隙中挤出发白的泡沫,连接处被拍得艳红一片,满是水泽,泡沫和水光正随着洗衣机的震动轻轻跳跃,晃花了眼……
    我伸手摸到满是淫液的股间,沾了一手的濡湿,抹到凌卓的脸颊上,然后继续在他的会阴、卵蛋上按摩,把他的唧唧也涂得湿漉漉的。
    我哥被肏得有些沉迷,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除了身体颤抖加剧,没有其他反应。洗衣机蓦地停了,没了声响,交合处“咕啾咕啾”的声音便强势地钻进耳膜。我得趣,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听见了吗?你水好多……”
    “嗯……”
    大概是觉得羞耻,他偏头堵住我的嘴巴,和我激烈地接吻。我乐得享受,继续一刻不停地将阴茎深入他的身体,手摸到那根紫红的阴茎撸了起来。
    到了射精前激战,我如同打桩般肏着已经被干的松软的屁眼,如愿以偿听见了凌卓失控时性感的呻吟。肏得正酣,却听见家里的门锁“咔哒”一声,接着传来长长的“吱”声——铁门被打开。
    我和凌卓在阳台,这儿的门是关上的,但大概率没锁。
    凌卓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瞬间消声。气氛虽紧张,惊险刺激的感觉却更令人兴奋,我不管不顾地固定着他的腰往屁股里撞,脑子嗡嗡作响……随着一个温柔的女声高喊“小卓、小禹。”,铃口一阵酸麻,我扣着凌卓的屁股,把鸡巴嵌在他的身体里射精。
    凌卓也趴在洗衣机上急促地喘息,微微地颤栗……
    射干净后,我才恋恋不舍离开凌卓的身体。也顾不上干不干净,我立马捡起裤子穿上,然后把他褪到膝盖的内裤和掉到地上的短裤给他扯上。凌卓艰难地爬起来,艰难地开口:“你东西还在里……”
    他话还没说完,戚嘉敏推门而入:“你俩在这啊,怎么叫你们也不应一声!”
    “妈!”大概是做贼心虚,我和凌卓齐齐喊了一声妈。
    我妈先是错愕地受宠若惊,随即客气地笑着,然后又狐疑地看着我们:“你们又打架了?”
    嗯……这满身是汗,乱七八糟的样子确实像是打架了。
    见我和凌卓一直没回答,戚嘉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劝道:“少打架吧,都十八岁的人了。”
    “我们先去洗澡了……”说完,我推着凌卓往外走,在沙发上拎起几件干净衣服就一骨碌钻进了卫生间。
    锁好卫生间的门,我转身给凌卓脱衣服,小声问他:“漏了吗?”
    “什么?”
    “精液啊。”
    凌卓脸色有点奇怪,咬着牙齿说:“夹着呢,裤子这么短,刚刚在外面掉出来怎么办?”
    “那你趴过去,我想看。”
    凌卓是很爱我的,这么变态的要求,他也没拒绝,乖乖地趴到盥洗盆上。
    我半蹲着,掰开他的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刚被使用过的小穴。原本紧闭的肛口开始一张一缩,几秒之后便有白白的精子混着肠液淫液一滴一滴被挤出来,前面的低落地垂直掉地溅开白花,后面的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攀爬。
    “哥,好美啊……”
    我差点又要硬,但顾及戚嘉敏在家,压下满腹邪火,在凌卓的屁屁亲了一下,拿起花洒淋掉这些缠绵的渣滓,然后手指伸进他的屁眼里挖出里面的。
    终于弄干净了,却发现凌卓全程没有说话,我站起来把还在发呆的他拉进怀里,“还是不高兴吗?”
    他反过来安慰地亲我的额头,道:“没有,好多了。刚刚想到省内的那所大学离美院挺近的,就开心了很多。”
    他在骗人。我向来解决不了他的烦恼,因为他不迷恋我,他开心难过的标准很多,远远不止一个弟弟,所以我只能相信他自己的消化能力了。
    我有些无力地拍拍他的腰,“傻子……不过,妈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打架……我们很久没打架了吧”
    确实,对比过去三天两头打架的频率,两个多月没打架已经是奇迹了。回想起来,小学之前很多人觉得我有暴力倾向,事实上我也的确不大正常。过去和凌卓打架要么是我想发泄,要么是因为我混蛋,凌卓却一直陪着我。
    我举手保证:“以前是我的锅,以后不打架了。”
    凌卓笑着说好。
    有人说暴力和性是人生的底色,我希望往后我和凌卓之间性的色彩可以盖过暴力。曾经用打架解决的事,现在可以在交媾中解决,像是当年西方的嬉皮士们口号——要做爱,不要作战。
    第26章
    我和凌卓从卫生间出去时,我妈已经摆好了一桌外带的菜,正玩着手机等我们。见我们出来,她马上站起来,“你们俩洗好久了,以后千万别再打架了!快!来吃午饭。”
    我和凌卓心虚又奇怪地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开始默默吃饭。
    戚嘉敏流于表面地嘘寒问暖了几句,甚至连高考的事都没问,也不知还记不记得她的儿子今年高考。
    饭吃了大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眼神闪烁,欲言又止。犹豫许久,她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那个……小卓,小禹,妈妈认识了一个叔叔,他在云南做玉石生意……他想让我跟着他过去……”
    说完,她便低下了头。
    她和这个“叔叔”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她要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直接道:“那你跟他走吧,反正你也从没管过我们,现在也不用在这惺惺作态。”
    她眼睛立马湿了,“我知道你们在学校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们,也不敢来找你们。丁宏伟被处分之后,他爸爸打了我,后来我就没做那一行了……”
    她顿了顿,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现在又有小孩了,这次是想跟这个叔叔好好过日子的……”
    我心里发涩,很想质问她为什么生了我和凌卓十八年,都从没想过要好好过日子?可她看着她黄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只能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
    一直沉默的凌卓终于开口:“妈,没事,你去吧。我和小禹能照顾好自己的。”
    闻言,我妈像得了赦免,形状姣好的柳叶眉立即舒展,“那……以后我有钱就会打给你们,不过可能还得靠你们自己,因为我现在又没有……工作了。”
    “没事。”凌卓说。
    “我可以给你们联系工作的地方。”
    “好,谢谢。”我的语气客套得有些机械了。
    戚嘉敏低头垂眸,低声说:“对不起啊。”
    现在说对不起是想得到原谅,然后安心地离开吗?
    我看着她的模样就怒了,“对不起什么?过去十几年不都是这样吗?怎么?现在又有个孩子就被激发出母爱了?”
    我不顾凌卓拉着我,执意逼视着戚嘉敏把话说完。
    “以前跟着凌海信能过日子吗?你以为只有你们委屈?我委屈找谁哭去!?一肚子怨气没地……”她停住,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也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们的……”
    “你委屈。是我和我哥不对,是我们不好,我们没怪过你,你放心走吧。”我压抑悲愤,冷漠地口是心非。
    戚嘉敏没再说话,只是一边哭一边给我和我哥夹肉。
    一顿饭吃完,戚嘉敏走了,只留下一桌剩菜残羹、一沓红色的人民币和上面盘旋在桌上的几只苍蝇。
    我偷偷抹了把脸,却被凌卓看见了,他拉下我的手臂,问我怎么了。听见他关怀的声音,我就再忍不了了,抱着他嚎啕大哭,哽得说不出一句话。
    戚嘉敏要走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特地跑来告诉我们。过去不也总是一声不吭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吗?这次跑过来通知的意思是再也不回来了吗?
    以前就算爸妈再糟糕,我还能安慰自己至少有爸妈。可现在凌海信坐牢,戚嘉敏也要走,以后会不会回来都不知道。
    现在,我和凌卓终于成了父母双全的遗孤,纸糊的家彻底坍塌却没发出一丝声响。
    小时候没尝过父爱、母爱,就学会了不停地降低标准再去渴望。那时候,只要凌海信回家和气地吃顿晚饭我就能歌颂“父爱如山”,只要戚嘉敏有一次来接我和我哥放学,哪怕一路有人指指点点,我也觉得我妈最漂亮,我幸福极了。
    后来因为父母的事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欺负,除了跟人打架就没交过朋友,我也没怪过我爸妈,总认为是那些人不对,他们不该用有色眼镜看我和凌卓。我装作不在意凌海信和戚嘉敏,却一直渴望着有一天他们会变好,然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平安地生活……
    可现在,满地碎屑里看不出一点家的轮廓。
    ……
    我终于哭累了,抬头却发现凌卓只是平静地抱着我。
    “你为什么不难过?”
    “因为你哭了。”
    眼睛又开始变得酸涩,我向凌卓索吻。虽然我这副样子又丑又脏,他也没嫌弃。他把我的眼泪全抹掉,然后亲我,把我嘴里咸涩的味道全部掩盖。
    他将我扛回床上,扒掉我的衣服,没有扩张便开始肏我,很疼。
    我被他肏哭了,疼哭的、爽哭的……
    被插得得神智不清时,我混乱地不停哭着喊着“爸爸”。
    因为小时候凌海信打人,戚嘉敏一直就教我们别认凌海信当爸,所以这两个字极少出现在我的嘴巴里。记忆中,我从没用这个称呼去呼唤任何人,也没从应当用爸爸去称呼的那个人身上得到过任何真正的关怀。
    ……
    凌卓发狂一般,狠命将我干上了炽热无尽的顶端。我绷直脊椎,抱着他的头,胸口一片濡湿。
    我亲着凌卓的头发,突然明白那些不该想的、不该求的怎么哭都不会来,而属于我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我的身边——至少我没有付出一丝一毫就得到了凌卓。“长着乳房”的他是妈妈,背着我的他是爸爸,替我挨打时他是哥哥,在我肩上哭时他是弟弟,交合的时候,他是爱人。
    我其实什么都拥有了。
    我们只做了一趟便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我说:“凌卓,我们结婚吧,我想要一个家。”
    他说好。
    我们没有钻戒,于是交换了一个吻。
    虔诚,真挚,热情……
    誓言也不必再说,同生共死而已,早已完成一半。
    亲完,我还是爬起来找了一支黑色签字笔,拿起凌卓的左手,努力睁开哭得酸涩的眼睛在他的无名指上勾画。他枕着我的肩膀静静地看着我,均匀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直到一只简单朴素的黑戒指出现在指根。
    我又在自己手上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握着他的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温馨的照片。
    凌卓捏捏我的脸,“好啦,结婚了,以后我们俩就有自己的家了。”
    我点头,把笔和手机放回到床头。
    凌卓躺在床上,右手垫着头,举起左手,张开手指仔细地看。他好傻,昏暗的黄色灯光照不透血管,自然也照不亮墨水画的戒指。
    可当我躺下,却看见黄光从他的指缝中流泻而出,微微闪烁着,竟真的很像某种金属反射出的光泽。
    凌卓侧头看我,笑着说:“真好看。”
    我鼻酸,心想以后一定送他一个真的。
    我把他的手牵回来,在无名指上亲了一下,然后放到胸口紧紧捂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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