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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嬤嬤的龟头已经摩娑在红羽的阴唇上,红羽酥痒的颤抖着,嗯嗯呻吟着!
    婉芝快步走向琴房。
    「我插进去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你忍一下就过去,很快就可以登上云霄。」
    「嗯,我会忍着,你快插,我好痒、好想要。快插我。」
    崔嬤嬤抓起硬挺的阴茎就要插进红羽花心…
    「你们在这里胡搞什么?!还不给我滚出来!」
    婉芝的声音惊得崔嬤嬤阳具顿时软了、红羽的酥麻全没了,两人紧张忙抓起衣裤穿。
    就在两人心慌不安时,又听到婉芝的声音:「你们两个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这里做这种不知羞耻之事!」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崔嬤嬤与红羽一愣,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婉芝满心慾火地要去琴房找崔嬤嬤,就在快到琴房时,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声。这种呻吟声,婉芝太熟悉了,「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做不要脸的事?!」
    婉芝气得循声往前走,发现花丛后,厨娘张嬤嬤与一名长工在那里打野战,打得如火如荼,张嬤嬤才会有那个呻吟声。因为这里,平素不会有人来,所以张嬤嬤与长工就放胆地玩乐起来。
    长工的阳具猛力地抽插张嬤嬤的阴户。
    张嬤嬤嘴里喊:「我要死了!」
    长工也喊:「我要射了!」
    就在长工拔出阴茎,射出白泉时,婉芝刚好来到花丛前,见此情景,勃然大怒,大声斥喝:「你们在这里胡搞什么?!还不给我滚出来!」
    张嬤嬤与长工看见婉芝,吓得缩在一起,连裤子都忘了拉起来。
    婉芝继续怒斥:「你们两个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这里做这种不知羞耻之事!」
    张嬤嬤与长工知道完蛋了,赶紧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跪着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婉芝怎么可能轻饶,「你们都给我去大院等着!」
    婉芝说完拂袖离去,张嬤嬤与长工又惊又慌,一边穿裤子、一边互相抱怨对方为何要招惹自己!两人边走边吵离去。
    崔嬤嬤与红羽躲在琴房里,偷偷戳破窗纸,看到这一幕。
    「好在张嬤嬤救了我们一命!」红羽心有馀悸的说。
    崔嬤嬤瞅红羽一眼,「怕了?」
    红羽确实怕了,点点头,反问崔嬤嬤:「你不怕吗?」
    崔嬤嬤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淫淫地笑着说:「我只想帮你破处。」
    红羽羞了,「我都怕死了,你还讲这些。」
    崔嬤嬤一笑,「叁天后的叁更天,我在这里等你,今天没爽到的,那晚补给你。」
    红羽担心地问着:「还在这里?你不怕…」
    崔嬤嬤:「我只怕没吃到你的屄。」
    崔嬤嬤说完,大笑离去。红羽心情复杂,既害怕、又渴望与崔嬤嬤享受那媾和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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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院里,张嬤嬤与长工跪在地上,婉芝端坐高椅之上,夏府一干奴才与婢女站在旁边,神情不安,橙雨与紫语也在列中。
    「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居然把我夏府当作淫窟,罪无可恕!今天若不杀鸡儆猴,唯恐你等日后也会起而效尤,做尽无耻之事,那我夏府清誉将毁之一旦。今日之事,我必得重罚!」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饶你们不得!来人啊!把厨娘张嬤嬤拖下去,砸了她的羞秘骨!长工得福废了他的阳具!」
    张嬤嬤与长工呼天抢地,求饶着,但两人仍被拖下去。其他奴才与婢女都心惊不已,个个面有土色。橙雨与紫语更是吓得颤抖不停。刚来到大院的红羽,知道张嬤嬤和得福的下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如果今天被发现的人是自己与崔嬤嬤,就会变成自己的羞秘骨被毁,一辈子那里只能尿尿,崔嬤嬤会变成阉人,两人都再也无法行人道。
    红羽感到一阵胸闷,竟昏过去了。橙雨等人见状,忙把红羽拖到阴凉处,捏人中、送茶水,红羽才悠悠醒来。但醒来后的红羽变得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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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初开心地在房里逗八哥,今天他心情特好,没想到韶光这小子这么带劲!恆初忍不住回味白日里与韶光的美妙之旅!
    韶光带着笑容对自己说,「我现在就让哥哥好好的爽一爽!」
    韶光说完,就一手摸向自己的肾囊、另一手以反握式搓自己的阴茎,惹得自己大喊舒服!
    韶光的手真带劲,自己的阴茎一会儿就被摸大了,自己也想好好搓搓韶光的屌。可是韶光就是不肯让自己搓,「没事,第一次嘛,总是害羞。不急,下回哥哥会让你舒服的每天都想念哥哥的手。」
    韶光没说话,但我知道韶光心里是想要的!就跟我一样,我也想要了,好一阵子没碰到这么秀色可餐的小子。
    「韶光,裤子脱了,我想插了。」
    韶光犹犹豫豫的,那副羞模样真是爱死人了!让我更想插他。
    恆初想着自己一把抱住羞赧难堪的韶光,韶光在自己怀里挣扎,但自己的力量就是比韶光大,一把就拉下韶光的长裤。韶光又惊又怕的模样,像极了无助的小鸟,真惹人爱怜!
    恆初想着自己仗着力大,又把韶光的内裤扒了,韶光的屁股与阴茎都露在自己面前。自己一兴奋,就把大屌插进韶光的小屁眼,韶光痛得大叫,但是…,「好爽!好久没插到这么的紧的了。」
    自己猛力的抽插,韶光痛的呻吟,但这呻吟声全成了自己快感的来源。大手就摸向韶光的鸡巴,自己的鸡巴一面插韶光的屁眼,手一边搓韶光的鸡巴…
    「啊,好紧,我快射了!你那里也好大、好大…」
    韶光也喘着气,说不出话,我知道韶光也想要插我了。
    「韶光等一下,哥哥就要射了,射完就让你插!」
    自己才讲完,就嗯嗯嗯,射了!射了!好舒畅!
    「韶光,插我!」
    自己一转身,韶光的鸡巴就插进来,「啊!爽啊!!!」
    恆初想到此,笑出声,想不到澡间里的薰香春药,这么有效,让韶光那么快就插我屁眼,还在我屁眼里射了,湿黏黏的…
    恆初想着自己伸手一抹,将韶光的精华送进嘴里,啊,那味道又让自己想了!
    「哥哥再来一炮!」
    接着不等韶光回话,自己的鸡巴又插进韶光紧实的屁眼,插着、抽着、插着、抽着,真是畅快无比…
    恆初的阴茎又在自己的手圈里摩娑着,好希望这一刻是插在韶光的后穴!
    恆初一笑,「洞房花烛夜又如何?少爷我才不甩呢!」
    恆初一边戳着自己的屌,一边盘算明天要如何逃过洞房,好跟韶光再来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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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摇曳,红羽陪在环心房里,却没说一句话。环心不禁问:「红羽,别不开心了,就算我嫁人,你还是跟我在一起。」
    红羽只低声「嗯」一声,就没再说话。环心见状,又说:「你这样不开心,害我也心情不好。本来想:我明天要成婚了,今晚要和你快活一下…」
    红羽一听,忙说:「小姐,不可,万一被夫人发现…」
    「我娘早睡了…」
    「不,红羽还是不敢。」
    「因为张嬤嬤的事?」
    红羽没答腔,环心上前抱着环心:「你跟张嬤嬤不一样,况且我们又不是跟张嬤嬤一样在花园里,我们是在房里,又半夜了,谁知道。」
    红羽还是不敢,环心求着:「我的好姊妹,明天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单独在一起都不知道,你今天就不能发发善心,圆满我的心愿?」
    红羽不说话,环心恼了:「好吧,既然不肯,你就走吧!今晚不用陪我。没有你,我一样可以。」
    「小姐,对不住,我真的有些怕…」
    环心生气不看红羽,红羽无奈,最后只好说:「小姐别玩太晚,明天还要累一天…」
    「少废话,要嘛留下来陪我玩,不然,快滚!」
    红羽见环心生气,只好道声晚安,退出房间。环心气恼不已,「居然真的走了?!哼,不稀罕!说过没你,我一样可以,就是可以!」
    环心开始解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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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耘音坐在床上看风月小说,有些不懂,便喊正在挑烛芯的紫语过来。
    「紫语,这个缅铃是什么东西?」
    紫语一惊,忙说:「奴婢不知道。」
    「瞧你这样子,一定知道。是因为张嬤嬤的事怕到,不肯告诉我吧!」
    「小姐既然晓得奴婢怕,就别问我了。」
    「不问可以,那天我要你说的事,你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吧!我也想再跟着你试试。那事,真是奇妙,有了一次经验,就想再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
    紫语听了,急了,「小姐,求您别说了,也别再偷偷自己做了。」
    耘音听了不高兴,「你是怎么?当初蛊惑着我自己摸自己,现在倒劝我别再玩了。天底下有火种放了,却不让柴火烧的道理吗?你就是非得把后面的事说清楚!」
    紫语吓得忙跪下:「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
    「退下!退下!」耘音一肚子火的赶走紫语,嘀咕着:「大姊明天要成亲了,不知道娘有没有忘记帮我觅夫婿的事?如果有了夫婿,我就不必这么苦了!唉!」
    耘音思春不得春,愁思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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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薇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韶光。
    「韶光这时在做什么?是像我一样在想他吗?一定是!」
    燕薇一笑,转身回到油画架前,继续画韶光在作画的情景。
    韶光脚步踉蹌地走过小巷,手里的酒又往嘴里灌,嘴里还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得醉语,一会儿咆哮、一会儿泣诉,摇摇晃晃地往回家路上走…
    (本章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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