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个月的磨合,蒹葭已经渐渐掌握了该怎么应对。
在这期间,希利帮了她很多忙。
他生来就是贵族,知道怎么跟那些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家伙们打太极。有他在旁边指点,蒹葭感觉自己变得油滑了很多。
她不是很讨厌,反而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
同时,她也了解了希利的很多事。
除了奶制品,希利其实还喜欢水果汁。水果汁和甜食不同,因为是用水果榨出来的,膳食纤维很足,还有各种维生素,所以他几乎是每天都喝,奶制品也一样。蒹葭也喜欢果汁。有时候他们就一人抱着一杯果汁,坐在王宫的小公园里一边喝一边看风景。
然后她问逸方和契常的近况,被希利塞了两个通讯号。
蒹葭乐疯了,跟逸方聊了一整天。
逸方的资质在普通人里算优等,但进了帝国军就什么都不是,还算是个垫底。但帝国军跟帝国的科研院有合作,说愿意给资质差的军人们一个突破自我的机会。逸方符合要求,并表示要加入那个突破实验。
“哎,会有危险么?”蒹葭问。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智脑模拟出来的人像。逸方还顶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轮廓比之前硬朗了许多,再没有那股女气,还更帅了。
逸方沉默了一会,说:“危险性是有……”
他说谎了,其实危险性很高,死亡率高达30%。但他想守护自己的小公主,他要变强,他也知道小公主不笨,所以不说没有危险性。
“那我们不参加!”
蒹葭本来躺在床上,闻言坐起,一脸坚定。
“别着急。”逸方无奈,“我们是在科研院里进行测试。那里有最完备的设施、最顶尖的技术,只有一口气的人都能救回来,所以危险性很低。”
蒹葭还是有点不放心。
“可是……”她想到什么,又有些丧气,“你既然都下定决心了,我又不在你身边,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听的吧?”
逸方一身纯白,坐在纯白的房间里,抬起手,抚摸着智脑模拟出来的女孩轮廓。
他说:“别担心,我做完测试就去找你。”
蒹葭心里又有了点希望,重重点头。
“我等你!”
和逸方相比,契常那边要艰难很多。
蒹葭拨通通讯号的时候,先看见的就是一团血沫。因为异种分类学被维西教着吃透了,她光凭仅存的内脏和残肢,就很快分辨出来,那东西是蛛型异种里最凶险的一种:女武神。
它们有类似人类的上半身,蜘蛛型的下半身,机动性超强,打击力也超强。没有穿小型机甲跟它们对战,一般结局都是死。有它们出现的星球往往被判定为E等星——超危险星球。
镜头很快调转过来,契常惊讶:“蒹葭?”
“你在做什么?”蒹葭立刻询问,“怎么会有女武神出现啊?你在E等星球做任务?”
契常摸了摸鼻子,说:“没有,那是虚拟成像。”
“我今年叁岁?”蒹葭怒。
“咳咳……”契常知道自己骗不下去了,解释道,“我偏向实战型,军部就让我参加了高级训练。一般参加完一轮,体能差不多能上一级。”
“但是这也太危险了!”蒹葭暴怒。
契常看着对方气呼呼的包子脸,伸手捏了捏,却只能捏到一团空气。失落在他眼里一闪而过,蒹葭敏锐察觉。
她装作被人捏了,捂着脸说:“不要捏我的脸!”
契常被她这做作的表演逗笑了,说:“蒹葭,高回报总是跟高风险挂钩。我不后悔。”
蒹葭心疼极了。
但她也知道,契常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会为了自己的理想未来而筹备二十多年,他自然也会为了变强而选择最危险的路。
他总是目的性很强,也能一直坚持。
蒹葭只能说:“不要死。”
男人点头,说:“为了我的小公主,我一定好好活着。”
蒹葭很感动,但男人之后的话让她的感动差点破功。
他说:“公主殿下,你想我么?”
“想的。”蒹葭羞红了脸。
“想我,还是想我的大肉棒?”男人邪邪一笑。
蒹葭愣了一下,接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这个大色鬼!!!
“才、才不呢。”她嘴硬。
比起哥哥来,契常已经温柔多了,至少不会压着她连做几小时,每次哥哥结束的时候,只要她还醒着,就算哥哥拔出来了,她也觉得穴里满当当地,像是依旧塞着什么。
契常眼神一眯,突然把智脑的镜头往下挪。
“我很想你,它也是。”
蒹葭第一次觉得智脑的虚拟成像能这么色情。
镜头里原本只有男人肩膀以上的成像,随着他的下移,露出了他壮硕的胸肌。两大坨饱满的乳肉抖动了几下,颜色比较深的乳粒直挺挺的翘起,还似乎沾着水珠,让人很想帮他舔掉。
和胸肌一样饱满的,是线条清晰的腹肌,它们一块块安静潜伏着,但蒹葭能想像得到当它们用力时,将带给她多么有力的撞击。
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裤子的松紧里,有茂盛的黑色毛发从中伸出,不用看蒹葭都知道,男人此刻鼓鼓囊囊的裤子里,那根狰狞凶恶的大东西在兴奋地吐着水液,期待进入她的身体。
蒹葭已经被蒸熟了。
她偏过头,耳朵却清晰听见了男人悉悉索索把裤子往下拉的声音。
“看看我,蒹葭。”
“我不看!”
“那让我看看你。”
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智脑诚实地将对面滑腻的水液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乖~”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潮欲。蒹葭很熟悉,每次契常哥哥非常想要她的时候,就会这么跟她说话。
她抿唇,低声拒绝:“我不要。”
“好蒹葭,求求你了,嗯?”
浓重的鼻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像是带着小钩子的猫爪,轻轻挠着蒹葭的心。
“我、我不……”
“好难受,最爱的蒹葭不理我了,难受,真难受啊……心好痛。”
明明知道男人可能是装的,但蒹葭的心还是违背理智地软了,并且暗暗说服她自己:看看也没什么?
她在男人的哀求哭痛的声音里煎熬不已,然后起身去把窗帘拉伤了,又打开昏暗的小地灯,才开始解扣子。
智脑里小公主的身影消失了,出现一大片像是布料和头发的东西。契常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才意识到什么,眼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度。
他说:“蒹葭,把智脑摘下来,放在枕头边,对着自己,我想看你脱衣服。”
蒹葭脱衣服的手一顿,她咬牙,迟迟不动。
“心肝,我好久没见你了。”男人诱哄。
蒹葭心口被烫了一下,颤着手按照男人说的做。她害羞得浑身发红,眼里带着层层的水液。她不敢看智脑里男人的眼神,只能低着头解开扣子。
在男人眼中,是小公主跪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解扣子。
小公主比他记忆里的更好看了。
她水润润的眸子低垂,小嘴微张,白瓷的皮肤在昏暗光线里也发着光,像个迷路的小可怜。但脱下外衣后,露出被乳尖顶出小凸起的背心和湿答答的内裤时,那种无辜纯洁的气息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让男人们疯狂骚动的淫靡。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
“脱掉背心和内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