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能够要老爷子背锅,可现在,宫崎佑树觉得再让老爷子出头帮忙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他现在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不是他,是其他原因。”
福泽谕吉皱了皱眉,但宫崎没有想告诉他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
银发男人站起身,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医疗箱,“你的伤裂开了,重新包扎一下。”
宫崎佑树闻言,便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了内里已经被血色染红的白衬衫。
福泽谕吉皱了皱眉,在宫崎的身旁跪坐下来打开医疗箱,从中挑选出需要用到的药物。
宫崎佑树低下头一颗颗的解着扣子,然后将那身衬衫随手的就放在了自己的西装上面。
解下已经染红的绷带后,他在福泽谕吉的面前趴下身,将下巴搁在手臂上,侧头看着专注于给他清理血渍的男人。
四年过去了,福泽谕吉比过去又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的沉稳。
带着湿意的毛巾轻轻的在后背上擦拭,偶尔触碰到了伤口的位置,宫崎的身体便会在疼痛下轻轻的抽动。
这样的疼痛感在撒上伤药的时候又一步的加剧,宫崎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忍耐着闭上了眼睛,咬住后槽牙……微凉的触感落在宫崎的额头上,他睁开眼便能看到福泽谕吉那浅色的瞳孔。
“忍一忍。”他这么说着,跟着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恍惚之间,宫崎佑树想到了自己四年前和福泽谕吉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福泽谕吉每次给他上药,也是用着同样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
宫崎闭着眼,等药上好之后便坐起身,自己拿过了绷带在身上缠上。
那样的伤口,即便宫崎什么都不说,福泽谕吉也能够明白。
毕竟是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之间算是对立的派别,彼此之间互相了解是很正常的。特别是港黑的下层人员众多,想要打听港黑内部的一些普通刑法也并不困难。
像是这样特质的鞭痕,以福泽谕吉的身份想要看出来并不是难事。
宫崎在脱下衣服,露出伤口的时候就做好了福泽谕吉会知道他现在身份的后果。
不过福泽谕吉不说,宫崎也就不打算提。
福泽谕吉收拾好了那些伤药,转过头来看宫崎自己缠绷带不太方便的样子,于是审过手去,主动的帮他将最后一点缠好。
宫崎张着手任由银发男人的动作,仰着下巴,低垂着目光看他的神情。
在男人完成手上的动作,正打算将手收回去的时候,宫崎伸出手,握住了福泽谕吉的手腕。
“噗通”一声,宫崎佑树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吻了下去。
“唔……”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福泽谕吉微微皱着眉头,双眼半睁,很是清明,虽然没有推开他,但是那双眼睛里也完全没有情.欲。
他按着福泽谕吉的手腕,慢慢的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抬起身舔过了唇边的痕迹,“怎么?不做吗?”
福泽谕吉坐起身,宫崎顺势的松开了手,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用手背擦过了唇角。
宫崎叹了口气,无奈道:“想说什么?”
福泽谕吉皱着眉头,很是严肃的看着他,问:“四年前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那语气一点儿也不想是在问留下一封信就跑了的男友,而是像质问闹脾气的后辈,充满了长辈的威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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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