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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闻望寒还未握成拳,甚至手指仍并拢的很紧,也不着急插入很深,只进到了手腕位置去用指尖抵住她的子宫宫颈,指节狠狠刮过湿滑内壁,就已经使女人腰腹摆得似鱼打挺。
    连续高潮和此时发情的刺激,精疲力竭的和悠嗓子也早就喊破哑,不成句的无力的哭腔,已经闷得像腐朽的风筒,说出的字也叫人听不明白其中含义了。
    “拿……呜……不……”
    往她的肚子捞了一把,果然摸到了鼓鼓的肉块,撑起腹上的软肉。大抵是子宫被插入的整个手给挤错位。叁角区白嫩的阴户更是被撑得鼓胀,怎么看都比平时要肿了个两叁倍还多。两瓣白嫩的阴唇已经因为充血而饱满得像熟透被切开的两瓣大李子,缠裹着他在手腕上,阴户中间的小逼上方那块嫩肉已经诡异地好像被一并操烂了,拉成一圈肉线,除了中间凄惨挺立的一颗阴蒂高高翘着,尿眼根本找不见了,只是能看到那条肉线上不断朝下渗水,阴唇之中好像只剩下一个浑圆的肉洞。
    肉逼里的软肉又烫又软,已经完全被手掌撑平了,但穴道上凸起的小颗粒也被玩虐的肿了起来,被他的手掌挤压得扁扁的,挤满了他的缝隙。
    闻望寒的呼吸重了一些,试探性地稍松开并紧的手指,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
    “啊……!!”
    从肉逼缝隙里喷出的液体混着尿液,滋一声溅得很高。
    闻望寒朝外猛地拔出,被撑至极限的肉逼口已经成了个单向的皮筏一样嗦着此时插入穴道最细的部位:他的腕骨,然后被他朝外拖出一断肉口和嫩肉。
    只是来回操了两下,噗噗、她的小穴像再也关不住一样不停往外吐着水。
    “和悠你的逼水可真是多……越操越多了……”
    “咕、不.……哈……不是……啊!啊……别!又要!!”
    她猛的顿住了,那声不还卡在喉咙里却只能瞪着眼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色细斑。哪里何止下面的水,就连上面的水也崩溃失禁了,眼眶如同摆设一样根本管不住眼泪。就好像全身心里里外外的水,已经完全被他从身体里被他操出来,就涌上眼眶,然后噗噗的往外掉。
    她颈子拉得细长,血管凸起,四肢也根本控制不住地抽摆蹬弹,屁股猛地抬起撑起桥型,两个乳球扑腾,被玩弄变形的小腹高高鼓着,看起来纤白的身体几乎要被搞成几段了一样的  扭曲着,到底是信息素催情的厉害,身体太过敏感,没两下就要高潮,发情时来的高潮也太过激烈了。
    这一次高潮后,她的骨头好像全然断了,除了能看到汗透的白肉在抽搐痉挛,几乎毫无反应了。
    “和悠……”
    闻望寒不知什么时候压了上来,身体其实并没有太过接触,只是垂着头侧过脸来,鼻息贴在她的耳侧,从鬓发旁传来一阵瘙痒、一阵湿热的软舌,衔着她的耳骨,用齿骨摩擦。
    “把舌头吐出来……听话。”
    她肉体好像醒着,可意识似乎已经完全被干碎了,除了身体贪渴信息素被男人突然过近的亲昵所刺激得不住战栗,所表现的乖巧也超乎他的意料了。
    他探出手抓住她的舌尖,朝外将她整个舌头几乎拉出来。
    手指捏住她的脸颊——
    她感觉到冷,绵延的冷从脸颊上传导至嘴巴,喉咙、舌头。一层冰霜沿着她的嘴角在结霜,她被刺激得哆嗦着,牙齿不由自主地想要打颤。他的手松开了,舌头也以为可以活动了……
    可是并没有。
    她闭合不了牙关,小嘴被撑成了一个圆形,舌头僵在中间——因为一个冰霜结成的圆形中空口枷,从脸颊上蔓延至她的喉咙里,牢牢地卡住她的牙关……她的舌头只能活动在口枷圆环之中。
    闻望寒捏着她的脸颊,手指探入那圆环之中,抚摸着她的舌头。口枷是透明的有些泛蓝,与她嫩红的舌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她被口枷束缚分泌的口水,还没流出,就结霜在口枷上,将牙关固定地更死了。
    “呜呜……啊……望……不……冷……”
    她哭着摇头,很是不舒服,字句更不成调。
    “不带这个,你会咬到舌头的。”闻望寒低头舔了一下她的舌尖,再次直起腰来。
    咕唧、咕唧,骚逼发出要坏掉一般的悲鸣,闻望寒哧哧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边,手腕向上一挑,手掌已经在她的穴道中并拢成拳。
    成年男人的拳头太过恐怖,尺寸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可怜单薄的肉体能承受的住的范围。根本就不该作为性交挿入物的东西,此时暴力地被男人这样强行送进她窄小欠发育的穴道里去。
    而后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要深得多的多,到了后面,闻望寒几乎好像要把他的小臂都要插入进去。
    哪里是插入,根本就是要将她撕成两半了。
    哪怕她在发情,都无法承受这样几乎比酷刑还要恐惧还要可怕的折磨了。好涨、她的肚子要爆炸了。内脏好像都被拳头干成了一团烂肉浆糊。
    他的速度起初还不算快。
    可是在她这个淫荡的身体、在这样的虐待之下都能体会到快感,甚至仍然在渴求着信息素、渴求着性交而仍然扭动身体,不断表现着骚浪的时候——
    闻望寒就开始加速冲击了。他虽然在控制力道,可哪怕不用很用力,脆弱娇嫩的子宫在他拳面之下也无法保护自己,每次都被拳头干扁,朝上狠狠地顶入内脏里面。她模糊感觉自己的内脏揉成各种形状,搅打蛋清般将她内部捅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响声。
    很快的,和悠就再次尿了出来,这一次她尿得几乎不成线,好像下体的神经已经完全丧失功用,所有的肌肉都被肏裂了,像只被剪去大脑的青蛙仅凭脊髓反射蹬动后腿,下沉背脊猝然弓起又迅速瘫软,骚逼在无情殴打下彻底屈服,每次随着他拔出手腕,逼肉就啵地一声像朵花苞弹出体外。
    闻望寒一手按住她不断抽搐的大腿,此时她的肉逼已经被玩弄的不成样子了,两瓣白嫩的阴户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高高肿胀成了熟透的浆果,惨烈地包着他的手臂,真就像两瓣肥厚半透明的嘴唇一样。逼肉已经完全被他的手臂操成了洞,稍微拔出来一些就能看到贴绛红膣壁吸吮,子宫颈犹如舌头一样推挤穴肉的层迭褶皱,好像要让她的整个穴肉都推搡到外面去在体外完全绽放。
    要坏了。
    要坏了。
    坏掉了。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如果不用口枷的话,此时已几乎被彻底玩坏的女人,说不准就会咬断舌头。
    她拼命地摇着头,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因为痉挛而凸起,被口枷束缚住的舌头垂在圆环里,发出破败无意义的哀鸣。死去活来地昏过去,再醒过来。再被猛地肏昏过去,又醒过来。
    可这具身体——仍然分不清楚是快感还是痛觉。这些东西,在信息素的浸泡之下,只剩下扭动承欢的淫荡。
    求饶。
    求饶。不可以了。不行。真的会被操死的。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的。
    被操碎的意识里只有这样简单的想法。
    “求……求你……不行……骚逼……骚逼要坏掉了……翻出去了……求你……”她被干昏过去,醒过来时总算积攒出来一点力气,拼了命地哭喊求饶。
    “求谁?”
    “望寒……望寒……求……求……”
    她的口被捆缚,说不出清晰完整的字,但悲鸣中夹杂着的断续字眼,他也仍能听清楚。
    又一次窒息。
    和悠下巴高高仰起,软垂着探出半截的舌头彻底而完全地推出口腔,颧骨泛起病态晕红,眼睛翻至脑后就没能再转回来。
    每寸穴肉都随蹂躏咕噜咕噜不停蠕动一抖一抖吞着小臂,身体抽搐着想要潮吹但无论是子宫还是膀胱都挤不出任何液体。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后,和悠全然失声,嘴唇哆嗦着在拳头握紧拔出的瞬间彻底小死了过去,脱离在体外被干翻出来的大块逼肉随微弱的呼吸瑟缩,像是她身上仅余的鲜活部位。
    闻望寒此时扬起手指,束缚在和悠身上的冰霜碎裂,嘴里的口枷也解除了。他俯身捞起她,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丹药抵如她吐出来的舌后,低头吻住,纠缠着吻住了她。
    不知是丹药还是信息素的刺激,她有了轻微的反应。他一掌插入和悠的发间扯着她的头发与仍昏迷着的她疯狂地激吻,单手解开腰带拉开裤子,勃起多时的、滚烫而狰狞的鸡巴,就抵在了她被干出来的逼肉上摩擦着,“不用担心……和悠,我会……把你被肏翻的骚逼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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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是个S哈。
    我之前就说过的。和大狗不一样的S.
    另外大狗的OC已经出了剪影,六套外观,我的妈=A=再次感谢GUAN头。
    仍然粗长。
    之前欠的有更,所以我会继续粗长。
    另外。再次说一遍,献囚是肉文。肉文。肉文。我写肉,我没错。
    还是那句话,有些人别喷也别带节奏啦,=A=我是真的就就就不会改,  也就就就不会被你们骂跑,何必呢?不累嘛=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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